「你不應該說這話。~~超速首發~~」凌雷撇開了臉,極力壓抑不斷蠢動的**。
她不知道他們現在是赤身**嗎?
她不知道她的模樣有多麼妖媚勾魂嗎?
像妖,像蛇,黏人。
「為什麼?」她問,迷茫著,半睜著睡眼,不解。
這麼清純迷糊的模樣,卻更加的誘人。
被熱燒燒灼著的冷羅衣顯然還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只是感覺身子越來越燙,血液像滾動的開水,開始冒泡。
好熱!
嬌唇中叮嚀一聲。
快要閉上的媚眼,又瞥見那古銅色的肌膚,似乎感到更熱了。
小巧的舌尖像不成氣候的盜賊偷偷探出腦袋,輕舌忝一下唇瓣。
在準備縮回的瞬間,突然止住了,似乎被一只碩大的蛇咬住了。
舌尖動動,那‘蛇’也跟著動動。
舌尖不動,那‘蛇’還是亂動。
真討厭,她的蛇什麼時候這麼不听話了。
冷羅衣有些怒不可遏,張嘴就咬,毫不客氣。
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唇間流淌。
良久,凌雷抬起了頭,看著身下的女子仍伸著舌尖舌忝著唇瓣上的血跡,那邪魅的模樣,像極了蠶食血肉的蛇妖。
刀繭的粗指踫一下自己的唇,還滲著血。
眼里登時迸出一絲不悅。
這個女人!
到底會不會接吻?!
似乎在把他的唇當成很可口的食物,而且毫不吝惜地動用皓齒真咬下去。
當暗眸瞥見這吹彈可破的肌膚和玲瓏剔透的曲線時,所有的不悅立即被強烈的欲火所控制。
性感的薄唇緊貼著柔軟的身子,親吻著,摩擦著,印留下只屬于他一人的痕跡。
細細的舌忝。
密密的吻。
像貪吮在花蜜中的蜜蜂,緊緊貼合著花瓣的蕊心,吸取著最誘人的蜜汁。
他咬著她的鎖骨,火熱的舌劃過細條的肩胛。
懷著某種不能描述的饑渴朝下探索,蔓延,吸吮。
「嗯……」她輕聲低吟著,似乎覺得太舒服了。
粗糙黝黑的指尖在敏感的肌膚上攀緣,滑行,感受著它的滑膩和微微的顫動。
「衣兒。」他輕喚,聲音低柔。
「嗯?」
他輕柔地滑進她的雙腿間,抵住她身體最脆弱的一角,火熱的舌在小月復部攀行,像蠱,一點點挪動。
甜蜜的溫柔使冷羅衣的身子不自主地配合著,香汗淋灕。
他的衣兒!
是蛹。
需要破繭而出。
成蝶。
銅爐中的篝火劇烈地燃燒著,騰騰熱氣燻蒸著不一樣的氣息。
「衣兒,你是我的蝶,記住,你是我的蝶。」隨著這霸道的宣誓,健壯的身子猛然一挺,讓灼熱而碩大的男**望埋入其中。
「好痛!」冷羅衣輕哼一聲,被莫名地疼醒了。
睜開水亮的眸子,半響,啞然片刻,頭頂是雪色的天花板!
又閉上了眼楮,喃喃自語,「是夢,對,是夢,我居然做春夢了。居然還是和那個該死的家伙。」
閉眼,睡覺。
猛然,眼楮轉轉。
不對!
疼!
身下撕裂般疼!
來勢洶洶!確實是疼感。
夢,不會感到疼的。
又偷偷睜開一只眼,再次看到性感的男人,全身**,趴伏在她的身上。
「對,還是夢。」自欺欺人地安慰著,「不會的,不可能的。」
不對!
還是疼。
有個東西在她的私密處動,而且動一下,她就好疼。
它又微微動了一下。
好疼!
「別--動--!」冷羅衣不悅地睜開眼,怒吼。
這模樣絕對是暴怒性的母獅子。
凌雷微微驚詫,真的不敢動了。
但是,四目相對。
她的眼楮轉轉。
他不解的,跟著轉轉。
她看著他的眼楮轉轉,又不解的,跟著轉轉。
他怪異地看著她震驚的表情。
「你?」凌雷想開口詢問她那里還疼嗎?
「啊--」卻听到刺耳的尖叫聲。
是真的,這個夢是真的。
不是,不是,這不是夢,是真的,是她真的和這個。
「你,這個混蛋--」冷羅衣拼命想起身揍這個奪走她初夜的王八蛋,但剛動一下,就引起劇烈的疼痛。
「別動--」
「別動--」
兩個人同時暴怒般怒吼著。
「是我痛,才對,你瞎吼什麼!」冷羅衣不悅地瞪回去,現在受苦的可是她,這匹,十年前奪了她的手指,十年後奪了她的初吻,今天又奪了她的初夜。
他還真是她這輩子的煞星。
不對,冷羅衣突然發覺凌雷劍眉緊皺,額間蓄滿了冷汗,好像他真的比她疼那麼一點點。
「喂,你很疼嗎?」她有點心疼了。
「沒有--」冷冷回答著,不肯承認。
「你鬢角的青筋都出來了,還裝!」她毫不留情的戳破謊言。
「閉嘴。」要不是心疼,他會受這個罪嗎?
這個小女人,不知道感激,還在一旁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