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棠山莊門前,兩座巍峨的石獅子更加的肅穆凜然,和僕人們一起恭候主人們的歸來。//最快的小說搜索網//
「奴才們恭迎莊主、三公子凱旋而歸。」紅漆鐵門兩側的下人全部跪地施禮。
鐵衣戎裝的沉肅男子從馬鞍上一躍而下,冷情的眸光在丫鬟中略掃一下,沒有見到她的身影,眉頭微皺,有些不悅。
「莊主、三公子,沐浴閣的熱水已經備妥。」張管家走上前說道。
凌雷點點頭,將馬韉遞給身旁的小廝,朝院內走去,「山莊這兩個月可好?」
「莊主放心,一切正常。」
「你老辛苦了。」
「為莊主分憂解難,是老奴的本分。」
「雲呢?」
「二公子?他一回來就趕往雲軒閣了。」
「大哥,我先將剛收集的雪沫提煉好再和你會合。」在庭院岔道口凌霜淡淡道。
「嗯。」凌雷點點頭。
山莊內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條,所到之處沒有落葉、沒有枯草,到處掛滿喜宴的燈籠和大紅的彩條。
所有的擔憂在看到此時此景都漸漸放下心來。
張管家略有所悟,忙喊住了凌雷,「莊主,衣姑娘在您的書房。」
矯健的步子果然停了下來,回頭,「衣姑娘?」
「就是雪衣姑娘,如今山莊中的僕人都喚她為衣姑娘。//最快的小說搜索網//莊主您找她嗎?她目前不在秋水苑,在您的……」張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偉岸的身軀已經朝書房走去。
金絲華麗的紅地毯上逶迤著長長的擺裙,一件小薄羽縐雪狐襖緊緊收攏著屋中女子的腰身。玉透般剔透的食指在書櫃中抽出一本泛黃的書籍,是《詩經》。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恬美的女子聲音一字一頓地讀著詩經中的名句。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恰時,男子的渾厚嗓音在門外響起。
冷羅衣一驚,回頭。
門被輕輕推開了,門前的男子,一身麾衣鎧甲,星眉朗目,冷酷蕭寒,是……
「雷!」冷羅衣輕輕喚出了聲。
凌雷大步走上前,不發一言。
「雷?」冷羅衣無措地看著高大的身影逐漸向她逼近。
在靠近她的瞬間,他一把摟住了她的身子,健壯的手臂不斷地收緊收緊,讓她那縴女敕而柔軟的身子緊緊貼附著他。
「雷!」他的勁好大,讓她幾乎都喘不過氣來。
高挺的鼻翼在秀發中摩挲,吸取著只屬于她一個人的芬香。有多久沒有這樣摟著她,有多久沒有這樣嗅著她身上的香氣。/最快的小說搜索網/在幽州的每個日日夜夜,他想得都快發瘋。
這樣安靜的擁抱著,讓冷羅衣由原先的不安逐漸平復下來,縴細的手臂也慢慢攀附著凌雷的頸部,享受著難得的溫存和柔情。
「我要你!」沙啞的嗓音中已透漏著難以抑制的**。
「啥?」剛剛平靜的心湖又接收到一個定時炸彈。
粗繭般的指月復不耐地褪月兌著華美的小襖,冰涼的薄唇也開始在水女敕的肌膚上烙下吻痕。
「不,不可以。」縴手忙不迭地阻擋著。
這里是書房,今日又是除夕,會有許多下人忙著詢問事情。更何況,她還沒有心理準備,這,這也太熱情了。難怪別人都說,當兵三年,母豬變貂蟬。
「我想你。」簡單地三個字,讓冷羅衣忘了躲,忘了退。
他剛才說了什麼?水女敕的眸子眨呀眨。她幻听了嗎?
積壓太久的**和濃濃的相思,讓凌雷再也無法忍耐,他一把抱起窈窕的身子,朝書房中的睡塌上走去。
睡塌上鋪著絨毛狐皮毯,毛絨絨的觸覺讓冷羅衣回過神,立即明白了凌雷的意圖。
秀腳還沒退離半步,偉岸的身軀就毫不節制地壓了下來。
「雷,不可以。」她扭頭,躲著他的吻。
「安靜點。」他不耐地皺起眉頭,溫厚的大手輕易探進她衣服的里層,粗糙的指月復游滑在細女敕的肌膚中。
「會有人來。」她小聲地哀求著。被人看見會很丟臉。
殘留的意志讓凌雷停止了暴行,他支撐起上身,黝黑的深眸仔細地凝視著身下絕美的女子,認真問道,「這兩個月,你想過我嗎?」
細白的粉臉驀然一紅,在灼熱的目光下羞澀地點點頭。
俊容上冷硬的線條一一軟化了,冰冷的黑眸中也漸漸注入一絲少有的柔情。
霸道的吻突然席卷而下,吞沒了冷羅衣不穩的呼吸聲。雙唇相觸的剎那,像一股徐徐不斷的電流激蕩著兩人的心緒,往日的種種纏綿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清晰。
炙熱而渾濁的男性氣息一次次撲上俏媚的容顏,惺忪的媚眼半睜著,似睡似醒,這樣無辜的媚態,更激起了男人的佔有欲。
狂熱的吻從額前滑落而下,經過櫻桃小口時肆虐地掠奪和品嘗其中的芬香,薄繭帶熱的手滑過凝脂般如玉的肌膚,帶著一陣陣的酥麻,慢慢摩挲著。
「衣兒。」低啞的嗓音中含著些許的溫柔。
「嗯?」冷羅衣神志有些恍惚,應許著。
「衣兒!」他著迷地看著身下冶艷動人的佳人。
「嗯?啊--」她悶哼一聲,撕裂般的痛覺再次攫住了她。這個家伙,居然,居然采用誘哄戰術。
痛,好痛,太久沒有歡愛,她根本無法適應他的進入。
頻繁地喘息著來緩解身體的疼痛,削尖的指甲也深深扎進結實的後背上。
「疼嗎?」他再次皺起了眉頭,看著身下女子因疼痛而泛起的薄霧,心口猛然一震。
他的心口好疼,他居然舍不得她受到一絲傷害,一絲疼痛。
「一會就好。」他誘哄著,等待著她的適應。
當痛覺漸漸遠離,身體的空虛讓冷羅衣慢慢躁動起來。肌膚的摩挲和滑膩讓凌雷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伴著這兩個月來的相思,瘋狂地律動起來……
無際的喘息和媚聲被房外樹梢上停歇的喜鵲叫聲所湮沒,那激情的花火在莊嚴而肅穆的書房中迸發開來……
天色漸漸昏暗下來。
冷羅衣從熟睡中醒來,剛準備起身,卻察覺到自己被一只胳臂所包圍著。她微微側頭,看到身旁躺著沉睡而帥氣的男子,才憶起幾個時辰前發生的‘震動’。
精美的臉蛋微微泛起了紅暈。
繁密的睫毛似翅膀般緩緩上翻,精透的水眸沉默地看著安靜入睡的男子,這是第幾次這樣近距離的看著他,看著他一呼一吸地沉睡,那麼安靜那麼祥和。沒有往日的陰沉和冷酷,沒有白晝里的責任和擔負,他此刻就像一個單純的孩子,沒有心事,沒有煩惱,沒有仇恨,更沒有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