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含深意的黑瞳一瞬不瞬地盯著略顯狼狽和驚嚇的女子。~~超速首發~~Www.NIEYU.cOM
那眼神?冷羅衣趕緊垂下了腦袋。
而心跳卻越發跳動得沒有節拍了。
那眼神好具有侵襲意味,像一只正處于饑餓狀態的野獸,在蠶食著相中的獵物,似乎在考慮從哪里下手比較有利般。
冷羅衣討厭這種她不能去掌控的情緒。
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她的股掌中如期進行,她一向是背後那個縱觀全局的操作者。
今天的狀況,卻有些超出她能掌控的範圍。
不行,今天的戲弄必須截止。
她必須穩住心緒,哪天在重新勾引。
「莊主,奴婢告……」
話沒說完,敏捷的秀腳已抉擇到逃離的路線。
但凌雷更奇快無比地出手抓住了她的皓腕,微微帶勁,嬌弱的身軀就被帶近身畔。
「你…你…放開我…」扯動手腕,冷羅衣想要逃離。
這場游戲,她越玩越發覺她不能控制。
停,必須停下來!
嬌弱縴長的身子被粗魯地拽到鋪著白棋黑子的石桌上。
‘嘩啦啦--’如流水般清澈的聲音在亭閣響起,一枚枚黑如墨、白如雪的棋子經由軟軀的推移而流灑在青石地上。
在冷羅衣極欲起身的瞬間,男性拔高而魁梧的體格壓制住了脆弱的身軀和柔軟的靈魂。
冷羅衣那如清泉般水柔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惱怒。
惱怒?
犀利的眼眸精準地抓住了那抹飛快流逝的表情。
看來這個女人,是他小窺了。
怯懦表情的背後居然另有乾坤。
她的演技太好了,今天才微微露出一絲瑕疵。
好久沒有踫到這麼有趣的對手,他會好好‘利用’。
他在笑。
冷羅衣非常肯定眼前這個像魔鬼的男人在笑,笑得讓她毛骨悚然。
「莊主…你不喝茶嗎?」怯懦又無辜地詢問,水女敕的眼楮無辜地眨呀眨。
為什麼今天才發覺這個女人居然這麼‘可愛’呢?
差點連他也騙了。
五萬兩黃金!今天才發覺有點值。
「不喝。」他將俊臉貼近幾分,男性氣息撲到她嬌艷的紅顏上。
「那你…吃東西嗎?」又輕柔地探問,嬌怯不已。
「是有點餓了--」他微微側頭,故作尋思。
那正好。「那我去準備。」終于找到可以逃離的借口。
「可我想吃--你。」他幽幽開口,臉上的冷痕微微融化少許。
冷羅衣的心跳猛然亂了一個節拍。
「莊主…真會說笑…我又不是食物…怎麼能吃呢?」裝傻,這個時候必須裝傻。
冰涼的指尖輕按住了嬌女敕的紅唇,輕啟薄唇,說,「噓,別說話。」
剎那,冷羅衣像童話中的睡美人中了魔法般,真的愣愣看著眼前的男子,不再亂說話。
深幽的黑眸細細描繪著身下這個絕代傾城的佳人。
她還是不在說謊的時候,更有女人味。
僅僅安靜地看著他,溫順乖巧地想讓人好好疼惜。
清涼的晚風吹拂起她漆黑的柔發,絕美的容顏上凝聚著高雅的氣質,如同天邊幻化多變的雲朵,匯成那張綺麗難言的面龐,顧盼間,竟是萬種風情。
「莊主…你壓痛我了…」冷羅衣最終決定不能再坐以待斃,否則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連她都無法預料。
健碩的身軀沒有移開,甚至更惡劣地壓了下去。
用堅硬的身軀去擠壓柔軟的弱軀。
這個家伙!
在存心找茬嗎?
女敕如蔥根的指尖深深陷入手心中,極力壓抑憤怒的邊緣。
她是喜歡他。
但不是能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
在準備用武功頃刻反擊的冷羅衣登時制止了手臂的動作。
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幾年的計劃和心血就會一朝告破。
吸氣。
呼氣。
再吸氣。
再呼氣。
很好,已經平息了怒火。
在準備再次說話的同時,凌雷那刀刻般俊朗的五官毫無預警地逼近吹彈可破的肌顏,唇邊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抿笑的唇,輕啟,逸出低啞又帶著**的嗓音,「我不管你究竟是誰,女人,我現在要定你了。」
什--麼--?
這什麼跟什麼?
要定?
下一刻,冷羅衣再也沒有心緒思考了。
他的唇,冰涼如霜的唇霸道地吞沒了她顫抖軟女敕的紅唇,連同她的抗議和掙扎。
像被千年毒蟒狠狠咬過的感覺,亦冷亦麻。
黏軟的火舌不斷地挑釁著。
長指恣意地游走,收刮著似水的肌膚。
他的舌如同他的人霸道而強硬,一次次叩響她抵抗的齒縫。
她的吻!她的初吻!
她忘了躲,忘了逃,愣愣承接著這種陌生而刺激的觸覺。
他的舌擠壓著似鹽貝齒,急切地去索取其中的甜蜜。
一次次強行擠進牙關緊閉的貝齒中。
一次。
二次。
三次。
她累了,而他還在堅持著侵襲。
一遍遍,火熱的舌尖最終闖入外人從未踏入的濕潤唇間。伴著不可名狀的饑渴滑走在濕潤甜美的唇間,吸吮著顫栗而躲避的丁香小舌。
像暴風驟雨般,亂了,一切似乎全亂了。
冷羅衣腦中除了是漿糊,還是漿糊。
那柔柔麻麻的感覺,讓她像坐在飄渺不定的白雲上游飛,清然的春風一次次拂面,仿如不切實際的夢,仿佛在一瞬間會摔得粉身碎骨。
長長地睫毛,如同蜂蝶羽翼般輕顫,清澈出塵的眼眸看著身上那個冷傲不羈的男子,眼里除了迷茫還是迷茫。
滑潤而火熱的舌不停在她的唇間翻轉著,每一次的啃舌忝,都使冷羅衣不自主的戰栗,全身像處于水深火熱中,有著陌生而眩惑的快感,卻又仿佛有著致命而垂死的征兆。
像溺水的人兒,初嘗禁果的冷羅衣伸出長臂,緊緊摟住凌雷健壯的身軀,像抓救命稻草般,緊緊的,仿佛一輩子都不願松手。
火苗蔓延,薄唇滑出她的唇中,滾熱的火舌還是流連忘返地在嬌艷欲滴的唇瓣游弋,吸吮,像嘗不夠的甜果,一遍又一遍回味著它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