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妖女毒馴暴虐郎君 第八十九章 纏綿一夜(3)

作者 ︰ 莞兒雨鷺

「你…還好嗎?」低啞地詢問。~~超速首發~~Www.NIEYU.cOM

「什麼--」不解。

這個笨女人!

吸氣!

半響,才開口解釋,「那里還疼嗎?」

「嗯,還有一點點。」

「處女就這層麻煩!」凌雷不悅地咒罵著,真不明白自己何苦在這里默默忍受著折磨。

一秒,兩秒,三秒……

一刻鐘!

「你好嗎?」又一次沉不住氣地詢問。

**的渴求折磨著他的意志。

「還沒呢!再等等!」冷羅衣懶懶回答著,好困呢,等她睡醒了,在考慮怎麼辦吧!

又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

被潤軟的溫柔包裹著的凌雷再也沒有等待的耐性,最後一次,壓低聲音詢問,「你到底好沒好?」

沒有聲音。

「沈--雪--衣。」

沒有聲音。

不悅地俊美的臉,抬起頭,看到的卻是一張甜美睡熟的姬顏。

「你--」凌雷有種想活活掐死身下女子的沖動。

這種節骨眼上,她,她居然還能睡著。

而他還在擔心她能不能承受他的存在,一次次等待她的適應。

誰知,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居然在做這種事情上睡覺。

凌雷在床底上,也算久戰無數。

當著他面睡著的女人,她還是第一個。

「你--厲--害--」咬牙切齒的說著。

他的男人尊嚴被她無聲無息地挑起,爆發。

熱燙的巨大,這一次毫不留情的挺進,沒有一絲的遲疑。

突如而來的刺激感,震醒了熟睡的冷羅衣,「干什麼?別打擾我睡……」

「啊--」灼熱的巨大又一次毫不停歇的撞入,成功引起了冷羅衣的注意。

「你…啊--」

「別,別--」

華麗莊晏的屋中,燭火在不知不覺中熄滅。

漫漫黑夜中,汗濕的肌膚,不停地摩擦著。

外面的雪花,肆虐地下著。

靜謐無聲地飄落。

屋內,那或進或出的奔馳,短暫的痙攣,都譜寫著歡愛中的新一篇章。

偶爾,屋中有片刻的平靜。

偶爾,傳出憤怒聲。

「凌雷,你這個混蛋,別打擾我睡覺。」

「走開--」

「你手再亂模,我就不客氣了。」

接著屋內傳出 里啪啦的聲響,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最後總是在一連串嬌吟和喘息中結束。

次日,初晴。

有節奏的叩門聲從門外響起,叮咚作響。

凌雷微微抬起困倦的眼眸,刺眼的日光穿透闌珊的雕窗斜射而過,金黃色的流光一覽無余地普照在凌雷俊帥張狂的臉上。

「進來。」低沉而疲憊的聲音從性感的唇瓣中傳出。

他伸出**而健美的臂彎,帶少許的勁道將四肢盡然舒展,卻發覺渾身有少許的酸痛,好像剛練完劍一般倦乏。

黑木覃門這時已被輕輕推開,依次邁進幾個晨間服侍凌雷的丫鬟,她們端著熱水和熱茶前來服侍。

凌雷輕瞥一眼眾人,左臂撐起,坐直了身子。

偉岸而結實的男性胸脯赤誠地展現在眾人眼前,丫鬟們微微低頭,臉上依然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何時了?」不怒而威的嗓音一出,輕易擊垮了屋中本來溫情的初晨。

「回莊主,已經辰時兩刻了。」一個丫鬟回復著,語調中卻帶著輕微的遲疑。

莊主一向勤于商務,每次不到辰時就會派人來吹催更衣,今日卻遲了許多。如果不是她們自作主張前來服侍,恐怕莊主還會繼續睡覺。

眾人在心中已經紛紛臆測莊主昨日究竟在干什麼,以至于今日累到忘了正常晨起。

「這麼晚。」劍眉微皺,似乎也懊悔自己睡過了頭。

丫鬟們已經開始了正常的打理。

在獨棠山莊呆久了,就會學會一套自保的生活方式。

不聞不問,埋頭做事,可永葆安然無恙。

獨棠山莊是個迷,他們的主人有時候更像一個迷。

好奇,這個詞在獨棠山莊絕對是禁忌。所以不要好奇,不要去探索,這才是安身之道。

丫鬟們知道這條最基本的準則,所以她們只在心中臆測,偶爾在飯後聊聊話題,打發時間,僅此而已,沒有人敢去過問莊主的私生活。

金桐荻圓盆中漸漸倒滿了熱氣騰騰的水,雪白的晨巾浸泡在熱浪中,逐漸吞沒了干燥的布巾邊緣。

三個年齡較小的丫鬟持著雞毛撢子和抹布,已經開始整理屋子中零落的雜物。

凌雷深深閉氣,半響,吐納孕育在丹田中的污氣後,手臂一橫,拉開了棉絮滑稠的絲被。健彎的修腿微起,準備下榻,暗黑的瞳仁卻無意中瞥到華麗床單上一灘殷紅的血跡。

刀繭般的指月復緩緩地移到那灘血跡處,眼底劃過一道復雜難解的光芒。

記憶層疊,昨日的畫面如潮水一般涌入腦海中。

他記得,他抱著她來到這里。

褪去了她的衣服。

就是這張床上,他,佔有了生澀的她。

她,太過嬌女敕。

生澀的動作卻一次次取悅了他。

他記得,他不只一次的要了她。

幾次?他也忘了。

只記得,她一直嚷著要睡覺,而他一遍遍糾纏著她。

于是,她連咬帶抓。

咬?抓?

凌雷微微一怔,粗繭的指月復覆上了肩胛處的痕跡處,果然,那里還有一排牙齒印。

為了得到她,他昨天可是負傷累累。

嘴被咬破,肩胛處不知蘊藏了幾排牙齒印。

他堅信,他的腰圍處還有不少指甲捏恰的痕跡。

昨晚,他深切的感受到那雪亮的指甲深入他肌肉內的痛覺,一**,伴著馳騁的快感,慢慢地交織,讓他瘋狂、墮落。

那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狠毒。

她疼,就把十倍百倍的疼在想辦法轉嫁到你身上。

「這個女人!」凌雷莞爾一笑,嘴角彎彎,記憶還停留在昨日的綿綿床帷內。

想到這個女人,她,人呢?

凌雷從芬然的回憶中醒悟過來,粗繭的手撫模著旁側冰涼的絲綢,沒有一絲遺留的溫度。

她不是還在發燒嗎?

她初次被他破苞,身體應該很虛弱,而且他幾乎纏繞了她一夜,這時她應該在哪呢?

「那個…女人呢?」凌雷淡問,聲音中有點不自覺的顫抖。這是第一次,在交歡過後,他去在意一個女子的去向。

「呃?莊主是說誰?」一個正在擦拭精雕花瓶的丫鬟,微愣,問。

「就是那個叫沈雪衣的丫鬟。」凌雷自行穿著送來的衣服,裝作不經意間的詢問。

「莊主不是讓她一直在大廳外的雪地里跪著嗎?」那名丫鬟一臉疑惑,怎麼莊主大清早的想起雪衣了。

「一直?」凌雷微皺,突然眉頭緊皺,「你是說她現在一直在雪地里跪著?」

「是啊,我卯時去掃雪時,雪衣姑娘就一直在跪著呢,她都跪一夜了,莊主能饒了她嗎?」那名丫鬟如實答復著,她並不知道莊主和沈雪衣昨夜的糾葛,以為莊主想知道沈雪衣昨夜有沒有偷懶。

「該死的!」咕嚕一句咒罵聲,凌雷沒有再去慢條斯理的洗涮,大手一執,拉開門,邁步朝某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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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親的催促下,終于動筆寫完了冷羅衣和凌雷的初夜,我盡量寫的既對味,又不顯得太過,又有點小小的幽默!聊聊幾千字不足以盡興,但後續還會有關于他們的激情和誤解,慢慢朝下看吧!不足之處,還希望親們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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