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曉冰發現藍衣他們看自己的眼光很奇怪,像是發現什麼寶物一般的看待自己。起初曉冰以為是「強劫事件」引起的,慢慢的又發現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是什麼。曉冰有找紅衣問過,但是紅衣的回答很勉強吞吞吐吐的,眼神還躲躲散散的。曉冰就沒再問。
在第二天傍晚的時候一行人終于來到了一個叫做鳳臨城的地方,當天就在一家客棧里休息了一晚。總算不用再吃烤肉了,叫了一桌的好菜狼吞虎咽的吃了。之後在美美的洗了個澡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有繼續趕路。
這次的路不是很久,在傍晚就到白衣府上。到現在曉冰才知道原來白衣是個王爺。在下馬車的時候發現門口很雄偉,兩只石獅子傲然的屹立在大門兩側讓人心生敬畏。門上的匾額上刻著「夜王府「三個燙金大字。曉冰很拜金的想會不會有賊去刮那金。畢竟在現代沒有人會把金子冠冕堂皇的掛在大門口吧。
王府里很多人,但曉冰奇怪的發現都是男子都沒有女子的存在。難道真的像紅樓里那樣自己都是足不出戶的?即使奇怪曉冰也沒問出口跟著白衣他們往里走。
「王爺回來了」。
「是啊,可是不知道那位姑娘是誰?王爺不是……」
「去去去。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要在這邊拉扯閑話」。
「是總管」。
之後掃地的掃地就都分散開來。
一路跟著白衣往前走。
王府的路曲曲折折很繞,如果沒有熟人帶路我想很難不迷路吧,而且每條路還很相似都是一樣的走廊一樣的圖案,曉冰不敢怠慢緊緊的跟著前面。
白衣吩咐紅衣把曉冰安排在自己住處隔壁房間,哪里本來就是空置著現在剛好把曉冰安排進去了。
曉冰沒有意見,在別人家里有吃有住很好的,那會還有意見的。而且紅衣藍衣還有黑衣也是住在同一個院子里的。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曉冰發現已經是早上將近十點了,趕緊起來穿好衣服。那天在客棧的時候曉冰拉著紅衣去買的,當做換洗衣服。這里的衣服很復雜而且要穿很多件。層層疊疊的很麻煩。還好現在是春末天氣還是有點涼。曉冰麻煩服裝店老板娘教會自己穿衣的。
「姑娘,起了嗎?」
「恩,起來了。有事嗎?還有我想問下在哪里梳洗啊?」
開門進來兩個十四五六歲的小女孩,穿著粉女敕女敕的衣服很鮮艷很好看。頭上綁的是古代丫鬟的發鬢。一人手上捧著一個銅質地的洗臉盆和牙杯,一個手上捧著米白色的古裝衣服。
「謝謝」曉冰說著就接了過來。「麻煩你們了」。
「姑娘客氣了,這是奴婢分內的事」
知道古人比較迂腐曉冰也沒說什麼,只要不給自己來個下跪其他都好說。
「你們叫什麼名字啊?我叫林曉冰,你們可以叫我曉冰。」
「奴婢請姑娘賜名?」兩小丫頭幾乎是一口同聲道。
「賜名」?曉冰華麗麗的雷到了。還真有賜名這回事啊。「不用了啦。你們還是叫原來的名字吧」
「是」
「奴婢青文」「|奴婢念山」
「哦。好,那我以後就叫你們名字了。青文、念山你們好,你們直接叫我曉冰吧」。
之前紅侍衛有交代過一切要听曉冰的,兩丫頭也沒說什麼就直接叫曉冰名字兒不是姑娘姑娘的叫。
洗漱之後吃完念山端來的一碗瘦肉粥就打算出門找紅衣他們,畢竟在這里只有他們是相熟的,總是有一定的依賴性。
「姑娘,哦不,曉冰,青文給您梳個發鬢吧」。
「發鬢?像你們這樣的嗎?好啊好啊?」說著就在梳妝鏡前坐下了,在現代的時候頭發要麼披著要麼就綁成馬尾那樣簡簡單單的,現在可以梳古人的發鬢,曉冰很是好奇不知道自己古裝是什麼樣子,期待啊。
青文的手很靈巧三兩下就盤了一個好看的發鬢,用一根素雅的簪子挽著其余的輕垂下來看著很飄逸,很好看,曉冰小自戀了一把。說起來其實曉冰長的雖不算妖嬈美麗但是很秀氣。五官不出色但組合起來又很好看很耐看的那種。
听青文說白衣他們在書房還吩咐說等我醒了就帶去書房。曉冰不認識路由青文念山領著。書房說是書房其實是一座很大的院子外表看起來很嚴肅有隱隱透著神秘。曉冰進去的時候發現青文她們並沒有跟著。
「怎麼啦,怎麼不走了?」
「曉冰奴婢就送到這邊,書房重地閑雜人等是不能隨意靠近的」
「奴婢告辭」
「閑雜人等?這麼說我還不是閑雜人等啊,認識也沒多久就不怕我偷東西啊」嘀咕一聲就往里走去。
「扣扣」「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是白衣的聲音。
走進去一看,書房很大里面有點像樓中樓的感覺,左上叫有個樓梯蜿蜒著向樓上盤旋,書房周圍很多的書架子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書,隱隱約約看到樓上也是書架子書的,有點像是現代的大型書店的感覺。
白衣坐在房間右邊靠牆的地方,面前一張很大的書桌,上面擺滿了書籍和墨筆之類的東西。紅衣藍衣黑衣分別做在白衣下首。每人面前都擺滿了書籍,並且都埋首苦干,神情很糾結很憤慨。
「我可以幫忙什麼嗎?」看著每個人都在忙,就自己沒事做,曉冰開口道。
「過來磨墨」
「哦」說著就往白衣的書桌走去。
大家都在忙,曉冰就坐在白衣身邊磨墨,有時候給他們添點茶水什麼的,氣氛很融洽。
吃過飯之後幾個人聚在一個八角亭了喝茶聊天。俗稱的飯後茶點。
「白衣以後我做什麼啊,你們收留了我,也讓我做點什麼吧?」曉冰是白衣他們帶進來的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總不能就一直無所事事吧。
「白衣」
「哦,因為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看紅衣穿紅衣藍衣穿藍衣黑衣穿黑衣的,看你穿白衣就叫你白衣啊。」曉冰撓撓頭道。
「司徒夜」
「啊?」
「叫我夜」
「哦,好。夜~~。我該做什麼?」
「恩#8226;#8226;你就當我的丫鬟吧」。
「丫鬟?我不賣身的」听到丫鬟曉冰條件反射的就想起暖床丫鬟遂急急開口道。手還做了個護著自己的姿勢。
「撲」「呵呵」
「有什麼好笑的,本來就是」听完笑的更大聲了,當中要熟紅衣跟藍衣的笑聲最夸張,笑的前俯後仰的。白衣端茶的手頓了頓碧綠的眼眸里盡是笑意,連一向是面癱的黑衣也難得的嘴角微微上揚。
「做好我吩咐的事就好#8226;#8226;#8226;不會把你當暖床丫鬟的,放心」
「這就好」
「那我有沒有工資啊?多少#8226;#8226;多少#8226;#8226;?」曉冰笑的一臉獻媚。
「工資是何意?」
「就是工錢」
「恩#8226;#8226;你想要多少?」
「啊#8226;#8226;多少啊#8226;#8226;這還真沒想過#8226;#8226;你開個價吧」開個價#8226;#8226;怎麼感覺像賣身。嗚嗚。失誤啊。
「呵呵……以後有需要銀子的地方直接找賬房取就是」
「直接去取?多少都可以嗎?你不怕我都拿走啊。真是的。?」
「那得看你有幾分本事了」。
好吧,也就是說沒工資,做白工的。但還可以直接到賬房取錢的活。恩,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