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菲雪背部的傷咯著硬桌面,痛得她無法控制地淒厲地哭喊起來,而她越是痛苦,換來的越是逐啟澤毫不憐惜的暴虐侵蝕。
看見她柔弱的淚就會恨,恨冥暄蒼佔據她的心、恨這個貌似溫柔美麗的女人心里想著別人,恨王府里讓自己痛不欲生的事情。
「啊……求求你……」千菲雪傷處、痛得渾身發抖,淒慘的哭聲反而更加激醒逐啟澤的怒意。
他低吼著,「千菲雪,你很不甘心是不是?你嫁給我不就是因為我比冥暄蒼有可能入主東宮嗎?我一日當不上皇帝,一日就是你的末日,千菲雪,你心里不是愛著冥暄蒼嗎?我會讓他看到他心愛的女人在我的胯下如何承歡!」
千菲雪哭得淚人一樣,咬著唇,忍著不出聲。
逐啟澤看到她的隱忍,更加冒火,一把翻過她的身子,不看她的臉,毫不憐惜地猛然拔開她的腿,從後面再次猛烈沖撞,雙手毫不憐惜地緊握她的柔軟,惡狠狠地揉捏著,她光滑完美的背脊,痛苦地彎曲著,刺激著他狠狠地一口咬上去,痛得她尖叫起來。
她的緊致,她的美好,都是自己泄憤的工具。
逐啟澤咬牙冷冷地說,「你敢透出去一個字,你的姐姐、父親甚至冥暄蒼統統都要去陪葬!還有你,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羞恥!你給我听清楚了!」
千菲雪趴在桌子上,無聲的哭泣著。直到她實在堅持不住,滑落在地上,軟軟地失去了知覺。
逐啟澤裹上衣服,跨出門,再也不看一絲不掛的千菲雪,任由她躺在冰涼的地上,氣若游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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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日頭剛起,天外漫著霧蒙蒙的一片。
安曉曉剛打扮妥當,丫鬟就來報,東郡王妃的馬車到了。
冥暄蒼向青曼使了個眼色,青曼明白,跟了出去。
「妹妹今天好漂亮。」一襲淡耦荷色繡滿銀蝶紗衣裙的千菲雪,含笑立在馬車邊,見安曉曉出來,便迎上。
安曉曉笑了笑,「姐姐取笑了,誰不知道 雄第一美人是姐姐,我若是打扮成姐姐樣,那就是西施效顰了,所以,妹妹也只配穿這素衣了。」
千菲雪親熱地拉著她的手,「妹妹靈巧秀美,素衣在身,反而清新月兌俗,比起姐姐這種貴婦打扮,反顯得清純動人。」
安曉曉有些無奈地低垂眼簾,這種拍馬屁的話,她向來不愛說也不愛听。
「咦,青曼也一起去嗎?」
安曉曉順著聲音抬起頭,見青曼一身輕裝打扮,也是詫異了,「你這是準備跟我去嗎?」
青曼點了點頭,「郡王爺吩咐的。」
「哦,那就一起吧。」她倒沒想什麼,上了馬車。
千菲雪眼底掠過一絲驚慌,瞟了一眼翻身上馬的青曼,跟著安曉曉上了馬車。
一路上,安曉曉只管掀起窗簾,觀賞著遠途景致,對千菲雪什麼神態,她漠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