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墨怒氣沖沖一臉殺氣出來,楚靖寒問道,「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跟你說叫我抱你出來的嗎?」
「你吻了我!」亮出脖子上的吻痕,蘇墨指控道。楚靖寒一時不清楚她的來意便點頭承認,只見她奸詐一笑又道,「你看,從昨天到今天這都已經是第二次了!反正你對我是吻也吻了,看也看了,不該模得的地方也都模了,那這便宜你總不能白佔吧,好歹也得對我負責負責……當然我也不要求你什麼以身相許,但從現在為止,咱倆之間就算扯平了,之前發生所有的事,咱全部當做沒有發生,OK?」
「我的意思呢,簡單一點就是指比如昨天到底是誰的錯啊,是誰被設計了又設計了誰,誰又打了誰這種類似的問題,我們從現在起就當從沒有發生過,以後誰都不準再提再計較怎麼樣?」怕他沒听懂,蘇墨忍不住又解釋下。楚靖寒看著不停喊著扯平的蘇墨,嘴角忍不住上揚,剛剛,他真的以為她說出負責是想讓他娶她,但仔細听完才知道,原來她的重點主要是想抹去那個耳光,這個女人啊!
「是你主動的!」
呃?滔滔不絕,蘇墨一時沒听清,「你說什麼?」
「我說,不管是今天你這里的吻痕,」楚靖寒伸手撫上他情動咬下的吻痕,感覺到她的身體輕輕一顫,「還是之前的吻,全都是你主動的,所以……」
「所以什麼?」想到夢里好像確實是她主動吻了柏晨一下,蘇墨突然氣短。
「所以我們之間不能扯平啊!比如那天你……」
看著楚靖寒那奸詐不得了的笑容,蘇墨心底恨不得找把鉗子將他的白牙一顆一顆地敲掉,偏偏臉上只能訕笑著問,「我那天怎麼了?」
「你那天欠我肆拾伍塊八毛錢啊!」
「什麼?」楚靖寒的臉上一副我只在乎的這件事你又再想哪件啊的表情,蘇墨一聲嬌喝,「我什麼時候欠你肆拾伍塊八毛錢啊?」欠錢不在乎是多少,但是錢這東西多多少少是敏感話題,人家說了親兄弟還明算賬呢,她蘇墨可不會因為她扇了他一耳光就承認她欠他錢。
「牛郎的市場價我不清楚,你說500塊就500塊吧,反正我也是第一次被賣,自我感覺那天對你的服務還算到位,但是你在付錢的時候卻只付了我肆佰伍拾肆元貳毛!」
看他說得一本正經,蘇墨整個呆住了,什麼叫反正他也第一次被賣,說得好像她經常去泡牛郎似的。其實那天她的錢包里確實有五張毛*主席,不過她盤算著諾姐的姨娘差不多該來了,所以又去超市備了些衛生和洗漱用品。
好吧,她承認那些錢確實不夠!
「還差你肆拾伍塊是吧?我給,我給行了吧!」蘇墨一眼就看到她的錢包就躺在床頭,走上去便準備掏錢。
「是肆拾伍塊八毛錢!還有八毛也不能少!」
「不就是八毛嗎?給你伍拾不用找了!」這男人!蘇墨 嚓一咬牙,怎麼這越有錢的人就TM越小氣呢?別說八毛,現在就是一塊錢她都不放在眼里!更何況,那天的兩毛錢紙鈔還是她用一元硬幣從個小孩手里換來的呢,她都大方得沒跟他計較,偏偏他還一定要那八毛,誰身上一定就有那幾個小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