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左岸咖啡廳。
一手捏著報紙一手端著咖啡杯,遲遲抿了口卡布奇諾對對面模著鑽戒發呆的蘇墨道,「墨墨,你的男人不簡單,看不出來他文質彬彬的模樣竟還是特種部隊出身,怪不得能空降到咱們D市,真是前途一片輝煌!這回你是瞎貓踫到死耗子,踩了狗屎運才撞到極品中的王老五,飛機中的戰斗機啊!」
「你在胡說什麼呢?」蘇墨不睬她,往咖啡里加了兩個女乃球攪拌後,徑自端起右手邊的白開水。
「怪癖!」還是看不慣她點了咖啡不喝偏喝白開水,遲遲也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對竟把地點定在了這里便轉移話題,「墨墨,你膽子也真大,帶著這麼大的鑽戒招搖也不怕被別人給你搶了去?」
「別人都說鑽石最硬,偏偏我感覺我的牙齒更硬,平時沒機會踫到鑽石,不如墨墨,你把鑽戒借我咬下試試如何?」見蘇墨還不理她,遲遲一把扯過她的左手作勢便要咬上。
「你別給咬壞了,遲遲!」舍不得,蘇墨便要抽回手,卻對上遲遲那擔憂的眼神,心一窒動作僵在那里。
目的已經達到,遲遲也玩夠了,便坐回來將報紙折了折丟在一邊問道,「墨墨,你真的心動了?」
「沒有,怎麼可能?」喝了口開水,蘇墨回答,「這事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嗎?他這麼說只不過是想遮掩丑聞,畢竟他馬上要做市長了,太多負面新聞不容易他開展工作的!」
「可是他犯得著賠上自己的婚姻娶你嗎?最多先對媒體聲稱兩人是戀愛關系,過了這陣風頭再鬧分手不就得了?」
「已婚形象不是對他自己更有利嗎?」雖然也可以過了這陣風頭再找一個門當戶對的!
「可是你不信這些不是嗎?你覺得他對你是有點感覺的,不然不會拿自己的婚姻當兒戲!」
遲遲說得一針見血,讓蘇墨有點無措,她是知道他昨天是在演戲,但是她偏偏能感覺到他對她有種特殊的感覺存在,所以他才會在記者走了之後又問了一遍,「你願不願意嫁給我?願意的話,我們過兩天就去公證!」
她該拒絕的,畢竟他不是她能掌控的人,但是不可否認她對他動心了,她對這段莫名其妙的婚姻竟開始有了期待。
「這,這是因為……」
听蘇墨吶吶地開口不知道怎麼回答,遲遲也心疼了,「墨墨,你丫傻了啊?喜歡就是喜歡唄,不信就是不信唄,至于一副上斷頭台的樣子嗎?咱就是喜歡這貨不行嗎?反正他未娶你未嫁的,又不是讓你去做小三,跟我還不能說?更何況就算是你去做小三,我也舉著雙手支持你——能讓你甘心做小三的男人也不容易啊!」
話鋒怎麼轉了?蘇墨一抬頭,便看遲遲笑了,「傻吧你,我就知道你丫肯定是喜歡上他了,不過這事要擱在我身上我也會喜歡上他,我故意問你這些負面消極的問題還不是怕你一談戀愛就談到奮不顧身,傻傻地一往直前嗎?知道你還能有分寸,那你們在一起就是好事啊!」
「你看他家庭好又是未來市長,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對他還有感覺,」忽然,遲遲笑得很婬*蕩,「對了,你男人特種部隊出身體能肯定好,那他的床上功夫也一定也……哈哈,這回咱真是賺到了!」
「遲遲!」血色一下沖到了臉上,蘇墨感覺自己的腳趾頭都跟著紅了。
「叫我干嘛?」沒好聲亦沒有好氣,遲遲就一心想知道頭等秘事,「快說快說,他究竟怎麼樣?一夜幾次啊?」
尷尬也只是瞬間,恢復過來之後,蘇墨白了眼還在婬想中的遲遲,「又沒真練過,我怎麼知道啊?要想知道你自己就去試試唄!」
「什麼?你們沒練過?」遲遲一下就跳起來,發現動靜太大才趕緊規規矩矩地坐好悄聲問道,「真的假的?你被下藥又月兌得一干二淨躺在他身邊,他就只吻了模了,沒一沖動起來就帶著他弟弟見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