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什麼,起了床梳洗一下,準備去買一部手機。就在我準備走出宿舍樓的一剎那,發現樓下有個熟悉的身影在徘徊,但是貌似消瘦了,我心中認定那人想必是朱金山,也就一直的沖下去。
見到,果然是他,我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聲音,嗚嗚嗚的大聲哭起來,引來不少路人的目光,在外人看來也許是我受欺負了吧,朱金山滿臉的胡子茬茬,有點憂郁呆滯的眼神,用力的抱緊了我。好像稍稍一松手我就會跑掉一樣。
我們相擁著走出校門,仿佛這個世界只有我們兩個人,看著他那憂郁呆滯的眼神變的清澈變得充滿愛意,我覺得我是多麼幸福的人。他右手攬著我的腰,叫我走在馬路邊上,開玩笑的說︰「危險留給自己,只希望小媳婦兒平平安安快快樂樂。」
我破涕而笑,也許他返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但是我下定決心把自己的所有都留給身邊這個胡子拉碴,深情的男人。
我們逛了一會蘇寧電器的手機專賣,選中了一款白色的OPPO翻蓋手機,看著這潔白的顏色居然有點要哭的沖動,沒有原因的想哭的沖動。
「你給我買的襯衫和褲子收到了,記住哦,以後不要在破費了。」看著他的眼神,心中幸福滿滿的。他帶我吃過飯,我們在公園聊了很久,聊關于未來的種種美好。我們想著畢業後,他為我買潔白的婚紗,我們一起走進結婚禮堂,在證婚人的主持下結為夫婦,帶我穿上中國紅的晚禮服和我的他一起去給父母和親朋好友敬酒,然後我們造自己的大房子,我跟她說我喜歡那種落地窗的,然後掛上淺藍色的窗簾……。
第二天我送他到車站,叫他趕緊回去上課了,總是翹課,會耽誤考試的,掛科可不是好玩的。
回到學校我似乎精神好了很多,正在上課,手機震動了一下,一條短信息——媽媽發過來的︰囡囡,這幾天還好麼?媽媽這兩天總是做可怕的夢,總是夢到你滿臉哭得很傷心的樣子。收到回復,媽媽很擔心。我看完這條短信,心里有點愧疚,好久沒有給家里打電話了,心想下課了給媽媽回個電話,正在我正要打字發訊息的時候,媽媽的電話打過來了,我還不能拒接,否則媽媽會很擔心,就悄悄的低下頭,按下接听鍵︰
「囡囡,收到媽媽短信了麼?昨天給你打電話打不通呢?………」媽媽很著急。
「媽媽,我正在上課,等會打給你好不好?」我壓低嗓子跟媽媽說。
「你說什麼哦?媽媽听不清?是不是在上課啊?一定給媽媽打電話」媽媽那邊的聲音很大,我沒有開免提居然周邊的同學都听的到。我朝大家吐吐舌頭。
「我會的。」嗓子居然啞了,聲音突然有點大。
「哦,白依然,你來做一下這道證明題。」常微分方程老師,微笑著看著我,我有點不知所措,露露在旁邊把話寫在紙上︰剛剛牛老師還問誰會這道證明題,沒人吱聲,你居然在這個時候講你會的。牛人!
我頓時很傻,就機械的走到黑板前,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吧,丟人就丟人吧。這道題怎麼這麼熟悉呢/哇塞,天助我也啊,昨晚上才看了注解的。三下五去二,一口氣的寫出了證明過程,牛老師很欣慰的笑了笑︰「白依然上課講電話都會做的題,咱們大家加油了哦。好了,回到座位去吧。」
我朝所有的同學吐了吐舌頭,好險,模模自己的腦門還是一層虛汗呢。這就是傳說中的好運氣吧,自己有點沾沾自喜,難道果真如媽媽所說的,我是一個命好的人兒?
「三兒,你這水平鎮海深藏不漏啊,我都看了半天了,不敢抬頭看牛老師。」老大在旁邊悄悄說。
「不是啦,我昨晚上才看過的,閑得無聊,看了一下注解,就偏偏是這道題目啊。」我雙手一攤,「這是傳說中的好運氣。」
「拉倒吧,好運氣怎麼還有個那麼惡心的男朋友捏?」露露在一邊接上話茬。
「這個,也許他不是故意的。」我有點郁悶的笑聲嘟囔。
「三兒,再找一個唄,咱們學姐都說呢,這所謂的愛情啊肯定會被距離打敗。」老大說。
「大姐,那叫**情輸給距離好麼?拜托你哦,想好了句子再說麼」露露用她那清澈的杏核眼兒看了老大一下。
老大推推那厚厚的鏡片,「嗯,貌似你說的文鄒鄒的,比我說的好听。」
「大姐,從明天開始,你也留長發吧。」露露一邊擺弄手上的小手鏈一邊說。
「這個,我考慮一下吧。」老大依然是推推鼻梁上那厚厚的眼鏡片。
…………。
下課了,又到了我們吃飯佔座位的時候了,現在露露的技術做好,穿著小高跟,噠噠噠的走進餐廳,把上課後收在手里的四本書,像甩飛鏢一樣,刷刷刷的就出去了,正巧落在四個相鄰的位子上,然後用他那含情脈脈的杏核眼兒,朝大家一掃。表示出色地完成佔座任務,期待我們的表揚。
這時候老大已經定好菜,拿著小票過來了。
大家相約,周五的下午要一起洗澡一起去逛街。
外面突然飄起了雪,陰霾的天氣多多少少會讓人覺得沉悶,正在宿舍小憩的我們被老大叫醒了,看來去洗澡可以,逛街就夠嗆了,望洋興嘆嘍。
洗完澡回來,我找里拿出手機,看看是否有消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映入我的眼簾︰你好,我是薇薇,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只是叫朱金山哥哥,你不要亂想,還有,貌似你買的衣服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我頓時火冒三丈,「女乃女乃的,你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樣,要你管,不稀罕你發著短信啊。」一下子把手機扔到了門外。
大家被我的異常舉動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
等老大把我的手機撿回來的時候也就大概明白了些什麼,「三姐,咱能不能換一個啊,找一個離著近的姐夫,我還能沾光,接連不斷的找他請客什麼的,這個女生也太不要臉了,人家男朋友喜歡不喜歡關她屁事啊。別哭了,因為這樣的事情不值得。」露露一邊安慰我一邊張牙舞爪的作出惡狠狠的要和人打架的模樣。
眼看要晚飯時間了,老大說︰「咱們宿舍經過半年的積蓄,現在的社費夠請大家好好吃一頓了,走,今晚上我帶你們幾個好好吃一頓去。」
其實所有的社費都是老大自己積攢起來的,平時我們喝飲料礦泉水什麼的,老大就把這些瓶瓶罐罐的積攢起來,還有我們在外面買衣服啊鞋子啊的紙箱子,老大都悉數的積攢起來,放在了陽台上,陽台上只有我和老大去的多一些,我要澆花,她要積攢社費。有的時候我們也會看見下晚自習回宿舍的老大手里拎著幾個空瓶瓶,放在陽台上的同時還念念有詞的說,離著吃好的又近了一步。
晚上呼呼地刮起了北風,凜冽刺骨,我們四個還是屁顛屁顛的去了火鍋店,一擁而入,找了一個里面的位置,讓老板快快給端上一個大鍋來,我們盡情的涮著自己愛吃的菜啊,肉啊的,吃得滿嘴滿臉的都是,吃得不亦樂乎。
吃了差不多2個小時,就打道回府了,老大是一個勤奮的愛干淨的人,看到我們回去了一個個的躺在床上,懶洋洋的,等著晚上的韓版電視連續劇《對不起,我愛你》,老大嘮嘮叨叨的說我們幾個都被她寵壞了,也就說著去開水房打水,一拎就是4個暖壺,看著和我差不多的體型的老大,心中有種酸酸的感覺,于是乎,帶上耳套帽子圍巾,和老大消失的飄飄的雪中,等我們打水回來了,電視已經開演了。
老大給我們每個人的杯子里面晾上水,自己就搬了一把椅子過來一起看,當我們看到恩彩去國外找車武赫的時候都在不約而同的擦著眼淚和鼻涕,最後結局一集,看到車武赫的一面酷酷的騎著摩托車鼻子里面流出血的時候,大家哭作一團,手紙不知道換了是第幾卷了,一群女孩子在嚶嚶的哭泣,隔壁的宿舍的女生也有來看的,沒有半小時,伸手就扯一片手紙嗚嗚嗚的哭個不停了。
等看到最後恩彩在車武赫的墓地自殺的時候,我們更是哭得不成樣子,滿臉的眼淚鼻涕,默默的認為著————這就是真正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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