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陸續上了山,我和景澄也跟在後面。不進山里不知道,這山上的草竟然這麼茂密,簡直有一人多高。我緊緊地跟在景澄身後,因為誰也不知道,那草叢後面有些什麼。
景澄撥開一個又一個草叢,尋找著,草叢里有野兔,山雞還有梅花鹿,可是就是沒有受傷的狼啊狐狸啊之類的。找了不知道多久,我開始上氣不接下氣起來。
「很累吧。」景澄轉過頭看向我。我靠在樹旁搖了搖頭,他遞來一個小水袋。我看著水袋愣了愣,什麼時候帶在身上的?我怎麼沒注意?景澄看著我的樣子好像突然明白了,連忙說道,「這……這水在下還未喝過……葉姑娘不用在意。」我看著他笑了笑,我哪會在意這有的沒的!于是伸手接過水喝起來。
「給。」因為沒喝完,我又將水袋遞給了他。「你也渴了吧?」我說道。景澄看著我手里的水袋遲疑了一會兒,並沒有接過去。我突然想到古代人可是很重視禮儀這方面的。被我一姑娘喝過的水,他又怎麼會再喝呢?說到底也是尊重我的表現。我看了看他有些干裂的唇,將手里的水袋硬往他懷里一塞,故作不悅道,「喝吧喝吧!我都不介意,你一大男人介意個啥!?」
「在這里!在這里!」突然有人大叫道。大家一听有人叫道,紛紛往那人那邊聚攏。一個黑影向旁邊一竄,大家又道,「跑啦!跑啦!」「這可怎麼辦?」雖然那東西腿受了傷,但動作還是那麼靈敏,大家這樣無目的地在山上亂追肯定捉不到。
突然,我想起了以前看過的漁民捕魚,便大叫道,「大家有帶網的用網將那東西圍在中間,在慢慢縮小範圍!」大家听了我的話後,紛紛拿出腰後塞著的網,然後圍成了一個圈。慢慢的,那東西被圈在了一個很小的範圍里。
我上前一看,果然是條狼。那狼的腿已經瘸了,腿上有暗紅色的血跡。它向周圍的人齜著牙,一副禁止靠近的模樣,倘若誰靠近就將誰咬碎!
「大家小心,這狼的眼里滿是殺氣,接近它很難啊!」一個看似頗有經驗的村民說道。「這可怎麼辦?」大家看著網內的狼犯難起來。
我瞥見景澄忽然從懷里掏出了銀針,手腕輕輕一動。「嗚……」在看向那凶惡的狼,已經慢慢倒了下來。「太好了!」大家一見那狼倒在地上沒了意識,于是上前將那狼五花大綁,準備帶回村里。
「你不是說不會武?」我嘟了嘟嘴看向景澄。景澄笑了笑,「我也只會施針罷了,這針只能讓人倒下,暫時昏迷,而不會傷人性命。」靠,這不就是麻醉針嘛!這家伙還真有本事!
我想了想,笑著說道,「那好辦,只要在針上涂上毒汁即可殺人啦!以你放針的伸手,一定可以置人于死地的!」誰知景澄卻一臉嚴肅地看著我,「在下從未想過傷人,所以也就不會用沾了毒汁的針傷人性命!」
「那如果是人家要殺你呢?」我眨巴眨巴眼看著他問道。「也不會傷人。」他回答道,沒有絲毫猶豫。
……這也太善良了吧……到這里來我還沒遇過這樣的人呢!不過我知道,這樣的人會吃虧的!畢竟在這里,殺人是一件極為普通的事,哪里像我們21世紀的法治社會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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