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可以走了。」白蘇冷冷地回慕容泓,隨後又扯了扯沉香的衣袖,示意他坐下休息一會。
她現在已經感覺好了許多,她昏迷的時候隱隱感覺有一股腥甜的液體自口中滑入月復中。沉香說,他的血沾了仙氣,能保住她的命。白蘇眼一撇,看見沉香中指上一道細細的口子。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白蘇的眼角一點濕潤。
「白蘇,我去磨點藥泥給你涂上,否則會留疤。」沉香心疼地小心撫過她背上的傷口,在她背上披了件薄紗,起身朝一旁書案上走去。白蘇調制香水的研缽正好可以用來磨藥草。
慕容泓眼底一絲動容,她看起來傷得不輕。他從懷中掏出個小瓶子,看白蘇闔上了眼,輕輕倒了點在傷口上,凝血散。
白蘇忽然覺得背上一涼,傷口似乎不那麼疼得揪心,他的藍袍不知何時近在咫尺,「皇上,不勞您費心了,我有沉香在就夠了。」
「白蘇,你就這麼討厭朕嗎?」慕容泓眼底騰起一絲妒火,捏緊手中小瓶,溫和的話語听著有些不耐。
「是,很、非常、極其討厭,比討厭慕容泓還討厭你。你滿意了嗎?」白蘇黛眉一皺,舌忝了舌忝干裂的薄唇。
「怎麼才能不討厭朕?」話一出口,慕容泓發現他竟然在和她耍小孩子脾氣。
朝中討厭他的人大有人在,他從沒在乎過。可是,為何會在乎一個無顏女呢?
「除非你把‘香妃’還給我。」香妃又皺了皺眉,剛剛一動氣,背上的傷口又一陣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隔著珠簾,她溫柔地看了眼沉香的背影,心底泛起一絲絲暖。若是在21世紀,她肯定會被嘲笑為老牛吃女敕草。
慕容泓順著白蘇的視線看了眼沉香,他眉宇間總有著和年齡不符的淡淡滄桑感。
白蘇看著他的眼神總是那麼純真,似乎放下心里所有的戒備。
而對于他呢?慕容泓嘴角一絲苦笑,她總是像一朵帶刺的玫瑰,時不時將他伸向她的手扎疼。
「白蘇,你到底是誰?」慕容泓低聲問了一句,將手中的小瓷瓶放到白蘇金線繡字枕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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