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嚴若被夏天傲帶著在興奮中度過的,他們在海邊放風箏、撿貝殼,然後面對面坐著剪刀石頭布,輸的人刮鼻子。開著沙灘摩托載著她到處亂竄,突然一個急剎車,毫無防備的嚴若從車上滾了下來,她強烈地懷疑夏天傲是為了報復早晨被踢的那一腳。一直當夏天傲抱著嚴若就地轉了三十六圈之後,嚴若趴在沙灘上吐了,他們才打算消停一會。但是僅僅消停了半小時,夏天傲有突來的興趣要幫嚴若畫一幅素描,嚴若搔首弄姿地擺了一堆姿勢,就差跟猴子一樣爬樹上去。
夕陽下兩人背靠背相偎在一起
「今天好累啊!」
「是啊,我也很久沒這麼盡情玩過了。」
「接下來玩什麼?」
「啊,你還不累啊。我可不行了。」
「哈哈,嚇你的,我也沒力氣了。不過我想呢,如果現在有人幫我按按摩,那該多好。」
「嚴若,你-太-狠-了。」
「才發現啊,晚咯,你已經上了賊船了。」
「啊……我要跳海……」
嚴若朝他擺擺手︰「去吧,我累了,我躺會。」
當嚴若安靜地躺下,把頭靠在夏天傲的大腿上,夏天傲輕輕地按著她的肩膀,過了一會弱弱地問了一個很想問得事情︰「我可不可以問你個事情,說好了,先別激動。」
「問吧」很溫柔的答復
「就是那個每天送你花的人,是誰啊?跟你什麼關系啊?」夏天傲像是拿到了特赦令牌
可是嚴若卻‘噌’地一下起身,一臉錯愕地看著他︰「不是你送的?」
夏天傲感覺呼吸困難,虛弱地搖了搖頭,開始有點後悔問這個問題了。
「我以為你是送的。」嚴若的臉上是失落,「我也不知道是誰,署名叫什麼‘海洋’的,誰知道是哪個啊,你確定不是你。」
夏天傲很肯定地先點了點然後覺得不妥又迅速地搖頭︰「真不是我,我也是……听嚴菲說的,有人天天送你花,說你貪戀愛了,所以我就好不容易弄了找個機會回來找你,因為……我真的很緊張。」
「奇了怪了」嚴若又躺了下來無力地說了句︰「這人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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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誰啊?」這一天雲風集團的員工都在議論這件事,一個給嚴若送了一星期花的人,本來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他為什麼要署名。送花不就是為了表白嗎?難道為了低調?可是今天又大張旗鼓地陣勢像是搬來了幾家花店,大肆宣揚明天要在雲風的頂樓現身表白。所有的人頂著一頭的問號,不過都相信明天的表白會很精彩。尤其是那些女人們,個個面若桃花地已經開始構思這是個什麼樣的神秘帥哥,甚至幻想會不會在看見自己的那一刻改變主意……
「嚴若是不是打算上新民晚報啊。」嚴菲喝著咖啡問,不知道是不是咖啡的功效,此時她臉上的黑眼圈似乎小了一圈。
「我知道的不比你多。」嚴歆看了她一眼後,又把視線回到電腦屏幕上
「那她人呢?今天一天沒見她。」
「我從昨天晚上就沒見過她。」
「你是說她一晚上沒回來?」
「听媽說她昨天打電話回來請假了,說是有個什麼朋友剛回來,她去看那朋友不回來了。」
嚴菲表面上不動聲色地喝著咖啡,其實心里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她去看誰,她根本就沒什麼朋友的,不會這麼巧吧,難道是?她跟嚴歆說了句我還有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了兩個人的電話統一回復暫時無法接通。難道……
也不知道嚴菲用了什麼辦法威逼利誘夏天傲的助理,助理供出其實夏天傲如期回的上海。在晚上看見嚴若回到家,立刻夏天傲的手機就可以打通後,嚴菲心里的疑惑得到了證實,看來他們真的見面了,世界上沒有這麼多的巧合的。
夜深了,毫無睡意的嚴菲在自己的房間里翻衣倒櫃,很快房間里像是被打劫過了一樣,她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其實她不是想要找什麼東西,是為了讓自己快點平靜下來。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因為她的腦子里迅速地想著對策,當然這一次嚴歆不會再幫她。
「冷靜,冷靜,我一定要冷靜,我不能就這樣失去天傲。」
「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怎麼辦?我不會認輸的,我不會放棄天傲的。」
「怎麼辦?我一定要想辦法阻止,可是我能找到誰幫忙,一定不能讓姐知道,她一定會逼我放手的,到時候什麼都完了。」
事實上有時候人在慌亂中更能激發自己的潛能,這不嚴菲在慌亂了幾個小時後像是腦子被閃電擊中了一樣,想到了那個送嚴若玫瑰花的神秘人。她抓著自己的頭發︰「我差點忘了還有這號人物,還是等明天那個人現身了再研究下一步該怎麼辦吧,既然天傲到現在都沒對嚴若死心,那我就想辦法徹底解決吧。嚴若那我就只能對不起你了,我只能這麼做了,不要怪我,不要怪我狠,不要怪我無情,不要怪我自私,不要怪我卑鄙。只怪我們愛上了同一個人,而我比你愛的更深,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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