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傷了。」
「我受傷了。」徐朗的抗議並沒有任何效果,此時坐在後排閉目養神的宮允和簡哲依舊閉目養神,紋絲不動。
「哎,你們倆好像挺過分的,讓我這個傷號當司機。」徐朗看了看自己纏著繃帶的手,朝坐在後排兩人投去鄙視的目光。
「糾正你兩點,第一是你主動請我跟哲來的。還有就是你的傷跟我們好像沒什麼直接或者間接的關系,這完全是你處處留情的下場。」宮允平靜地回答,但是他依舊沒有睜開眼楮。
在徐朗剛準備開口回擊的時候,簡哲搶先一步發飆︰「如果你繼續用這樣眼神,這種語調,我們毫不猶豫地在你的眼楮和嘴上加上繃帶。我閉著眼楮也能感受到你的猥瑣。」
「然後再將你打包打包送給嚴某人,意下如何?」宮允沒忘記在他的傷口撒鹽。
「說好了,以後不提這個人,不提這件事的,你怎麼又……沒品。」徐朗繼續白了一眼,而且那眼楮快翻到頭頂上去了,像是一個棄婦見到了自己的前任老公帶著別的女人。
「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蒙上眼楮開車啊?」宮允調侃道。
「是很想,想的不得了,怎麼樣,要不現在試試,反正死了還有兩個墊背的。」徐朗不禁扭了了兩下,而且說話的聲音就像那種電視劇里春風樓的姑娘們說‘大爺你下次再來啊’一樣。
「我真的很想朝你的臉上吐口水。」簡哲捂住胸口,用鄙視的眼楮打量著他。然後和宮允對視了一下。
「我懷疑這小子是女人泡多了,現在換胃口了,但是鄭重跟你說一下啊。雖然我跟哲和你比較熟,但是這種事別找我們啊,我們不好你這口。」宮允向他投去厭惡的眼光,像是見到艾滋病毒一樣。
「哎,你說什麼呢?死律師,你變態官司接多了是吧。你……可惡……我祝你被那些變態的當事人先殺後奸。」徐朗洋洋得意
「我祝你馬上見到嚴某人,她對付變態比我更有辦法。」宮允不緊不慢地說這。
「你們一直在說嚴某人,她是誰啊?」簡哲不解地問。
「听說是當過徐大少的女乃女乃。」
「什麼?他女乃女乃……」簡哲一臉錯愕
「那就是……」
「宮允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個字,我發誓我會在所有人類看得到的地方放上你的果照。」在宮允剛說了三個字的時候,徐朗吼道。嚴若是他這輩子的奇恥大辱,他是堅決不能讓人在提起,堅決不能。有那麼一句很出名的網絡語「傷不起啊……」
「怎麼呢,這麼激動。你又見到嚴某人啦。」
在宮允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徐朗看見了一個身影,突然一個急剎車,他下意識地揉了揉眼楮,馬上那個背影消失不見了。毫無防備的宮允和簡哲裝在了一起。簡哲吼道︰「喂,你沒事吧。」
徐朗將手舉過頭頂,弱弱地說︰「抱歉,我以為看見了一個人。」
「你該不是又不知道搞大誰肚子了,人家找上門來了吧。要是這樣就不奇怪了。」
「看見誰了?你看看,這里都是時光隧道了,你的地盤了,你還怕誰。難道是……嘿嘿……」宮允笑得很詭異
徐朗沒理他們,訥訥地下了車。剛走到辦公室門口看見兩個侍者一臉的驚慌,他抓住一個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侍者哆嗦了兩下沒敢說話,他一把松開手,走進了辦公室,眼前的情景讓他瞪大了眼楮。整個辦公室像是剛剛打過仗一樣,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變過位置了。所有的抽屜都開著。文件夾、煙灰缸、他的外套跑到了地毯上,垃圾桶則睡在一邊……
他不由地握緊了拳頭,這是宮允和簡哲正好到了。宮允瞪大眼楮,還推了推眼鏡︰「能告訴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這里被打劫過了嗎?還是你欠了黑社會的錢?」
「我果然沒看錯,剛才那人就是臭丫頭。」徐朗咬牙切齒
「不會吧,她是開推土機來的?」
徐朗抓住一個侍者︰「說,是不是那個臭丫頭。」
「是……是的……對不起老板……我們不知道她會直接闖進來,在你辦公室亂搜一氣,我們錯了,下次我們一定會注意。」
「我只說一遍,馬上結賬走人。」
「你又哪里招惹她了。」宮允很不解
「我發誓沒有」看著宮允不太相信的表情,接著說,「是,我是不死心,還想整整她,可是你也知道的。她昨天剛來發過神經,我哪會在這風尖浪頭上惹她。」然後有問侍者︰「她有沒說什麼?」
「她說還會再來的,好像是丟了什麼東西在這。」
聞言宮允忍不住笑了,簡哲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猜得出,他惹了個麻煩女人。
「什麼?她還敢來,這個臭丫頭挑戰我的底線是吧,我要不教訓她我就不是徐朗。」吼完便追了出去……留下一臉壞笑的簡哲和宮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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