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司徒晨風將奇雅放置到床上。
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臉色微紅,一雙眼楮微閉,可以看得清是雙眼皮;長長的睫毛不禁讓人聯想到洋女圭女圭;一張櫻桃小嘴緊抿著,讓人不禁想一親芳澤。
顯然,司徒晨風是一個行動派,剛這樣想,人就已經將自己的唇印到了奇雅的櫻桃小口上。吸允著,好似吃的是蜜糖一樣舍不得離開。
欣賞著被自己親過得小女人。女人好像對剛剛的輕輕一吻不滿足一樣的伸出舌頭舌忝舐自己的唇,而這樣的動作,看在司徒晨風的眼里,儼然成了一種忠惑。
接著奇雅拽著自己的衣領,試圖將自己的衣服月兌掉。
嘴里還嘟噥著水,水的,一邊說,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伸手將自己衣服胡亂的拉扯。
司徒晨風看著這樣的齊雅,不禁皺眉,他是從來不缺女人,都是女人主動找上他。
眼看著女人就要把自己的衣服月兌掉,他本來是可以制止的。
他卻沒有,反之他竟硬是生生的看著,女人把自己的衣服扯的露出了胸前的白色內衣。
下面的裙子也被她自己弄到了大腿根處,一雙潔白的美腿,平坦的小月復,極具撩人的狀態,不禁讓司徒晨風定定的看了個足。
司徒晨風心中則想,女人,是你勾引我的,也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喝那麼多酒的女人,想來也不是什麼好女人,頂多也就是一個在KTV兼職的妓女。
自己睡過的女人不是有錢人家嬌生慣養的小姐,就是通過選拔出來的處女。
翻過奇雅的身子,讓奇雅趴在床上,司徒晨風看著女人姣好的背影。
女人一絲不……的背影暴露在司徒晨風的面前。
一陣疼痛襲來,奇雅打一機靈,疼痛讓她不禁皺眉。
嗓子也發出聲音,「好疼。」這時的司徒晨風,就這麼生生的停在那。
身下的人因為酒精的作用,還很迷糊。只是微微的扭動著身體。
而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司徒晨風則倒吸一口涼氣。
他感覺到了什麼,她是純潔的身子?
而女人這回是真的痛的有幾分清醒,但還是很迷茫,睜開眼看了一眼,因為趴著的緣故,也沒能第一眼看到一部分還在自己身體里的男人。
轉而想翻過身尋一個舒服的姿勢,這時,她啊的一聲大叫。
男人在她還來不及翻身過來的時候,趴在了她的後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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