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晨風來到醫院,看到的一幕正是習奇雅央求醫生救人。
他皺起好看的眉,忍住了上前勸慰她的沖動,轉身直接走到收款台。
我是那邊那個女孩要救的人的家屬,護士看了一眼收銀窗外的司徒晨風,「先生,您確定?那個女孩剛剛可是就拿出一萬塊,多一分錢她都沒有的。」
護士看著男人穿著氣質,看的出是一位不差錢的主,再看那女孩衣著普通,頭發凌亂,怎麼看,怎麼覺得和這個男人不可能認識。
自認為好心的提醒司徒晨風,卻被司徒晨風接下來的一句話,嗆的啞口無言。
「她是我的老婆,她的事就是我的事,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們最不缺的就是錢,作為醫生,救死扶傷是天職。」
「你好好看看你,從上到下一無是處,只會像個長舌婦一樣,憤世妒俗。」
「不要再讓我听到你和你的同時討論我老婆,小心見不到下班末班車。」
說罷將一張鑽石卡扔到護士面前,「刷,沒密碼。」
護士本還想反駁,旁邊的護士看這男人不好惹,拉著被教訓的護士衣服,示意她別說了。
挨說的護士看著司徒晨風陰霧的臉,欲出口的話,硬生生的收回到了嘴邊。
「小姐,小姐,您坐會吧,您母親的手術已經在進行中了。」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真的謝謝你們。」
奇雅哭著感謝,她也是真心的感謝這些救人命的醫生。
「我一定會還上你們錢的,我一定會的。」
「小姐,不用了,您母親的手術費以及後期住院費都已經付過了。」
「有人付過了?」
「是啊,是一位個子高高的,長相酷酷的男人交的,他自稱是家屬。」
高高的,酷酷的,是誰呢?奇雅怎麼也想不到。
既然有人願意幫助自己,以後一定會知道是誰,時間還久,慢慢報答就好。
「我母親多久能出來?」現在心里最希望的是母親手術能夠成功,她唯一的親人,她不希望會出現問題離開她。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她也許很快會出來,也許……」
「我不要也許,求你了,進去讓醫生一定要救救她。她那麼辛苦的一個人把我養大,我還都沒有機會照顧她,求你了,你們一定要救救她。」
習奇雅想不到這個從小照顧她的媽媽,有一天會出車禍。眼淚不受控制的迷蒙雙眼,想止住不哭,卻發現做不到。
護士看著啜泣的女孩,心里涌出一股同情,身為醫院工作者,經常會遇到經歷陰陽相隔的家屬。
對生死已經產生免疫的他們,在看到一個個為已去之人垂淚痛苦的時候,心里更多的是覺得惋惜。
每個人的生命中都要經歷接觸,有情,割舍,離別,……每一次的分別都會在心里畫上一道傷疤。
而永相別離,無論是親情,愛情,友情,都是人們最不樂見的,卻也是無法控制的世故。
「哪位是霍米美的家屬?」
「我是。」本還在雙手合十祈禱媽媽平安的習奇雅應聲。
看著穿著手術服的醫生,習奇雅心里一陣緊張,她真的不想听到壞消息。
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