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奇雅穿好衣服走出臥室,只見司徒晨風匆忙的套著外套,「那個我穿好了,可以走了。」
「那個,你怎麼了?」奇雅看著形色不太正常的男人問道。
司徒晨風看了一眼站在客廳的奇雅,女人一身白色連衣裙勾勒出的完美曲線。
「我有事,先出去。」司徒晨風說完直接越過奇雅準備出去。
奇雅錯愕的看著男人行色匆匆,正要問發生什麼事,然而,留下的只剩下門合上的清脆的聲響。
空曠的大房子只剩下奇雅一人,想著男人讓自己換衣服陪他出去,現在又撂下她一人,心中有些不開心。
想到自己好像都快一個月沒有和敏晴聯系過,小臉頓時失落,忙找到自己的電話,以為會有未接電話什麼的,竟然黑屏,關機。
呵,也難怪最近自己的日子這麼消停呢。
很快掃去心中的不愉快,撥通敏晴的電話。
電話接通,那邊的聲音脆生生的通過無線電闖過來,「死丫頭,你到底哪里去了?」
「你知不知道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你還有沒有良心啊你,竟然這麼長時間不給我打電話,自己的電話竟然還總是處于關機的狀態。」
「你知道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啊,我就差報警,讓警察找你了。」
敏晴在電話里劈頭蓋臉的一頓數落奇雅,奇雅在電話接通的同時,將電話舉離自己的耳朵一尺遠。好似知道會被數落一樣的滿臉笑意。
「喂,死丫頭,你有沒有听到我說話?」敏晴聲音相對于之前小了很多。
「我在啊,你那麼大聲,我的耳膜都快被你震壞了。」
「你最近哪去了?怎麼都聯系不到你?上次你給我打電話,我和媽媽出去,沒有听到,等我給你回過去的時候,是一個男人接的電話,他說讓我不用擔心你,你很好。」
「打那以後我再打你電話你電話就一直關機。」
「說,你是不是和男人出去滾混了?」
奇雅被敏晴機槍炮似的輪回攻擊有些不知道該先從哪段說起。
奇雅不想和敏晴多說她和司徒晨風之間的事情,他們之間的事情,還真不好說啊。
「我媽媽去世了。」奇雅說道。
再次提起母親,奇雅的心還是無法平靜,心里的眼淚永不止。
「什麼?你…。你還好嗎?」她是那種大大咧咧對任何事都能做到無所謂的人,然而對于好友母親的去世,她的心也如同抹了一層辣椒,辣到流淚。
「還好。」
「你在哪里,我找你去。」敏晴擔心奇雅,電話里听著自己好友的聲音,她能感受到好友對于逝去的母親,心中的悲痛。
「嗯…我在…」想到自己住在司徒晨風的房子,讓敏晴過來不太合適。
「我們在蒙唧唧女乃茶店踫面吧。」這家女乃茶店是在她大學附近,以前周末的時候她經常會捧著幾本書去那里,那里的環境很清新。
而且也很安靜,適合讀書學習,女乃茶兩塊錢一杯也不貴,所以奇雅很喜歡在那里讀書學習,且陶冶情操。
掛斷電話,奇雅看著男人走後,了無生氣的大房子,搖搖頭。
風堂工會主樓套房,文靜傷痕累累的躺在一張白色床單白色被子的大床上。
司徒晨風趕到的時候,逸燕天已吩咐特工將文靜抱到司徒晨風在風堂工會的私人住的房間。
司徒晨風听著逸燕天說著文靜講訴的故事,表情由開心轉為痛苦,又由痛苦轉為激動。
當看到那張並不熟悉的面容,憔悴的躺在床上的時候,他的心揪了一下。
這個是自己找了幾年的女人啊,一直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為什麼就沒能發現?
雖然模樣變了,但是那份曾經純情的愛戀始終沒變。這個是他朝思暮想,日夜期盼能夠找到的女人。
此刻,為什麼看到她,心中竟然有些矛盾,這矛盾又是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