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雅看著眼前的一對行為親昵的兩人,原以為只要陪在男人身邊就好的一片真心,被狠狠的撕破。
奇雅一時間心煩意亂,男人對她的照顧,對她的細心,對她的付出,一幕幕像影片倒敘一樣的重新放映在眼前。
司徒晨風背對著奇雅,沒有看到推門而入的奇雅,文靜離開司徒晨風的唇,余光瞥見了門口的身影。
司徒晨風剛想說話,文靜柔軟的唇又印上了司徒晨風的。
化輕吻為熱吻,**著男人的唇。
男人憋眉,他不喜歡過于主動的女人,然而文靜的吻他無從拒絕,只能壓下心中的不適感回應著。
奇雅捂住嘴,轉身跑了出去,不顧同事的叫喊,跑出了公司。
一路上奇雅捂著嘴,失望傷心,那顆想守護司徒晨風的赤子之心,被無情的現實打破。
她無法做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那個男人不娶自己,只要自己喜歡他,能和孩子一起守護他就好。
突然間才發現,自己想要的好像不只那樣,只要想到他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心就很痛很痛,沉悶的感覺,胸口如同壓著什麼重物,無聲的眼淚摻雜著倔強,卻不讓自己哭出聲。
她不想追究司徒晨風為什麼和文靜在一起,也不想問為什麼兩天沒回家,好像一切的一切都與自己毫無關系。
真的毫無關系嗎?不,好像做不到,心中的那種痛沒有合適的語言可以描述,不想讓自己和他就這樣斬斷了牽連。
可怎麼辦,回去找他嗎?對他身邊存在的女人視而不見嗎?
奇雅滿臉淚痕的任由淚水迷蒙雙眼,眼前的一切都變得不再清晰。
那段剛嘗到甜頭的愛戀,剛在萌芽期就被狠狠的拔起。
奇雅一抽一抽的哭著,心髒跳的好快,好快。奇雅不顧心髒超負荷的疼痛,跑到了十字路口,好像周遭的世界與她毫無關系一樣。
任由心髒撕裂的疼痛,任由沉悶壓迫著自己,如果死去,是不是就不會為了一個男人如此難過。
轟隆……
奇雅應聲倒地,奇雅跑到了汽車主干道,一輛張揚惹火的紅色法拉利敞篷跑車擦著奇雅的身邊而過。
路上的人議論紛紛,「哎呀,那邊撞死人了。」
「天啊,她流血了,流了好多血啊。」
「啊,好恐怖。」
「這是什麼人啊,明明紅燈還走斑馬線,快報警。」事發現場的人議論紛紛。
呼嘯而馳的紅色法拉利車內主人一腳踩住剎車,由于行駛速度過快,緊急剎車的鳴叫刺耳至極。
從車上走下一歐洲男人,如海般的碧眼男子匆忙走下,Shit,男子嘴里嘟噥。
看著被自己撞到的女子身下流血,自己明明就沒有直接撞到她啊,只不過是擦了一下而已,為什麼會流血。
男人稜角分明精致的面容嚴肅的繃起,車子行駛過快的力導致的嗎?
想到女子一定不會受內傷,慌忙將地上的女人抱起,安放在副駕駛,綁好了安全帶。
「她怎麼樣?」碧眼男子看著家庭醫生問道。
「她懷孕了,流血是因為她剛剛滑倒的地方有尖銳物體刺入後背,好在沒傷到重要位置,我已經為她止血,處理好傷口,一會她就應該會醒了。」
一名同樣碧眼的金黃發色的女子用流利的英語說道。
想到自己撞到的女子沒事,碧眼男子微微松了口氣,沒事就好。
「她醒來,如果有家人就通知她的家人來接她,至于補償,盡所能滿足。」碧眼男子聲音清脆的說。
「您什麼時候回國?」旁邊一中國籍男子態度謙和的問。
「等等吧,我還沒玩過這里,我想多住些日子。」
「可您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回去處理。」
「人是活的,事是死的,早處理和晚處理唯一的差就是會影響到效益,我最不缺的就是錢,哈,不賺這單也沒關系。」
「您…」
「行啦,你作為中國區總負責人,對于你的上司還要善加管理?」
「我沒有那個意思。」
「沒有那個意思就做好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