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什麼?」
「因為我有潔癖!」皇甫南瀟微微一笑,美麗的眸光一閃而過些什麼情緒。
「原來是這樣啊!好吧,恭敬不如從命!」
對于潔癖的人,是不能用正常眼光來看待的。可能你顧不得自己身上的衣物干淨不干淨,形象都不都清澈,但是,那些小潔癖們會很在意。
如果你灰常邋遢地在她眼前晃悠,他們是絕對不會很爽的!
顧小涼尷尬過後,吐了吐小舌頭。卻笑著接過袋子,將自己的髒了的外套緩緩的月兌了下來,換上了她似乎剛剛采購來的。
「天色還早,如果你還有體力一會兒一起去逛街吧。我好還你一件衣服,不然……」
「咦,這顏色你穿起來很好看哦!款式和膚色什麼都很配唉!」皇甫南瀟打斷她,由衷地贊嘆道。
顧小涼被她夸的不好意思,竟有些小女孩的嬌羞。
對面的這個女人,讓她有種司徒玹玥坐在對面的感覺,他們兩個人的氣息很相仿,可是她身上卻有多了另一個人的氣息,很熟悉,可是卻說不出是誰。
到底是像誰呢?
歐若曦的古怪?不是;柳菲煙的前衛?不是;秦曉夢的迷糊?都不是!
顧小涼反復思索之際,猛地想起來皇甫南瀟到底像誰了。
她自己!
沒錯,就是她自己!
這不是自夸,只是覺得她坐在對面就像看到了另一個她自己似的。難怪她剛坐下的時候,心里卻有一種在和司徒玹玥一起照鏡子的感覺。
葉浩軒曾經說過,五個姐妹中,她和司徒玹玥的性情最像。起初她並不承認,認為那是他在夸自己。
因為司徒玹玥實在太優秀了。
但這樣的優秀的女神司徒玹玥,卻只有她懂得。或者說,她們是相互懂得彼此的。
不記得是哪個作家說的,或許是歐若曦在某個雜志專欄上的馬甲。她說,兩個人,可以在對方的身上看到自己的正反面,那麼就只有一個原因。
兩個人很想象,可謂是同一種人。
此刻,皇甫南瀟就給了顧小涼那種感覺,一種人的感覺!
「我想冒昧問你一個問題,可以麼?」顧小涼突然有些別扭,是難以面對另一個自己吧。
「你問!」皇甫南瀟輕抿了一口咖啡,放下咖啡杯說道。
「你姓皇甫,那你是皇甫燚的……嗯?」顧小涼意有所指,確定那種狀態的疑問對方會听得懂。
她的問題一出,皇甫南瀟的眼里閃過一絲贊賞。「不愧是我七弟喜歡的女人,很聰穎!」
葉浩軒,也不愧是你放不下的女人。
的確,和我很像!她輕輕在心底說著。
顧小涼突然臉色一凝,沒想到她會毫不掩飾的說出那樣的話。
皇甫燚本人都沒說那句話呢,這種在別人的口中,听到喜歡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
不是感動,也不是心動,只是單純地覺得不一樣,或者事情已經成為過去式的感覺。何況,他現在在埃及,不一定在哪座金字塔里靜修的,遲早會找到自己愛的女人。
到時候,何來喜歡?
顧小涼一直清楚的區別喜歡和愛這兩種感覺,她對身邊的這幾個男人,葉浩軒、皇甫燚都只是喜歡,或許的親人的喜歡,或許是朋友的喜歡。
可是只有那麼一個人,能讓她愛。
愛的無聲無息,無怨無悔,無終無果。可是,那個人確實個把小時前,用那種質疑的眼光,再一次傷害了她。
愛情本就是這樣,何談傷不傷,還不就的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麼!
「原來你是他皇姐。」顧小涼微微一笑,也不覺得輕松了不少。
這個皇親國戚給人的感覺很平易近人,這讓她感覺未來的路易會變得更加美好的。
皇甫南瀟也是一笑,打眼處卻不無驚艷。
兩個人在咖啡館里談了很多,完全是相談甚歡。交換了電話號碼,各自開車離開的時候,皇甫南瀟卻突然叫住她。
「小涼,等等!」
「嗯,怎麼?」顧小涼回過身,見她拎著幾個購物袋慢慢向自己走過來。
這種翩然而至的感覺,就像她的從夢幻的畫里走出來的一樣,美不勝收。
「改天,讓我見見你的女兒吧!」她說。
見佳佳?她們聊天的時候,她有提到佳佳嗎?難道的皇甫燚告訴她的?
「好啊!」顧小涼點頭應允,她這次笑著擺手,上了車。
顧小涼上車,看著她發動車子離開時,自己才驅車回家。
*
晚上回到別墅的時候,顧小涼和司徒玹玥談起了這幾天發生的所有事情。
說起了自己帶女兒去夏威夷度假其實是決意離開時,她被司徒玹玥狠狠地罵了一句。
「你這該死丫頭!」
這讓顧小涼頓時驚覺,原來女神也爆粗口。
然後,她又說到在機場被段長海攔了下來,以及兩人談論起她的身世,決定去墓地看望不曾謀面的母親時,卻被卓不凡劫持的事情。以及然後卓不凡母親的出現,糾纏出往年恩怨。
以及段長海只是手臂中槍,和白瑾柔約她的一切經過。
「沒想到這女人還真陰險!」司徒玹玥對此表示不屑一顧,心里卻陰狠一把。
試問,如果沒有一星半點的心計,條件普通的白瑾柔怎麼會成為那個令女人趨之若鶩的英俊男人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