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哪路神明在罵她?
*
「這個死丫頭,跑哪去了起碼回個魂過來告訴一聲啊!」柳菲煙還在糾結歐若曦一事。「司徒,你說會不會是黎旭川突然抽風,一時失手把她給掐死了,然後拖到某海邊或者某野外去拋尸荒野了?」
司徒玹玥被她豐富的想象力弄的很無語,也很無奈。
「你覺得黎旭川若是殺一個人,還用這樣大費周章的親自處理她的尸體嗎?」她似笑非笑地問。
「的確不用哈!」柳菲煙默了。
*
後來,據說那晚歐若曦並沒有回到別墅,而再回去的時候自然受到了另外四個人的拷問。
「我的婚禮你都不參加,歐若曦,你活膩了?」顧小涼懶懶地吃著草莓,臉上卻似冷非冷。
因為是姐妹時間,卓不凡只是把她開車送過來,便離開了。各自的男人現在都還沒有普及,所以三少單槍匹馬的也就沒法參加這樣的「下午茶時間」。
歐若曦抿著唇角,整個人不發一語,似乎在向幾個好友詮釋她名字的含義。
「別以為不說話裝啞巴就能蒙混過去了,今兒你要是不說明白,你就擎等著被收拾吧!」柳菲煙掰了掰手指,骨骼間發出「嘎 」的脆響,明擺地威脅老。
歐若曦哭笑不得。
以為她想保持沉默的嗎,明明是黎旭川那混蛋告訴她一切都有他來承擔,所以她不需要對幾個人解釋。昨天莫名其妙地領了結婚證之後,兩個人相對無言很長時間。到了晚上她要走的時候,他非說昨天是什麼洞房花燭夜。
結果……
可想而知,她被那混蛋狠狠地折磨了一夜,怎麼都不夠似的。她渾身的骨頭都散架了,皮膚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像極了遭受到家庭暴力。
大夏天的,以為她願意把自己包裹地跟個木乃伊似的麼。偏偏顧小涼有孕在身,不喜吹空調。這天氣,她穿了這麼多何止是一個熱字了得。
「叮咚~」一聲,門鈴響了。
歐若曦像等到了救星一樣,起身就想跑過去開門。
「給我老實呆著!」柳菲煙瞪了她一眼,轉身走過去開門。
門一打開,來人並不是黎旭川,而是一個類似送外賣的年輕小伙子。歐若曦登時失望了。
「您好,您叫的五種口味的冰粥,請簽收一下,一共是一百零五塊。」來人似乎是冷飲店的外送服務人員,臉上帶著恭敬地上帝最大的微笑。
「你等我一下。」柳菲煙轉身從一旁拿到自己的錢包,將拿出相應的金額遞給他。
那外送人員笑著結果錢後禮貌地離開。
柳菲煙將門關上,拎著袋子走了回去。「喏,吃吧!」
顧小涼一件冰粥兩只眼楮都放光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拿起自己喜歡的口味開吃。每個人也開始動手。
雖然歐若曦並不那麼喜歡吃冰粥,可是她現在真的有一種很尷尬的感覺,也只好去拿冰粥,哪怕是裝模作樣的吃一下,也能緩解一下吧。
誰料,她的素指還沒有踫到冰粥的盒子,那盒冰粥就被柳菲煙搶到一邊去。
「不說就沒你的份,安分地看著吧!」她吐了吐舌頭,很少見到**里最妖嬈的女王會有這樣可愛的模樣。
可是歐若曦笑不出來,她們每個人都好像排斥她了起來。
的確,這件事是她不對,可她有認錯啊,不然現在這樣憋憋屈屈的一副小媳婦樣是哪般啊?!
該死的,都是那混蛋的錯,竟然還敢遲到!
歐若曦等著手表,狠狠地將黎旭川在心里亂砍十幾二十刀,就像只有那樣才能解恨了一樣,或者只有那樣,就什麼都沒有發生了一樣。
「咦,我才發現,歐若曦,大熱天的,你為毛要穿這麼多?怎麼還帶絲巾?」秦曉夢吃著吃著,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女敕白的小手順勢指向她的脖子。
幾個人被她這麼一說,都紛紛將目光看向歐若曦,每個人眼里都是那種「我說怎麼總覺得今天有些奇怪」的樣子。
歐若曦被眾人的眼神看的發毛,頓時心里就亂了。
再好的心理防線,就這麼被最熟悉自己的幾個人盯著看,也會看斷的。
「我那個……」她想著合理的解釋,因為她實在不想讓她們看到她自己的脖子。
那上面的那些痕跡,連她自己都不忍心看。又怎麼可以讓幾個姐妹看呢!
丟人事小,誤會事大。
因為那些「犯罪證據」,太像自己被強X了,或者被**了。
「那個什麼,大熱天的你要捂出一脖子熱痱子嗎?!」顧小涼皺著鼻子,伸手在她防備的空隙中那麼輕輕一拽。
電光火石……
不得不說,即便她懷孕了,上身的行動能力還是真快的。
「啊!」歐若曦急忙去捂,卻沒能捂住。
絲巾散落下來的那一刻,幾個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老天,你……你這是……」顧小涼嚇了一跳,手里扯著的她的絲巾瞬間掉落在地。
「若曦,你的脖子是怎麼回事?」司徒玹玥放下冰粥盒子,臉色不禁有些嚴肅。
看著幾個人或吃驚或驚悚的眼神,歐若曦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半個標點符號。
突然,一道雄厚的男聲的響起。」怎麼回事還看不出來了?」
幾個人循聲抬首,不禁又是一驚。
黎旭川!
他什麼時候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