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他已經成為表情中最霸氣的王者,自古有句話「此時無聲勝有聲」,那麼雲飛就是︰「此時無表情勝有表情」!
「啊丫,少爺,你怎麼站著啊!嚇人一跳!」秦曉夢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人時,不禁提高了語調。
其實她已經習慣他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附近,或者身後了,起先她還真是被嚇得挺害怕,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不過秦曉夢人雖然笨一些,但是腦子卻也靈活,心知這個大少爺似乎對這種嚇唬她的方式,或者像「無間道」似的出場方式特別情有獨鐘,所以她也就懶得換形式,一直受驚嚇來著。
因為她算是已經模清了這位大少爺的脾性了,自己不好過,他就好受,所以拿人錢財,就用自己的本能反應取悅他一下吧!反正日子也挺無聊的,這樣取悅了他,他就不會再相處別的法子來折磨自己,簡直是一箭雙雕!
哈哈哈!她心里大笑,殊不知表情已經出賣了她自己。
「笨蛋,你在想什麼不該想的東西?」雲飛挑著眉,深邃地眼底滿是不輕言的東西。
看不到,模不著,遲鈍的人也感覺不到。
秦曉夢就是。
「啊,沒什麼啊沒神馬,少爺你怎麼有空來看‘一千萬’啊?」她大眼滴溜溜地一轉,拐了話題。
雲飛何等聰明,她拐話題他還能不知道?
不過是由著她,寵著她而已。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小笨蛋能玩出什麼花樣!
「下午有一個客人要來,把你的腦子帶上在去招待人家!」說著,大少不可一世地離開了。
「切,我什麼時候沒帶腦子啦,壞人!又說人家笨!再這麼說下去,不笨也變笨了!」秦曉夢對著他的身影嘀咕。
而這些小花,全數都進了雲飛的耳朵里。
他嘴角地弧度加深,心里開懷。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想來看看她在干什麼。明明這句話可以由管家來告訴管家級別以下的小女僕的,可是他非想要自己走一趟不可。
不為別的,就這這小笨蛋一上午都沒在自己眼前晃悠,他有點不習慣!
嘖嘖,習慣,還真是個很可怕的詞!雲飛緊抿著唇角,在面對佣人們時又恢復到冰塊如常的模樣。
幾個小時後。
「德爾森,歡迎來到我家!」雲飛笑著擁住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帥哥,臉上的笑意也如沐春風。
呀,外國大帥哥!
真帥!
那深邃的眼鏡,碧藍的眸子,純金一樣的發……好帥哦!簡直就是極品帥哦!
可是看慣了亞洲面孔,我怎麼覺得還是少爺更帥呢!秦曉夢站在一旁,心里打著無數小九九。
似乎在衡量哪個更加帥,可怎麼衡量過後,都是少爺迎!嗚嗚,少爺,我以前腫麼沒發現你這麼帥,現在可能時出現可以和你媲美的人了,所以我的忠心覺得,你更帥啊!
「,nicetomeetyou!」德爾森立體的五官上蒙著一層笑意,眼角的余光飄到一旁站著的小女佣臉上,不禁目光一滯。「WOW,whoisthisgirl?Sheissocute!」
秦曉夢看到他看向自己,小心髒撲通撲通地跳。
丫,帥哥看到我了,還說我可愛!嗚嗚,cute是可愛的意識吧!哈哈,好開心哦!
可是他說英文哦,這樣溝通起來會不會不怎麼方便?
大少爺為神馬要帶我來迎接他啊,難道大少爺不會說英語?不是吧,讓我當翻譯?
嘖嘖,恩,也不是不行,可是我的英語也很爛的!就勉強幫幫你吧!秦曉夢在腦子里瞎想一氣,根本沒有留意二人。
「她是我的女佣!」雲飛見到自己好友那種遇見獵物似的眼神,有些不爽,俊臉也跟著不好看起來,甚至加重了「我的」二字。
听了他的話,德爾森驚訝了一小下下。
一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好友如此佔有欲強烈的時候,二是,他竟然對自己表示的興趣感覺到不爽!他明顯地感覺到了雲飛的不爽,所以推論,眼前這小女佣和雲飛的關系絕對不簡單。
不簡單哦,那很好哦!難得能見到有一個雌性讓好友雲飛這樣上心,這是不是說明……想定,德爾森決定做個壞事。
「Hello,beautifulgirl!」他笑著,電眼不停地對秦曉夢放電。
哇,他的眼神好有魅力哦!
帶電的說!
「哈……哈嘍,艾目秦曉夢,welcometo……to少爺家!」秦曉夢打著哈哈,用自己蹩腳的英文回他的招呼。
他說她是漂亮女孩哦!第一次有人夸她漂亮呢!嗚嗚,自尊心好受鼓舞哦!
看著眼前英文並不溜的小丫頭,德爾森會心一笑。「,yourheadmaidissointresting!」
雲飛扯了扯嘴角,有些不耐煩道。「到我書房說!」
說著,一把扯過好友,很美風度地丟下秦曉夢一個人,走了。
「什麼嘛,跟帥哥說句話都不行,擺個臭臉給誰看啊!」秦曉夢碎碎念了幾句,一跺腳回了廚房。
*
午飯的時候。
「IlikeChinesefood!」德爾森雖然是外國人,但是筷子用的很溜。
「喜歡就多吃點!」雲飛的臉色仍舊不怎麼好看。
之前在書房,這家伙正事沒談一句,三句不離他的小笨蛋,問長問短的,是在討厭!以前他怎麼沒發現德爾森這家伙這麼聒噪?!
「WOW,Riceisyoudo,right?」德爾森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站著的秦曉夢。
半猜半想,她听出他在問自己這菜是不是她做的。
「Yes!」秦曉夢很賣力地點頭。
「Verydelicious!」德爾森豎起大拇指,贊嘆。
一听到他又稱贊自己的廚藝,秦曉夢心里更是樂開了花,說話也就不經大腦起來。「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再給你做,我會做很多好吃的菜呢!」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渾身冷了起來。
順著寒冷源看去,是雲飛冷的凍死人的眼神。
嗚嗚嗚,她又錯了?
德爾森當然也看到好友「不善」地目光,心里更加篤定這交貨這個可愛的小女孩有點什麼!
呵呵,看來他做客的這段期間不愁沒意思了。
……
繼那天吃飯之後,秦曉夢就被勒令遠離廚房,她再也沒能有機會展露自己才廚藝。
唉,倒是有些屈才,但她也樂得清閑。可除了現在這樣就好了……
「擦背!」秦曉夢瞪著大眼楮不敢置信,臉也悄悄地紅了。
雲飛挑眉。「你不願意?」
我了個去,他那是什麼表情,像給他擦背是多麼光榮的事情似的!
可是秦曉夢不能說這些,而是忙不迭的點頭哈腰。「願意,願意!」誰敢不願意!
然後,浴室里上演了這樣一幕。
「少……少爺……你能不能……能不能稍微穿點什麼?」秦曉夢臉上**的,根本就不敢直視坐在浴缸里的男性。
叫她給他擦背,而他竟然什麼都沒穿,連快遮羞布都沒有!
雖然我不得不肯定你身材很好,可有必要這樣給我顯擺嗎!先不說這是不是讓我的眼鏡佔便宜,關鍵是這樣的便宜人家不敢佔啊!會長針眼的好不好!
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連**電影都沒看過,就直接看見活的果/男了!
情何以堪啊!!!
「你穿著衣服洗澡?」雲飛不咸不淡地問,抬眼看向她時,倏地下月復一熱。
她的臉蛋紅紅的,嬌艷欲滴。像極了一枚可口的水蜜桃,讓人很想一口就咬下去!該死的,這是什麼感覺?!
他居然對這丫頭動了欲念!
看著自己囂張起來的某處,雲飛震驚了。
他甚至還來不及有一絲懊惱和不自然,身旁的小笨蛋已經驚呼出聲了!
「啊,少爺你……你……」秦曉夢急忙捂住自己的雙眼,是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
竟然是……少爺的同胞弟弟!
該叫它什麼……?
小少爺嗎?
嗚嗚,長針眼啊,會長針眼的!
秦曉夢急地快要哭出來,大都是羞的。
她的一聲驚呼,將某人的尷尬放大,雲飛也不自在起來,可邪惡讓他的語氣不正經,就想調戲調戲她一番。「怎麼,沒見過?」
秦曉夢點頭,然後又急忙搖頭,然後再點頭,再搖頭。最後她怕他誤會自己看過,于是悶呼呼地說。「沒,沒有!」
她怎麼可能看過男人的……那個啥!
老天,太可怕了!
縱然是不知道男女情事,她作為一個女生也知道一些。
課本上有教的好不好,不是她想學,而是老師非要教嘛!
雲飛很滿意她的回答,突然長臂一伸,一拽。
「啊~~呀~~!」隨著一聲驚呼,然後是水花撲騰的聲音。
秦曉夢被他拽進水里,全身都濕了!
「嗚嗚,少爺,你……」秦曉夢欲哭無淚地看向他,眼光之處一件到他健碩的胸膛,急忙閉上眼。「少爺,你腫麼可以把我拽進來!我……我在外面給您擦背就是了,不用……不用非得進來給你擦的,我夠的著的!」
要死了,要死了!
看著她一臉苦大仇深悲痛欲絕的樣子,雲飛覺得好笑,目光下移……
一瞬間,他覺得口干舌燥。
她的全身被水浸濕,夏季的女僕裙很薄,遇水邊緊貼到皮膚上,正好將她的身形勾勒了出來。而要命的是,他剛剛正好看到她勾勒的線條很美妙的月匈!
她來家才一年而已,就發育的這麼好了?!
(秦曉夢沒來家之前,家里窮吃的不好,所以發育的不好。來了家,用人吃的都是極好的,所以營養自然也跟了上來,就發育了唄!)
原來她來到自己身邊多一年多了,可他卻覺得那樣的快。就像這一年的時光只是幾個月而已。
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感覺到家大宅像一個家。
往前的歲月里,他總覺得時間慢,很難捱,卻沒想到這匆匆一年,就這麼過去了。記得有一個詩人說過,如果你覺得時光過的很慢,是因為苦惱。如果你覺得時光過的很快,則是因為快樂。
他,快樂嗎?
好像……是的。
似乎是快樂那麼一點!
快樂那東西,他很陌生。如果說是快樂,那麼也一定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小女人。
「過來!」他壓低了嗓音,里面充斥著一種類似古老而神秘的邀請。
「我不!」秦曉夢搖頭,像撥浪鼓似的。
以為她傻啊,乖乖過去豈不會出事!
「秦曉夢,別逼我動粗!」雲飛拉下臉,俊容一片漆黑。
「我……」秦曉夢還想搖頭的,可是又怕他折磨她,權宜再三,她認命似的「游」了過去。
見她乖乖過來,雲飛心里突然一陣愜意。
「少爺,能不能……」秦曉夢剛開口,就被腰間橫出的手臂勒去了下半句話。
她整個人,被雲飛抱入懷中。
瞬間,秦曉夢的臉,更紅了。
她身後就是某人英氣逼人的俊臉,以及他未著寸縷的強健體格,而坐在她下面的……正在慢慢變化著。
一點一點,硬了起來,甚至直接抵住了她的臀//部。
唔……救命啊!
秦曉夢眼眶都紅了!
雲飛也感覺到自己的變化,卻強力定著心神。「能不能什麼?」
他的氣體散在她可愛的耳垂處,熱熱的,癢癢的。
秦曉夢渾身一個激靈,卻充耳不聞他的話。直覺心里和皮膚上有成百上千只螞蟻在爬行,酥癢難耐。
「你還有多久過生日?」雲飛問,修長地手指則是捏著她肉肉的臉蛋。
秦曉夢不答,渾身不知道何時開始輕輕顫抖了起來。
「回答我!」他抓緊她的雙臂,轉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自己。
秦曉夢一正面看向他,整個人更是跟只松花蛋似的,慫了!
他的神態像極了蠱惑,可她知道,越美的花越毒!所以她根本不敢說話,更別說直視他了。
「小笨蛋,你的舌頭被貓偷走了嗎?」雲飛捏著她嫣紅地唇瓣,軟軟地觸感讓他心猿意馬起來。
如果不控制,他真的很怕自己會直接咬上去。
「我……今天就是我生日……」秦曉夢像回過神一樣,低頭小聲地說著。
其實她是想他放過自己一馬,好歹說出自己的生日,他不給禮物也就罷了,應該不會再為難她而放她走了吧!
可是,她想錯了!
「今天……是你的十八歲生日?」雲飛像驚喜似的,重復著問她。
秦曉夢很賣力的點點頭!
心想,看來少爺還是蠻善良的,這樣子好像要送他禮物呢!上一次自己過生日的時候,他就有送自己一盒巧克力。
嗚嗚,從來都沒有人送過自己禮物,更別說是巧克力了!話說,巧克力還似乎瑞士的好吃,上次少爺送的那盒巧克力,超級好吃的!
一想著,她就忍不住要流口水。
「那我……送給你禮物,好不好?」雲飛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魅惑至極。
秦曉夢像被蠱惑了一般,呆呆地點頭。
恐怕那一刻,秦曉夢也不會想到,雲飛的確是要送她生日禮物。只不過這禮物不再是巧克力,而是毀滅。
當他的強硬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秦曉夢仍舊幻想著巧克力的美味。
而當撕裂般的痛楚在她身體里炸開時,她竟然不相信,雲飛竟然在她十八歲的生日這天,以這樣無良而殘忍的方式來祭奠她的成人禮。
痛……
淚……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秦曉夢覺得天是黑的,即便此刻窗外的陽光正透過窗子照耀進來。空氣似乎冷的,即便陽光也灑在她青紅交錯的身體上。
一切,都是壞啊!
睜著眼,眼角的淚便那樣滑落下來,沾濕了枕頭。
她遲緩的神經仍舊接受不了,她被雲飛給**了!
秦曉夢試著動了動腿,可這一動,更讓她渾身酸痛不已。
門外傳來聲響。
「秦曉夢那死丫頭跑哪去了,讓我逮到她偷懶,我非饒不了她不可!平日里就仗著少爺寵她就無法無天,少爺出差去了,我看誰還保的了她!」有女聲恨恨地說著。
聲音傳到了秦曉夢地耳朵里,她咬著嘴唇搖頭。沒有,她沒有無法無天!
她只是笨,只是沒腦筋,不知道怎麼和人相處,所以總會不禮貌。她沒有,沒有偷懶!
心里無聲地說著,眼淚無聲地流著,她不敢喘氣,生怕門外的人听到她喘氣的聲音。那麼她們就一定知道她和少爺昨晚……!
她們平日里就愛慕少爺的緊,如果知道了她……她們一定會說是她勾引少爺的!一定會打她,排擠她,還會不給她飯吃的!嗚嗚,她沒有,她沒有勾引少爺。沒有!
眼淚像什麼也流不盡似的,秦曉夢抱著自己光/果的身體,哭的很壓抑。
不知道哭了多久,累了,她又重新倒回大床。
天已經黑了,她竟然哭了一整個白天!
嗚嗚,雲飛,你是大混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以後我還怎麼嫁人,哪個男人還會要我?嗚嗚,我只不過賣身到你家來當女佣,是出賣體力,也不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混蛋!
秦曉夢恨恨地看著天花板,雙手死死地抓著床單。
雪白的床單上那一抹次紅,恨恨地抹殺著她的眼球,昭告著她的屈辱!
雲飛,我恨你!
*
夜半,所有人都睡著了。
秦曉夢躡手躡腳地從雲飛的房間里走出去,她已經一天沒有吃飯,而雙腿乃至全身都依舊疼著,可她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呆在雲飛的房間里。
是要出事的!
她們今天沒有進房間替少爺打掃,不代表明天不會去。所以她如果想繼續活著,那麼半夜三更地偷偷出來,絕對沒錯。
可是她能去哪呢,阿雅那丫頭妒忌心最旺盛,因為妒忌她被少爺提升貼身女僕,她晚上一旦晚回到房間,就會被她鎖到門外。
一想到這,秦曉夢還是決定,睡老地方——廚房!正好她餓的可以,順便找點什麼吃的,也不至于餓死。
她渾渾噩噩地想了一天,卻什麼都沒想出來。
她和雲飛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一定也呆不長久了!
以前,有一個小女佣妄想怕上枝頭當鳳凰,勾引雲飛,結果被雲飛叫人扔出了家。據說當時那小女佣被扔出去的時候,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後來似乎被流氓混混路過那撞見了,起了歪心思,就把她給強女干了。
後來那女佣就瘋了!
之後,在也沒有女佣妄想飛上枝頭。那麼這次……完了,如果他辭退了她,那家里的債務要怎麼還唉?!
秦曉夢一想著,就有要哭出來了!
該死的,明明吃虧受欺負的人是她,最終卻還要被那麼大混蛋給掃地出門!人生不是這麼坑爹的好不好!
她抹了抹眼角,果然有淚。
哼,不管了!
平時不讓我們佣人私自使用冰箱里的食物,我可不管,起碼走之前,禍害你一點東西是一點!我他媽**都沒有了,還不能吃一點東西了!
想著,秦曉夢一下子便拉開了冰箱的門,里面琳瑯滿目了各種好吃了,簡直就是一個小型商店了!
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把冰箱里的所有東西都一股腦地用袋子全部包了起來,竟然後五六個超級大的熟料帶那麼多,而且還沒裝下!
她心里此時已經有了定論了,我叫你丫出差!害的我沒地方睡,只能睡廚房。睡廚房你妹啊!反正我都要被你辭退了,我就禍害死你的房間,我把門一反鎖,我看誰還能進來!
想著,秦曉夢虎虎生威地拎著五六袋子,足以吃一個月的食物腳步輕巧地上樓。
直到進了雲飛的房間,將門從里面反鎖又反鎖之後,秦曉夢才松了一口氣。
氣息一旦松懈,她整個人就如同剛剛被她撒手掉在地上的袋子似的,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