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暗自好笑,這小丫頭口氣也太大了,普天之下,還沒有配讓本王提鞋的人。不過似乎也有點傻,完全忘了她要離去的初衷了。豪賭之下,人往往會喪失理智。
唐豆兒挑恤的目光瞬也不瞬地盯著面具上面的眼洞,緊抿的唇微翹,目光清亮而又自信。
良久,那面具後面的聲音淡淡響起。
「依你……」
「那,現在我演示一下玩法,你黑子,我白子,一人一步輪流走,只要五粒聯成一條線,便是贏者……」
唐豆兒熟練地往捻住一粒白子,按了下去,然後笑咪咪地望著面具男。
姐在野外訓練時,無聊的時候就拿這個蹲坑,不敢說世界級的專業水平,那贏你這個小王八還是綽綽有余的。
面具男一手握住暗紋流光的袍袖,另一只手捻住黑子,在唐豆兒的白子身後跟了過去。
唐豆兒急忙跳下另一子,傻子,讓你跟,讓你跟,姐馬上就贏了。
三粒黑子抱成一片,兩步遠之外還有一粒遙遙相望。
姐看你堵哪邊?
唐豆兒眼看著勝勢在望,她抬起頭向著藍子墨的方向張望過去,還朝他比劃了一個耶的手勢。
藍子墨依然是笑容,只是輕輕地搖著頭。
眼看著五粒黑色光潔的棋子就要連成一條線了,唐豆兒滿懷信心地將手中的棋子擲下去。
這時候,那只白皙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唐豆兒不耐煩地嚷道︰「我馬上要贏了,你想耍什麼花樣?」
面具男仰頭一笑,笑聲清爽舒暢,「丫頭,你準備給本王當婢女吧!」
「胡扯,明明是我……」
面具男手指輕輕敲擊著棋盤,輕蔑地笑道︰「你不會沒有看見本王的五粒白子吧!」
唐豆兒瞪大了眼珠,仔細看了過去。
噫?這怎麼回事,五星連珠!他竟然先她一步聯成了一條線。這怎麼可能,這完全不可能,我怎麼可能輸給一個新手?
「好了,願賭服輸!筆墨伺侍……」
站在一旁的春蘭喜笑顏開,她替王爺感到高興,趕緊跑回書房去拿筆墨紙硯,順便鄙視了唐豆兒一眼。
唐豆兒耷拉著臉,一雙大眼楮死死地盯在棋盤上找破綻。
越看越覺得惱火,怎麼可能輸嘛,明明……
「你是不是動了什麼手腳?出老千?」
「哈哈,小丫頭,你自己數數棋子,如果雙方一樣多,那就沒有使詐嘛!願賭服輸,如果玩不起就別跟人家豪賭嘛!這次**……」
唐豆兒激得滿臉通紅,「什麼什麼**了,不要說這麼難听好不好!誰不願意服輸了,當丫鬟就當丫鬟,有什麼了不起。待我明日再好好琢磨一翻,看看你能不能跑得了。」
想了想便又說道︰「事先說好啊,我只當丫鬟,可不伺候你。燒火做菜砍柴打獵照顧孩子什麼都行。休想讓我給你……給你……洗澡……」
昨晚的可怖經歷讓唐豆兒記憶猶新,長這麼大,頭一次跟異性如此接近。
「哈哈哈,你想得太美了,小丫頭。做本王的貼身侍女,起碼要王府呆上十年以上,還要頭腦機靈心思聰慧,姿色上乘武功高強!你,就憑你……嘖嘖……還是算了吧!」
嘲諷的話語不斷地從面具的後面冒出來,唐豆兒很想踹他一腳看看,這面具後面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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