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里,暗渠的出口要迂回,迂回懂嗎?遠離這河水,知道嗎?」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頭兮比豬還笨!
南宮烈望著滿臉茫然的許蒿苛,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俺不知道,王爺!」
「你,本王都說了三次了,你怎麼還是把出口修在水里……難道是讓本王泅水去嗎?」
「俺不知道王爺不會泅水……」
南宮烈瞬間石化,「你不管本王會不會泅口,這個圖上是這麼標識的,你就得這麼做就行了。」
「王爺,什麼圖?」
南宮烈剛沾上椅子,他不耐地轉身,敲著桌子,「這不是……」
「工事圖呢?」南宮烈沒有在手底下找到那一堆厚厚的圖紙。
剛才分明還在這里,怎麼拉著許蒿苛出去巡視了一下現場回來,就不見了。
許蒿苛老老實實地回答,「俺不知道,王爺!」
南宮烈火冒三丈,「不許說不知道,圖去哪兒了啊?」
許蒿苛沉默了半晌,突然答道︰「俺看見唐豆兒剛才貓在窗子底下……」
墨硯飛了過去,砸在許蒿苛的頭上,立即碎成兩片掉下來。
「你怎麼不早說?」
許蒿苛一邊揉腦袋,一邊瞪大了眼楮,木納地答道︰「王爺沒有說啊!」
「你,你,你去死……」南宮烈氣得七竅生煙。
許蒿苛眨了眨眼楮,正準備走出去。
南宮烈捂著胸口,伸手痛苦地喝道︰「回來回來,本王是隨意說的,你不必去死。」
這榆木疙瘩,如果不把他叫回來,他沒準真的會去死。
南宮烈思量了片刻,這便喚道︰「來人哪!去將唐豆兒給本王抓過來。」
三分鐘之後,唐豆兒被兩名侍衛給押到了南宮烈的書房。
南宮烈背靠著椅子坐著,見唐豆兒進來,他兩臂一壓,從椅子里面站了起來。
探著身子看向唐豆兒,面具後面的眸光,犀利得可怕。
唐豆兒笑嘻嘻地說道︰「王爺是不是改變了主意,決定給我自由?」
南宮烈冷冷說道︰「少廢話,把圖交出來!」
唐豆兒掙扎了一翻,不爽地嘟嘴,「先放開我再說!」
南宮烈抽了一口冷氣,用眼神示意兩名侍衛松手。
唐豆兒從禁錮中掙月兌了出來,聳聳肩,找了張鋪著軟墊的椅子坐了下來。
「王爺,不要這麼凶巴巴的嘛!有話好好說嘛,嚇壞了我,你可是什麼也得不到哦!」
看著這粒豆子鎮定自若的樣子,南宮烈感到抓狂了。
他就這麼與唐豆兒對恃了幾秒,突然放松下來,重新坐了下來,懶懶地說道︰「你不必抵賴,剛才有人看到你從窗子口翻進本王的書房,你是不是把什麼東西給拿走了。」
廁紙?唐豆兒腦子里飛快地閃過這個念頭。
看這面具男如此在意的樣子,難不成那堆紙是什麼寶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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