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弗兒望著這一對身影走遠,雙手便是緊握在一起,眼眶里酸澀不已,可是,終是沒有那樣的命。
「嘿,小賤人,你看什麼看呢!」
不知何時,春蘭背著雙手走了出來,一眼賊遛遛的眼楮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柳弗兒。
柳弗兒生怕被春蘭發現自己的異狀,慌亂地抹了一把眼淚,將手里的銀票遞到了春蘭,怯生生地笑道︰「這些銀子是還給你的……」
春蘭接過銀票,瞟了一眼,眼楮閃過一絲驚訝,便很快便又平靜了下來,將銀票折好放入了腰間的荷包。
「嗯,不多不少正合適。對了,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天生的一副賤性子啊,你把那唐豆兒當成姐妹一樣對待,她卻是不知死活地搶了你的意中人,你就這樣忍氣吞聲算了?」
春蘭的調拔柳弗兒哪能不明白,她咬著下唇暢然所失,「藍管家是何等矜貴的人,不是我們這等苦命低賤的丫頭所敢攀附的。春蘭姑娘說笑了,他怎麼可能是我的意中人。」
柳弗兒這句話也相當于是一棍子打了一片,像她這樣的丫環下人年輕姑娘王府也百十來號,這樣懷春的年齡,哪個不是對藍子墨存著思慕之心。連她春蘭,也是深深地暗戀著,只是她對唐豆兒的幸運無計可施,又嫉恨難平,所以只能背後咒罵。
「哼,你不要忘了,唐豆兒也跟咱們一樣,是個低賤的……不過就是長得幾分姿色罷了,對了,其實你比她長得清秀多了,你入府的時間又長,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你為什麼連她都斗不過呢?」
春蘭眉眼之間都是譏嘲之色,哪里有半點幫襯的意思,柳弗兒理了理雜亂的思緒,淺淺笑道︰「春蘭姑娘若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先走了,還有很多活計等著做……」
「哎,你這個傻丫頭,若是能嫁給藍管家,這一輩子吃穿不愁,衣食無憂……其實像他這樣的郎君,除了王爺之外,世間怕是絕無僅有了……」
柳弗兒的身後,春蘭極盡口舌地調拔。
雖然明知道她是不安好心的,柳弗兒的心里仍舊是酸脹不已,那份悸動的心,也許從來就沒有平靜過。
再抬眸望著遠處成雙成對的幸福背影,柳弗兒的心里似乎被什麼狠狠地碾壓過了,痛得顰起了秀眉。
柳弗兒的手里,是兩一粒翠綠的玉塊,指頭大小,上面卻還刻著精致的花紋。
柳弗兒將這粒玉塊對著太陽仔細看了一看,這一看之下,頓時驚愕得內心狂跳。
怎麼可能?
這粒玉珠,不是,是不一粒,而是兩粒。當初是她從唐豆兒破爛的裙身上摘取下來的,當時取下來的時候,這玉珠外面還包裹著一層紫色的綢布,作為裝飾的花蕊縫制在裙身上。
後來拿還給唐豆兒,唐豆兒卻不要了,所以她準備用來縫制在自己的新裙上。
想不到剝開外面的包裹之後,這玉珠居然是出奇的通透溫潤,但想著這玉質雖然上乘,但個頭太小,也不值什麼錢了。
可是,對著太陽一照,居然出現了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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