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離著唐豆兒一步遠的地方,藍子墨停了下來,他就這麼單膝下跪地跪在了唐豆兒的面前,然後低垂著臉。
唐豆兒有些迷惑了,難道這就是西陵人特殊的求愛方式?
「少主……」藍子墨神情凝重,言語深沉地說道。
掃帚?唐豆兒更加迷糊了?這,這,為什麼不是dalin?至少她能听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藍子墨神情凝重,面色十分沉痛地說道︰「少主,末將救駕來遲,讓少主受了這麼多年的煎熬,還請少主責罰。」
唐豆兒扯著唇角干干地笑了,這演的是哪一出?什麼叫這麼多年?人家才穿越來幾日而已啊。難不成藍哥哥喝酒喝高了,神智不清了?不過,這樣子也不像喝高了啊!
剛剛綁好的傷處,被藍子墨這麼一跪,有鮮血浸出來,染紅了紗布,唐豆兒急忙上前扶起他,「你,你是不是喝多了啊,我是唐豆兒,不是掃帚呢!」
藍子墨抬起頭,雙眸里都是沉痛的神色,情真意切,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少主,大鳳朝傾國十年了,末將從來沒有一日忘記過。家父藍木圖將軍,率領著昔日的舊部,在西契聚集著勢力,等著少主的隨時調兵譴將。」
這,這是哪跟哪?唐豆兒不知所措,想扶藍子墨起身,藍子墨倔強地不動身子,唐豆兒只好硬著頭皮承認了。
「你趕緊起來吧!你要是肯把雪靈轉讓給我,我就當你們的少主!」
藍子墨俊朗的目光閃過一絲驚喜,這才站了起身,慎重扶著唐豆兒在桌子前面坐了下來。
「少主,當年被反賊破城之時,我父親藍木圖正帶著雄兵守在西疆,得知反賊南宮雲破國後,他準備殺回康城與反賊並個你死我活。但是後來听到少主沒有死,而是流落民間,這便派我多方打听,只要能找到少主,就帶著少主回西契,然後我們再從長計劃復國之事。」
藍子墨低聲說著,便臉上掩飾不住的狂熱和激動,仿佛他才是少主一般。
唐豆兒挑了挑眉,雖然說她也是十分熱血沖動的年輕人。但是復國這兩個字听起來怎麼這麼可怕?
好不容易擺月兌了上輩子的特種兵之旅,難道又要陷入無止盡的殺戮之中?
眼前這個高大而英俊的男人,對她而是一腔的熱血,一片忠心,她怎麼能辜負他?
她堅定地點了點頭,拍著藍子墨的肩頭,鄭重其事地說︰「其實少主我也不想在這個破地方呆下去了,你就趕緊帶我走吧!我已經受夠了那臭王八了,以後我要帶領著千軍萬馬,踏平中原……然後雪靈什麼時候給我?」
唐豆兒一翻豪言壯語果然博得藍子墨的肯定。他更是激動萬分,握著唐豆兒的手半天不知道放下,片刻之後,他臉色微黯,「現在我暫時不能走,不過,我可以派人送你先回西契……對了,這個玉哨你拿著,只要吹響這個哨子,雪靈就會隨時出現。」
「為什麼?」唐豆兒接過哨子一臉高興,但听說帥哥不走,她自然也不想走。
藍子墨正準備說話,這時候,突然從外面傳來雜亂的聲音。
「刺客……抓刺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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