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兒又擦了一把汗,一臉的不高興,真搞不懂,王府里的丫頭妃妾們,都爭著搶著,打破了腦袋也要往南宮烈的房里湊,別說是端茶送水,估計捧屎盆子也願意干。
這個壞男人有那麼好嗎?哼,難道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絕了嗎?
詛咒歸詛咒,唐豆兒的手絲毫不能閑著。
這是南宮烈給她留下的活計,十分變態,他居然讓她繡個香包。
要死了要死了,你讓我砍一堆柴,或者殺個人,也比繡香包容易啊。
嗚嗚嗚,要死了,食指快扎成血篩子了。十指連心啊,痛死我了!該死的南宮烈,姐總有一天讓你死得很慘的。
「咚咚咚!」有人敲著窗子,唐豆兒放下繡活,幾步走了過去。
柳弗兒提著裙擺,站在窗子後面,唐豆兒這便飛也是似地跑出門,然後抱住了柳弗兒。
「柳姐姐,我要死了,嗚嗚,那臭南宮烈整死我了!」
看著唐豆兒哭得這般歡暢,柳弗兒呆了呆,然後拍得後背安慰她,「我看王爺挺疼你的,我在王府這些年,听到的看到的比你要多一些。以前在王爺房里服侍的四大丫鬟,都是出身又好,身手又好的姑娘,而且你也看到了,她個個都如花似玉。你能進王爺的房,這說明他在抬愛你啊!」
唐豆兒伸出那只帶血眼的手指,委曲地說︰「柳姐姐你看,有這麼抬愛的嗎?」
柳弗兒顰起了眉頭,「唉,怎麼傷成這樣了!回頭我幫你上上藥吧!」
「柳姐姐,你看看,他是不是在為難我?」
「這個,呵呵,其實也不算什麼啊!大禹國的女孩子都會繡香包的,即便不是給王爺繡,你將來嫁給夫君,也必須要繡一個的啊!還不如現在學學,免得將來出丑呢!」柳弗兒溫和地笑著。
唐豆兒仍舊覺得不爽,認定是南宮烈整他。
這分明是在為上次喝錯茶的事情產生的報復,哼,一定是的。
「對了,豆兒,藍哥哥他……」柳弗兒看看四下無人,壓低了聲音認真說道︰「我這段時間也沒有找到他,府里的人對這個也是噤聲不提,看來似乎要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現在貼身跟著王爺,有沒有探著什麼口風?」
唐豆兒皺起了眉頭,「實不相瞞,我也在是為了找藍哥哥的下落,才願意留下來的。那日我與藍哥哥喝酒回來,遭到一伙黑衣人的追殺,也搞不什麼是什麼狀況。後來回來之後,不是還找你療過傷嗎?這之後又來了刺客,八成是那伙黑衣人追來了,當時王爺就把我軟禁起來了。你說,他會不會出事了。」
柳弗兒眼里浮起一抹深深的憂慮,她交握著雙手,不知道說什麼好。
「對了,柳姐姐,我有個事兒對你說,藍哥哥之前跟我說過,他是什麼西契人,說在西契有他的勢力。我在想,如果你能回到西契去,把他失蹤的消息傳給他的家人,然後讓他們來尋,這樣會不會好一些?」
「這個……」柳弗兒有些糾結了,她一介弱女子,從未出過遠門,讓她去大漠西契,路途遙遠。
半晌,她堅定地點了點頭,「這樣吧!我先準備準備,找個機會離開王府。不過,有個事情要拜托你,我娘在城西,你若是有空,隔些日子去看望她。這段時間,你好好留守在王爺身邊,注意著動向,我這一去,怕是十天半個月也不能回轉,不過,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等我的消息,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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