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雖然很多,但大家各行其事,練槍的練槍,射擊的射擊……
這時候,耙場中有個圓臉的小士兵,他射了十箭結果有八枝射在了耙外,還有二枝差點射到了校吏。
于是,那校吏開始批評他了,小士兵臉薄,也許批評得太嚴厲了,以致于影響了他的人生觀,于是乎就哭了起來。
那校吏有點凶,看人家哭了也不安慰幾句,反倒還罰做俯臥撐五百次。
唐豆兒一向喜歡打抱不平,于素一溜煙跑了過去。
「喂,你這校吏,不過是射個箭麼,干嘛要這麼批評人家?」
那校吏見是個丫頭,便不放在眼里,「你又不會射箭,跑過來湊什麼熱鬧,趕緊回家繡你的花去!」
誰提繡花唐豆兒就跟誰急,一挺下巴,「誰說本姑娘不會射箭了,不就是射個箭麼,本姑娘看一眼就會了……」
校吏故意將一柄大弓舉到了唐豆兒面前,這柄大弓是青銅所鑄,光箭身就有幾十斤,這在身高體壯的男人手里,也算不得什麼,但是對于一個慣做繡活的姑娘家來說,要單手舉起它,簡直就是不可能。
「小心砸了自家的腳面!」校吏忍不住打擊了一句。
唐豆兒輕哼了一聲,本小姐倒還真的不會繡花,只會耍武。
她左手接過大弓,右手抽過校吏腰間箭筒里的箭枝,然後將弓拉得滿滿的。
「嗖」地一聲,正中紅心。
唐豆兒回頭對校吏驕傲一笑,「怎麼樣?」
校吏臉色微汗,「真想不姑娘還是個巾幗英雄啊!佩服佩服。」
唐豆兒嘿嘿一笑,用腳尖飛快踢起一粒石子,那石子飛到耙心,把上面的箭給打了下來。
校吏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冷汗直冒,這姑娘用只腳,就能射中耙心,真是了得啊。
遠遠地,南宮烈注視著唐豆兒,他眼里慢慢綻出一抹微笑。
「王爺,這遁谷向來沒有女子進入過,不知道那位姑娘……」那將領正說到興頭上,看到王爺的目光注視著那女子的身子,半天不曾挪開,便討笑著問了一句。
「嗯,確實如此,不過,她身份不一般,本王特許的!」
听南宮烈這麼一說,將領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這便唐豆兒教訓了一下校吏,自然也是神輕氣爽,將小兵士從地上拉起來。
「呵呵,別難過了,笨鳥先飛,其實這射擊沒那麼難的,關鍵是手不抖,眼神好一點,多射幾次一定能中的。」
那校吏知道這姑娘厲害,也惹不得,于是也不敢多講,只好拉著臉陪著笑,等唐豆兒走遠了,這才又踹了那小兵士一腳。
「看什麼看,那小姑娘跟著王爺來的,不是你這個新兵蛋子能亂看的。」
小兵十分委曲地又趴了下來,繼續俯臥撐。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