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菱兒最近很是郁悶,王爺已經好多天沒到她這來了,姐妹們也都心知肚明。王爺最近常去王妃那,她們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古宛柔的醉凝堂最近是門庭若市。水菱兒顯得更為殷勤,每每去找古宛柔都選在王爺在時去,對古宛柔那叫一個親。古宛柔什麼都明白,只是不想讓她那麼難堪而已,假裝不知道。而水菱兒還以為她沒有察覺,只是心里樂得跟什麼似的。
這日,紫月說身子不適請了大夫為她診治,結果卻是大喜之事。大家紛紛報喜,為她肚子里的孩子買這買那。古宛柔也不例外,送了一對玉墜子,還有一對銀鐲作為禮物。寒玉覺得小姐好大度,要是一般的女人肯定會不願意的,誰想到小姐卻很樂意準備這些禮物。
啟榮軒眯著眼看著紫月的肚子,心里卻沒那麼高興的。但是畢竟是一條小生命,多多少少還是會有那麼點‘驚喜’。古宛柔看著啟榮軒的表情,似乎看出了什麼,沒做聲回了醉凝堂。寒玉一路上真為小姐不平,不就是一個孩子嗎?至于這麼勞師動眾嗎?
「小姐,你說王爺今晚會留在誰那?」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淡淡的一句卻有那麼點心傷。
醉凝堂內一片寂靜,夜深了,窗外的風景格外的深邃。古宛柔在軟榻上輾轉反側,睜著那雙如同黑寶石的眼楮,望著窗外,等待著那個不會來的人。
寒玉已經把蠟燭熄了,古宛柔看夜已深就也睡下。迷迷糊糊好像有人進來,貼著她身邊躺下,帶著熟悉的體溫緊緊的抱著她冰涼的身軀。熟悉的鼻息,熟悉的味道,古宛柔像小貓一樣蹭蹭他的臉,睡下。月色朦朧,靜的讓人不斷的遐想著……
清晨,古宛柔梳好發髻,坐在銅鏡前梳理著發絲。啟榮軒眯著雙眼,看著古宛柔的一舉一動,好似一灣池水那麼讓人沉醉,不由得嘴角上揚。寒玉慌慌張張的跑到小姐的門前,思量好久還是決定告訴小姐。推開門,不曉得王爺也在,便大聲說起來。
「小姐,不好了,紫月姨娘她小產了。大夫誰是咱們給送去的玉墜子上面有麝香,紫月瘋了似的正往這邊跑呢。」寒玉深深的吸了口氣,怎麼王爺也在啊!
「寒玉,你說的可是屬實?」
「小姐,這還有假啊?小姐你快躲一躲吧,王爺我們家小姐沒做那樣的事。」
啟榮軒眼露殺機,眼角微動,走到古宛柔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肩。古宛柔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會沒事的,啟榮軒走到門口迎接著紫月的到來。
紫月瘋狂的跑到醉凝堂,大家都想要看熱鬧就一路跟著過來,更多人是幸災樂禍的。紫月一看王爺也在就更大聲的說出自己的冤枉,王爺表情波瀾不驚。
「王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王妃她痛恨我也就罷了,為什麼殘害我的孩子?」
「那你想怎麼樣?殺了王妃?恩?」啟榮軒扶起摔在地上的紫月。
「王爺……我……」
「怎麼了?這不是正合你心嗎?」紫月從王爺的眼里看到了憤怒,隨後也就不再說什麼了。而啟榮軒抬起下顎,看著紫月,紫月一個站不穩坐在了地上。
「當初我是因為什麼把你接進王府的你應該很清楚吧。」
「紫月明白。」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本王的嗎?如實回答。」
「是……啊。王爺您怎麼這樣問。」紫月開始顫抖起來。
「恩,起來吧,大家都听好,從此以後本王府中再沒有一個叫紫月的人。」
大家紛紛開始議論起來,紫月自己也沒臉在王府呆了,下午就自己收拾好行李走了。昔日里跟她好的姐妹如今卻無一人送她,真的是世態炎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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