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狂風暴雨之後,冷香腰酸背痛的起來,一看天既然已經蒙蒙亮,痛苦的邁步下去,找來事先準備好的血液,小心的滴在軟榻的棉布上。
她一點也不後悔用了迷情香,即使她現在痛苦的要死,只要可以達到她的目的,她認為一切都是值得的。
目前,她只想好好的洗一下澡,但願洗澡可以解除一點她的痛苦,她現在感覺自己隨時要散架,真的快不行了。
來到浴間,寬衣把自己放松在水里,感受著溫水的洗禮,身上的疼痛感奇跡般的消了下去。
就在昏昏欲睡的時候,冷香忽然感覺背後如芒在刺,轉頭一看,原來一臉怒容的紫墨心站在門外,一副想吃了她的樣子。
嘴角勾出魅惑眾生的弧度,冷香懶洋洋的看著那個憤怒的男人,隨意的撩了撩青絲。
對站在門外的男人,渾然不在意,盡情的展示著自己的風華萬千。
「美人,你的膽子可真大,既然敢暗算本王?」冷壓逼近,男人俯視著女人。
喉頭艱難的動了動,眼楮卻是直勾勾的盯著浮滿花瓣的水面。
好一個出水芙蓉,被熱氣蒸紅的小臉,看起來水潤潤的紅唇,慵懶的雙眼媚眼如絲,懶懶的盯著他。
直看得他渾身燥熱,想起昨晚的種種,胸口愈加的火熱,熱情如火。
「大王,你說什麼啊,香兒不懂。」耍無辜是她的強項,她才不會傻傻的跳進別人的圈套之中。
這女人!
到現在,紫墨心終于不得不另眼相看冷香了。
「不懂沒關系,本王不介意。」曖昧的靠在冷香耳邊,輕聲低語,「說真的,本王就喜歡你這樣的,熱情如火。」隨著話落,一聲落水之聲響起。
冷香驚愕的看著跳進來的,變成了落湯雞的紫墨心,身子微微躲了躲,完全是條件反射啊。
「美人認為呢,恩?」腰間忽然一緊,冷香被緊緊地箍在紫墨心的懷里。
「啊?」到底還是一顆青澀的小青果,哪里是紫墨心這個情場老手的對手。
「美人,你很不專心哦。」
「大……大王……」現在她應該說什麼。
「恩,花香還未解,所以……」紫墨心沉思了一下,忽然抬頭兩眼在水面上遛彎,水下的大手更是在冷香身上游走。
啊?不會吧!她後悔了,早知道就不出這個餿主意了,看著在自己身上不知饜足的男人,冷香連死的心都有了。
整整七天七夜,紫墨心那身上的花香之毒才解開,冷香卻已經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
這家伙簡直就不是男人,一點也不懂什麼叫做憐香惜玉,只一味的滿足自己的需求,完全沒有把她的感受放在心里。
七天之後,他瀟灑的一走人,留下她一人悲春傷秋。
想起他臨走時說的話,冷香就感覺一陣惡寒。
什麼叫她好好養著,過幾天他還要來,他把她當什麼了。
天哪,她到底是惹到了什麼人啊!
虛弱的躺在床上修養,她現在不想見任何人,然而門外那敲敲打打的聲音,實在是太吵了。
「恭喜娘子,賀喜娘子,大喜啊。」這下可好,在外面吵吵嚷嚷還不夠,既然還跑到了她的寢居。
「有話就說。」心情惡劣到幾點了,說話的時候也就很是不耐煩。
那來報喜訊的太監听到這語氣,說話的聲音滯了滯,最後還是努力堆出一個笑臉。
「娘子,大王晉封娘子為美人了,這是詔書。」說著哆哆嗦嗦的遞上手上的那塊錦布。
「哦,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冷香接過一看,臉上沒有露出小太監以為的歡喜表情。
本來這種差事嘛,一直是美差,主子晉封一定高興,高興了自然也會打賞他們。
本來以為今天走了狗屎運,可以拿到一點賞賜的,不過現在看冷香的表情,小太監就知道,今天他的希望要落空了。
既然是美人了,早間免不了又要去王後那里,本來以花魁的身份,那是萬萬沒有那個資格進椒房殿的,這倒省了她很多事。
這該死的男人,竟給她沒事找事,好好地升她做美人干什麼。
果不其然,見到樣貌和香夫人如此相似的香美人,眾人又是一次嚴格審問。
盡管冷香否認到底,還是有人不相信。
不信就不信吧,她也懶得再管這麼多,只是她現在要多留一個心眼,畢竟這宮中的女人們,一向不是善茬。
在椒房殿被折磨完之後,冷香回到自己的花魁樓,很悲劇的看到了那個她最近最不想看到的身影。
休息幾天,他說的休息幾天,可是為什麼才過了一天,他就找來了。
她有時候真的懷疑,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不折磨她,心里就不舒服。
冷香模模有點僵硬的臉部,強打起精神,姍姍來到紫墨心的面前。
「大王,你怎麼又來了?」小嘴微嘟,一臉的風情。
「自然,是想你了。」紫墨心大手一撈,把冷香嬌小的身子摟在了懷里。
沒想到冷香的身子出其的柔軟,抱在懷里,真真是溫香暖玉啊。
「大王,你真是太壞了。」嘴上和紫墨心打情罵俏,心里卻是狠狠的把他罵了個遍。
「你不就喜歡本王的壞嗎?哈哈哈!」得意的笑。
暈,這話她什麼時候說過,這個自大狂。
「呵呵,是啊是啊。」男人嘛,都是愛面子的。
「大王,妾身最近身子不適,不能伺候大王了。」這話里的意思已經很清楚,這段時間就不要再來找她了,她還沒有緩過氣來。
「沒關系,既然美人不舒服,就讓本王來照顧美人好了。」一副仁慈的樣子,其實是一只披著人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