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上官府,冷香拜見了上官大人,正式成為了他的義女。
夜問也沒有在上官府中多留,和冷香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住在陌生的房間,雖然豪華漂亮,但是冷香的心里總是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
當初住在墨府的時候,從來就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到現在她才知道,原來她早已把墨府當成了自己的家。
試問,住在自己家中,又怎會有寄人籬下的感覺。
第二天,義父就找她說了會話,重點交待完冷香此後所要做的事之後,就讓她退下了。
冷香不知道他們想把她教成什麼樣子,可以勾住紫墨心的心。
只是明顯的感覺到,她每天都好忙。
白天要在府中學習詩書禮儀,晚上更要去國色天香樓學習。
國色天香樓是什麼地方,想來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她所有的不幸,所有的痛不欲生,都是來自那里,如果可以,她一輩子也不想踏足那里。
可是為了紫墨玉,她即使再不願意去國色天香樓,也只有硬著頭皮,咬牙過去。
詩書禮儀她本就精通,身為一國的公主,即使再不受寵,基本的涵養還是有的。
況且她自小喜愛詩書,早已是滿月復文華,所以來教詩書禮儀的夫子和嬤嬤,教了兩天就沒什麼可教的了。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把功夫統統花在了國色天香樓。
而她在國色天香樓卻是由紫墨玉的老相好教,此人正是樓里的當家花魁。
據說國色天香樓中的花魁,美艷不可方物,舉手投足之間,更是嬌媚動人,吸引了不知多少達官貴人。
而冷香要學的,正是花魁身上那種迷倒眾生的魅力,使自己成為一個最有吸引力的女人。
而一個女人的魅力,那是由內而外的,就猶如一個放光體,照遍每一個角落。
此時花魁的房中放著一個大木桶,侍女把熱水放進桶里,接著還把一小桶白色的液體放了下去,最後在水面撒上了一層花瓣。
「此為牛女乃浴,長期浸泡可使肌膚嬌女敕如初生嬰兒。」花魁伸手輕輕拂過水面,抬頭示意冷香月兌衣坐進去。
冷香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侍女和花魁,有點不好意思,微微的羞紅了臉。
「都是女子,你又何必如此羞澀,景兒,伺候小姐寬衣。」花魁的聲音自有一種柔媚的語調,讓人听得心里麻酥酥的。
冷香無奈,只好任由侍女寬衣,然而踏進浴桶里做坐好。
「女子的頭發亦是女子的第二容顏,切不可小視。」花魁輕輕挑起一縷發絲,接著說道,「小姐發質偏干,就用這種護發精油。」
侍女接過花魁手中的精油,細細為冷香涂上。
「女子的體香卻是靈魂的所在,敢問小姐喜歡哪種香味?」花魁不厭其煩的一樣一樣列出來,冷香早已經听得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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