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當喬亞瑾的身影一走進候機大廳,無疑成為了最閃亮的焦點,俊美得無可挑剔的外表,挺拔的身材,渾身散發出的貴族氣息無不令人著迷。
但是,有個人卻例外。
身後幾米遠處,跟著他的辛言惜小臉寫著滿滿的不情願,嬌柔的身子拖著超大號的行李箱,那委屈的模樣看得好多男士當場想伸手去幫忙。
但每次只要一有男人接近,走在前面的喬亞瑾一個冷眼回眸,嚇得想幫忙的人立馬乖乖沿原路返回。
所以,好多人就算有那心,在喬亞瑾的冷冷的眼神下最後都沒那膽了。
憤恨的踹了下行禮箱,言惜慢慢理解了為什麼亞瑾要帶她來了。
什麼需要生活服務都是借口,他的最大動機就是想趁機好好折磨她,眼前這大得不像樣的箱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看著不情願的她,兩手空空的喬亞瑾唇角揚起一絲笑意,隨後往貴賓休息室走去,戲謔的聲音由身後飄來,「記得去換登記卡,寄行禮,我在休息室等你。」
「喬亞瑾,你混蛋!」對著他的背影,她激動的大吼。
喬亞瑾轉過身,無所謂的回以她一笑,看得言惜手更癢了。
「為什麼我要給自己找這種苦事做!」再次踢了下箱子,辛言惜無力的拖著行禮往登機牌換領處走去。
怪只怪自己選擇了以女佣身份混入喬家,哎。
當幾分鐘後,一切準備妥當的辛言惜來到休息室時,坐在靠窗某個角落的喬亞瑾正在悠哉游哉喝著咖啡。
懶懶看了她一眼,他薄唇一勾,眼底滿是笑意。
走到喬亞瑾身邊的辛言惜光潔的額頭掛著幾滴汗珠,手「啪嗒」拍在他的桌子上,湊近他臉,言惜美眸含著怒氣。
她,很有當場把他的笑臉撕個粉碎的沖動。
比起他現在這種笑,她倒寧願看到他那張千年寒冰臉。
「周圍好多人都在看著。」喬亞瑾輕抿口咖啡,體貼的提醒滿臉怒氣的她注意形象。
火大的怒瞪著他的臉,言惜默默握緊拳頭,手蠢蠢欲動了幾分鐘,最後,還是給按壓下來。
無處發泄憤怒的辛言惜隨手抓起桌上事先點好的飲料一口喝盡,想借此來熄滅滿腔的火氣,卻听到亞瑾的聲音悠悠響起,「你喝到我的那杯了。」
「噗———」听到那話後,言惜側過頭,喝進去的東西驚得全部噴出,潔淨的地面立即灑滿水漬。
慌亂抓起紙巾狠狠擦拭了下自己沾滿飲料的唇角,辛言惜臉上滿是厭惡。
「我看錯了。」她的反應看得他唇角的弧度更大,聲音滿是戲謔。
如果她臉上沒那厭惡之色的話,他會看得更開心。
听到那話,辛言惜垂下頭,確認自己喝的不是他的那杯後,忍無可忍的她伸出手憤怒的掐上亞瑾的脖子,低吼著,「喬亞瑾,你混蛋,大混蛋!」
「登機時間到了。」很輕易拿下她的手,亞瑾動作優雅的起身,越過她出了休息室,往登機口走去。
在言惜眼看不見的方向,亞瑾臉上的笑更深了。
◎◎◎
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到達巴黎時已經是第二天凌晨了。
揉揉坐得酸痛的背,辛言惜正準備走出機場,卻听見亞瑾的聲音突然響起,「你忘了去領行李了。」
眼神利箭掃向他,言惜心不甘情不願的跑到行李出口再次拖起龐大的箱子跟著他走出了機場。
「出差為什麼不帶上你的私人秘書?」看著他英挺的背影,她冷冷發問。
出公差不應該帶公司人員隨行嗎?
帶她這女佣干嘛?
況且……那什麼秘書的听亞斯將好像還不止秘書身份這麼簡單。
看了她手上的箱子一眼,喬亞瑾輕笑,「帶個佣人可以省力。」
辛言惜拖著箱子狠狠的把他往旁邊一撞,正準備撇開他自己一個人走,卻听見亞瑾的聲音幽幽響起,「走錯了,應該是這個方向。」
平息下胸中的怒火,別開眼不去看他,辛言惜趕在他前頭拖著箱子笨重的走著。
正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法國男人突然出現在言惜面前,以非常標準的中文對著她笑道,「小姐,我幫您吧!」
言惜靜靜望著那人的臉,總感覺有些熟悉,隨後怔怔將手上的箱子交給了他。
喬亞瑾冷眼掃視多事的男子,那人卻像看不見他的存在是的,只是拖著箱子跟在言惜後面走著,直到把兩人送上迎接他們的車為止。
想到那人對自己的恭敬和熟悉的面容,上車後的言惜唇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八成,蒼沂他們知道她的行蹤暗中派法國分部的人來幫她了……
想到這里,言惜笑得更開心了。
這樣的話,她就完全不用擔心對付不了喬亞瑾了。
坐在旁邊的亞瑾冷冷看著身側笑著的她,薄唇一掀,諷刺的話隨即冒出,「傻里傻氣。」
「你木頭木腦。」听見他的話,辛言惜嘴不饒人的諷刺了回去。
前面的司機很有笑的沖動,但一考慮到亞瑾的身份,最後只能使勁憋著。
呃,尊貴的環亞總裁被人形容為木頭木腦了……
「辛言惜,你找死!」蠢女人,整天就知道挑起他的怒氣!
「喬亞瑾,你欠料理!」自大狂,沒事就知道吼她!
「你!」在她的又一聲激怒人的話後,喬亞瑾一把拉過旁邊的她按壓在自己懷里,正想好好**下她,卻被言惜主動出擊,一拳擊在了他的胸口。
將自己遠離他,辛言惜抬起頭,無懼的看向喬亞瑾,眼底滿是挑釁。
怕啥,南萼堂法國分部就在這里,她就不信打不過他!
想到這里,辛言惜膝蓋一抬,附加了一擊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