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涼。初秋落葉,在「大都苑」山莊迥旋!
歐詩亭移過來,從身後,雙臂圈住了燕子舟的腰。
「子舟,在想什麼呢?」
燕子舟的腦細胞,就像初始的一張白紙。他對于這個世界的認知態度,幼稚的令歐詩亭常常的有一種喜悅。在歐詩亭眼中,燕子舟越是這樣的呆痴天真,越是對她無可懷疑的依附,就越是月兌離不了她的掌控!
「我在想,這只魚,雖然高貴、華美、有著與眾不同的氣質,但是它被圈在這只大缸里,那它所具有的優勢,又有什麼用呢?」
對于歐詩亭的溫情,燕子舟非但沒有反應,而且簡直是毫無感覺的樣子。
燕子舟的話,令歐詩亭不免一驚!
她想,燕子舟何以有此感觸?莫非,他在暗示什麼嗎?
其實,燕子舟的神志,一忽的清醒,一忽的呆痴。他的思想,也是一忽的成熟,一忽的天真如孩童。他的兩種意志,常常的令他的大腦,閃過一片又一片混亂的線條!
「我真的好可憐它……」燕子舟的眼里,噙上了淚珠。是的,此刻的燕子舟,又回復了孩子氣的意識。
那麼,如果你願意,咱們現在立刻放了它好嗎?歐詩亭柔柔的說,呼出的氣息,熱熱的吐向燕子舟的耳際!
可以嗎?這樣可以嗎?燕子舟那俊氣的臉上,泛上開心的笑容!
這笑容,令歐詩亭,一次次的心旌蕩漾!
當然可以。但是親愛的子,你知道嗎?這條魚,它為什麼那麼悠閑高貴嗎?因為它已習慣了這種優悠溫馨的生活,如果把它放出去,它必將因為缺水,因為呼吸不到獨特的氧氣而窒息死亡。它會找不到方向,試問,它如果出去,哪里是它的生存之地?你呢,知道嗎?知道把它放生在哪個地方嗎?
燕子舟惶恐的搖了搖頭。
把它放出去容易,但它,會因之而失去性命。這一點,你想過嗎?歐詩亭再一次溫存的解釋著。對于燕子舟,她從來都是有十足的耐心。
那馬天明對她而言,又是什麼呢?
她喜歡馬天明,她也渴望著和他結婚,但是,她發現和馬天明在一起,從沒有過令她心動的激情!
或許,她從來不是愛著馬天明的,或許,在國外的幾年,她從來就未曾真正的忘記過燕子舟!
問過了幾遍的,那對燕子舟來說不代表任何意義的話,但在歐詩亭听來,卻是一次又一次的令她在蝕骨的愛意中陶醉!
「子舟,你愛的是我,對嗎?」
歐詩亭覺的這樣的夜晚,問這樣的問題,是再浪漫不過也再風情不過的事了!
「是你,就是你。」燕子舟重復這個不斷重復的回答。
「子舟,假設有一天,我指的是假設,我被所有的人拋棄,那時候,你會離開我嗎?」
歐詩亭問著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的就悲從中來,眼里,也有了淚珠。但是,她是不會讓人看出來的,她把頭轉過去,硬生生的,將眼淚隱去。
燕子舟愣住,他相像不出,為什麼有一天他會和歐詩亭分開?
一個月的時間,無論怎麼計算都是太短太短了,但對于燕子舟而言,一個月的時間,他的腦里和生活中,卻全是歐詩亭。
這一個月發生的所有的事,歐詩亭說的所有的話,都貯存在了他的大腦。他所能憶起的的細節,沒有一樣不是和歐詩亭關聯著的。他不能相像,沒有歐詩亭,他在這個世上,還有誰可依傍?
我永不會離開你。燕子舟真誠的說著。這一刻,他的思維是清晰的。我願意為自己不成熟的誓言負責!
風起,忽然的,「大都苑」山莊的燈,全部的熄滅!
暗中,有一個瘦長的人影,滑過客廳,從開著的窗戶里,一閃即逝!
饒是歐詩亭功力老到,但有人竟從她眼皮底下來去自如,她卻毫無所覺。這,豈不是對「大都苑」山莊的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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