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後宮,這朝廷這天下的事,任何事,于這一刻他皆不想听。
他只想知道,這玉應該是給了朱天辰以作信物的,何故竟被朱砂隨身佩戴。
「就是那天……」太多的片段交織在朱砂的腦子里,從易裝去方府,火燒淨身房再到後來撞上凌如錦,被迫與他去了帝陵,她遇到殺手襲擊,醒來後便不見了這枚玉。
只是朱天辰,方妤晴,這一切凌如錦已經得知了麼。
「朕的人打探到,這東西是方妤晴親手交給朱家公子的,你卻將此物拿走?」
朱砂愣了愣,敢情皇帝在意的是這麼個問題,確實,她大嫂的貼身玉佩在她身上,這本就不合情理,除非若不是她大哥轉手送了她,那便是這玉是她偷來的。
只不過,不論是其中哪一種情況,這都是她的「家事」,與這位少年天子一點關系也沒有。
朱砂輕輕頷首︰「這玉是方小姐親自交給朱天辰的不錯,只不過她沒能交給真的朱天辰。」
「給了你?」凌如錦話語頓了片刻,「你是那天拜訪方府之人?」
「皇上英明。」朱砂略微躬身,對此予以肯定,不得不說這位少年天子思維敏捷,「我大哥自始至終都不同意這門親事,他逃婚離了家,無奈之下朱砂才被迫假扮成朱家公子,到方府上定了這門親,這玉也不是平白得來,是那方妤晴執意要交換信物,朱砂自小佩戴的紅玉正是被此物換了去。」
凌如錦頷首︰「難怪綺玉讓你進宮。」
一提到長樂公主凌綺玉,朱砂一臉苦笑︰「怨我多嘴,當日回家路上在街市上得罪了公主,這才被打昏強行送到了宮來。」
「簡直胡鬧!」
「不,若小朱子是男人,這便不是胡鬧了。」要是她的男的,現在早就是太監了。
聞此言,凌如錦的面上浮現出一抹笑意︰「按你的意思,你不是個男人,現在可是朕在胡鬧了?」
他這句話,驚得朱砂忙是屈膝而跪︰「朱砂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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