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撇了撇嘴,無言以對,眉頭皺著,她總覺得陸連喜陰陽怪氣,大概火燒淨身房的記憶太過深刻,朱砂時常擔心陸連喜拿此事尋她麻煩。
「皇上起來時,我怎麼沒听到聲響。」朱砂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本以為自己這話說的聲音極小,但卻忘了身邊的這位陸公公武功不俗,內功耳力自然亦在一般人之上,她這細如蚊吶的嘮叨毫無意外,還是被陸連喜給听到了。
瞟了朱砂一眼︰「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呢。」陸連喜暗笑,這位少年皇帝身懷絕技,輕功更是了得,他若是刻意不動聲色,便是他陸連喜都察覺不出異常,別說是不曾習武的朱砂了。
「那陸公公一早過來,可是皇上有旨意傳下?」朱砂邊整理著衣袍,撫平料子上的褶皺,邊忙著詢問。
「這麼看你倒也是個機靈人,留著你的腦子聰明著點,或許可以活得長一些。」
這話听得朱砂直翻白眼,死字又是這個死字,她昨才落了水,差點沒命,此刻陸連喜又往這個字上面提,就沖這麼念叨法,說不定哪天真被這些烏鴉嘴給念成真了。
「皇上有旨,令朱公公到御書房里等候。」對于朱砂的表情變化,陸連喜佯作不見,仍舊自顧自地將凌如錦的命令傳達。
朱砂杵在御書房里,眼觀鼻,鼻觀心,一動皆不敢動,凌如錦就坐在桌前看著書卷,倒似一派安閑神色,她進到這里來的時候,凌如錦人尚未到,候了沒多久時間,凌如錦方才推門而入。
一看便知,是從金鑾殿下了朝,直接過來的。
只不過,自打進了這御書房,皇上是一言也不發,對于朱砂亦似不曾看見一般,始終未作吩咐,就好像她是空氣,根本就不存在于這里,他便只在那看著他的書。
對此,朱砂倒不在乎,反正她是皇帝的貼身太監,皇帝在哪她就應該在哪,這是她昨晚就下定的決心,想到這里不自覺地搖頭輕笑,她也真是個莫名其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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