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黃的袖袍輕擺,片刻間凌如錦人已邁步而入,他狹長的眸輕掃過姜白胭,那眼底安閑似還帶了幾分慵懶,姜白胭匆忙福身,邊口稱著「臣妾給皇上請安」,邊退了退,在距離凌如錦不遠的地方站定。
凌如錦微一頷首,眼光迅速從姜白胭身上掠過,三言兩語對太後問了安,緊接著即將注意力放在凌白初的身上。
話說的刻意︰「朕倒不知三哥也在此。
凌白初笑了笑,笑容里有難以掩飾的尷尬︰「臣離京日久,思念母後心切,故而下了早朝即到壽寧宮來請安。」
打從進了這壽寧宮暖閣,朱砂始終小心翼翼地站在凌如錦身後,連眼眸都不敢抬起,余光中打量著三王爺,他一身淡紫色的官服,貴氣十足,眉目神情同凌如錦有六七分相似,只不過他的臉上總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看上去為人謙和很多,倒不像凌如錦扳著一張臉,跟座冰山似的。
凌如錦身上有一種凌傲,是這三王爺氣質中不具備的,或許這就是俯瞰天下與身為人臣之間的差別。
話語你來我往,一開始彼此寒暄的皆是些場面之言,朱砂倒也沒怎麼用心听,她只垂了雙眸待在凌如錦身後裝木頭,忽地感覺到姜白胭目光一閃,仿佛從她身上掃過,又極快地收回。
朱砂本能地輕瞥向姜白胭,誰知她這本是無意的舉動,卻引起太後的注意。
「哀家听說,沐妃落了水,這天氣寒涼的,可別落下什麼病根才好。」話鋒一轉,太後故意轉眸看向姜白胭,「皇上政務繁重,無暇顧及這些,這後宮之事,你可要多替皇上操心才行。」
一句話,看似平常不過,但就是這短短的一句話,輕描淡寫,太後借由此引出來的下文,可是夠做一番文章了。凌如錦皺了皺眉,他自然猜的到隨後太後要說的是什麼,只是並不動聲色,淡淡地看著姜白胭要如何把這出戲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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