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去了外園,姜白胭不由得去思慮,這是不是凌如錦的意思,好端端的皇帝的貼身內侍,絕不會到十幾年都無人居住的外園去,他若是去了,定是遵從皇帝的旨意。
那麼是不是,為了那個女人?
那個至今無人得見的民間女子。
他把他從帝陵帶回來了麼?然後安置在外園那里,等待時機便要冊封為香暖宮正位。難怪傳言過後,皇帝雖不再過去帝陵,但卻始終沒有女子入宮,姜白胭秀眉微顰,原來那個女子被藏在了那種地方。
凌如錦,為了一個女人,你竟這般大費心思,暗地里,姜白胭手握成拳,尖細的指甲刺入掌心,麻木了疼痛,她只不覺,她的心空空蕩蕩,反反復復回響著凌如錦的曾說過的話。
——何以說香暖宮無人居住。
原來一直有一個人,在他的心上。
***
帝陵的路,朱砂本來不熟,她跟著凌綺玉,很快即有些失望,突然覺得自己出宮是個錯誤,因為從凌綺玉身上,根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似乎對于帝陵的一切,凌綺玉並不得知。
「宮里傳聞,七哥在此處養了個民間女人,可是她到底被藏在哪里呢?」凌綺玉邊說著,邊轉眸看向朱砂,「你猜七哥究竟有沒有……」
「不用猜了。」朱砂打斷凌綺玉的話,「有。」
即使全皇宮都不曾見過那個所謂的民女,全都陷入猜疑之中,她朱砂亦敢肯定,雖然不清楚相貌如何,但那個女人她是知道的,不僅如此,那女人敢直呼皇帝表字,他們之間的關系絕不會是帝與妃那麼簡單。
且她上次提到這女人的名諱,還將凌如錦惹怒了。
「你七哥啊,很在乎那個女人呢。」不知出于何種心理,朱砂補了這麼一句。
「你見過?在帝陵?」
「恩。」
「早知道我就不過來了。」
「你以為我一直不知道?」
「全宮里的人都不知道啊?」凌綺玉靈秀的翦眸望著朱砂,隱約一絲疑惑的神色,「我還是無意中听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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