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綺玉當然知道,她九哥口中的那個「別人」指的是朱砂。
「伴君如伴虎!」凌綺玉不依不饒,「七哥他就是個暴君!」想了想,還不死心,便又補上一句「他還是個昏君!」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這話可別再說。」陸連喜趕忙將凌綺玉打斷,「皇上要是听到了,非給你治罪不可。」
口無遮攔,竟然在紫宸殿外罵皇上昏君,這萬一傳到凌如錦耳中,可還得了。
宋朝隱禁不住大笑,同時豎了豎拇指在凌綺玉面前一晃︰「有膽色!」
陸連喜瞟了宋朝隱一眼,那表情分明是再說「宋爺您能不要再添亂了麼」,看的宋朝隱更笑了。
「只是,那個朱砂是什麼人?」凌墨冉問的一臉認真,他才剛回宮,認不得朱砂,但這一上來趕上的即是皇帝一劍,差點沒要了那人性命,他一直注意著紫宸殿的動靜,遠遠的見到盧醫女獨自出殿門離開,估計著那人應該無礙了。
「小朱子是七哥的貼身內侍。」提到朱砂,凌綺玉眸光黯了下來,「七哥怎麼下的去手。」
「貼身內侍?」凌墨冉皺眉,這可不是下不下的了手的問題,名號說的再好听,亦不過是個奴才罷了,奴才犯了錯,橫豎便是個死,綺玉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凌如錦是個暴君,生殺于心,果敢決斷,可是到了最後,他卻留了那內侍的命。
手下留情。
從他出手的那一刻,他便留了情,他的劍刺入他的心口,卻根本不深,凌墨冉亦有武功,豈會看不出來,那劍尖就浮在皮膚表面,壓根沒刺進去,七哥他,根本就不想讓那內侍死。
不想,為何還要傷了他?
「他叫七哥的表字?」頓了頓,凌墨冉再度將話接上,之前那一句「相末」,亦是令他不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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