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人怎麼有點面熟呢。那身影。」
「是誰?」巧生緊張的問道。
「看你急的,和你沒關系,你緊張什麼啊!」殷老板沒好氣的說道。
「要不你去看看,是誰?」巧生對殷老板道。
「我敢打賭!那個人肯定是我們認識的人,要不為什麼不進來呢。而把蕭月叫出去講話!」胖子王很自信的說道。
「我去!賭煙!輸了,你給大伙一人一包煙!」
「小意思!你要輸了,你得掏!」
「一言為定!大家看見了,都幫著做證啊!可別讓這小子給又耍賴了!」
「快去,快去!要不走了,白賭!」
殷老板又彎弓著個背,從里面站出來,佯裝要下樓去拿什麼東西,掀開簾子走了出去。不大一會,又面無表情的又彎弓著個背,移坐回原地。
大伙的目光,一齊盯著他看。
「怎麼啦,這種表情,看得人身上直起毛!」「你們這些人啊!大驚小怪的!」
只見他不緊不慢的端起杯子,輕輕的呡了一口,這才坐好︰「煙,我來買!」
「你!」
「現在不是听你說︰煙你來買!我們想知道那人是誰?認不認識?」
「我說了,煙我來買。」
「快說,是誰,認識不?」
「我早就說過,殷老板是三板子也打不出個悶屁出來的貨!」
「你看你急的,那人是︰酒店的甄老板!」殷老板白了一眼胖子王說道。
「誰?」「不可能吧!」「怎麼可能,他不是有個在飯店里的那個,大堂經理嗎!」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一定是你弄錯了。」
(35)
「我都和他說話了,還能錯?他說來看蕭月的,這幾天倆個人在鬧矛盾。為一個什麼女人,還是什麼朋友的事,倆個人鬧的很僵。他並且還說了︰自從蕭月從他的酒店里搬出來後,他就在城里一家私人出租屋,租了一間房,和蕭月吃住都在一起。好象听他說的那口氣,而且就靠在這附近。」
巧生楞楞的坐在那,听著殷老板在那里說著。心里好象有千個螞蟻在啃他一樣的難受。
慢慢的巧生站了起來,端起茶杯,喝了一點。他只是在做秀,他怕別人看出他的痛苦的表情。
「你們玩吧,我先走一步,明天還要去外地進材料。要回去早點休息,要不早晨起遲了去,又得在那堵車多時。」
「是,那條路在修,去那里進材料的路,只有那一條。走遲是塞車的,現在天又熱,真的讓人受不了。」喬海峰老板也很煩的說道。
「那你先走,我們等一下也走,你騎車慢點啊!」
「知道。」
告別大家,巧生下了樓來。剛才大伙說的話,整個的把他的心都給撕裂了。痛苦的淚水,濕潤了雙眼,強忍著不讓它滴落下來。
「你走了?怎麼不多玩會?」是蕭月的聲音。從背後走了出來。
「哦,我明天還有事,所以要先走了。」巧生敢忙將臉用手一抹。背對著蕭月不敢轉過身來。
「你怎麼了,有事?」
蕭月走了過來,站到巧生的面前。「你怎麼了?」
「沒,沒,我的眼迷了一下,進了飛蟲好象是。」
「哦,我看看。」說著就過來用手去捧巧生的臉。
「沒事,沒事。」嘴里說著,人卻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蕭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