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你真的能喝啊，我還以為你一點都不能喝呢！下次我可就不在護著你了。」
女孩走出包間來，對走在前面的蕭月說。
「我哪里能喝啊！我看你老是幫我喝，幫我代酒，我實在不忍心。大家一塊出來做事，都挺不容易的，我不能老是讓你為我吃苦。」
「哦，這樣，夠朋友！」「那咱們以後,多多的互相照顧啊！」「是！」
「你怎麼會在這里！做什麼？」
「我來我來做推銷員，賣酒！」
「和你一塊來的？」
「是啊，怎麼了？甄老板你認識她？」
女孩轉過身來看看蕭月，在看看站在面前的甄，好象懂了什麼。
「不許做這個工作，這工作不適合你！」
「我知道，我今天就是想來看看，想知道工作是怎麼樣去做！」
看著甄表情，蕭月知道他真的生氣了。
這時小茵經理走了過來。「怎麼啦！吆！這不是那個美人嗎，怎麼？不行？做不來嗎？」
蕭月面紅臉燒的，站在那，不知道走還是不走。「她做的很好，我們準備去第二家酒店！今天在這里也上了不少了。原來算好的數額，也都是在蕭月的幫忙下超額了！」女孩挖苦的對小茵經理說道。「蕭月咱走！」
「是！」蕭月跟在那女孩後面，低著頭不在敢看甄的臉。走出酒店去。
以是很晚了。女孩和領著蕭月，一家挨著一家的酒店里跑。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倆人這才高興的往銷售部走去。
蕭月從衣服的口袋里，拿出滿滿的一把，酒瓶上口的小商標貼簽，遞給女孩。
「你拿著吧，我就不去了！這里的全給你，我想從換一份工作，適合一點我能做的長久點的。你做這個工作，說實話真的是太辛苦了，整天還要喝那麼多的酒。我想我是做不來了，要重新的去找！」
「是！是很辛苦了點，可不要用體力去做，我很瘦，你也看的出來。哎！我也只能做這樣的工作，因為錢來的快啊！你看這標簽拿回去，就可以對現的！」
「我不想做了，我想好了。」
「那好吧！我看你挺斯文。也是，這事一般人是做不來的，整天的陪笑，我也受夠了。我等做過了這陣子，也在找找有沒好點工作。」
「對了你是怎麼來做這推銷員的？」
「那門上不是有貼招聘的嗎！」「那門上？」「哦，是的。那門上是有貼，可那是三樓的招聘啊！」
「三樓的招聘？」蕭月睜大眼楮，看著女孩問。
「是啊！是樓上招聘女服員！」
「女服員？」「做什麼的？」
「三樓是歌舞廳，不是很大，听里面的人說；有兩個女孩在那陪客人唱唱歌，倒倒水，打掃衛生了。」
「我看你可以去試試！」
「我行嗎？」
「行！」
（44）
告別女孩，蕭月順著街道的人行道邊走。邊想著︰我能去做嗎？那里是什麼樣的環境？人家會不會要我這滿身土氣的，鄉里妹？
街上的路燈都明亮著，各式的彩燈把夜市里的景，忖得很美很美。蕭月走著看著，這在鄉里哪能看到這樣的景觀。走在這夜幕下，好象身在另一個世界里！這里的人，這里的事物，都是那麼的新鮮。
往住處去，路邊滲天的高高樹杉，把兩邊的房屋都罩在樹底下。小巷很長，象一條綠色的長廊般。蕭月走在樹下，忍不住抬頭看看已快被遮住的天。
「你還往哪走啊？」
「我，呵，走過了。看這高大樹看的，我們那可沒這樹！」
「這樹也沒有？」
「是的，沒有！我們那里有的是槐。」
「哦，你剛去哪里了？」「去了！去辭退了今天這份工作的地方！」
「嗯，那就好。」甄站在院子的門口，等著回來的蕭月道。
「我給你帶了吃的，去吃點吧。餓了吧！」
這時蕭月才感到肚子還真的有點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