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陪跳舞!」
「沒了？就這些？」
「是!」
「哦？」那客人好奇的，轉過身來，仔細的打量著，坐在身邊的蕭月。然後又轉過頭去，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小燕。
蕭月被這位客人，上下的仔細看的，臉上在燒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覺得自尊心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打擊，和羞辱！不覺臉頰上一片通紅。
「怎麼了，不好意思了？覺得客人來這里，消費大，你就這樣簡單的陪陪；就算完事了？也很舒服嘛!你們!」
「？」
「你想說什麼？」
「我沒想怎樣呀？我只是好奇的問問而已哦!呀!生氣了？別別！」
「您如果不喜歡這樣玩的方式，您可以不要來這種地方，您可另找他地!」
「對!我們只能這樣了。如果覺得我們不適合您。您就請自便吧!」「蕭月，咱走!」小燕一下站了起來，叫過蕭月一塊外走。
「別，別啊。我只是說說，沒其他的意思!對不起了。對不起了!」見蕭月和小燕倆個要走，那客人忙站了起來，勸說道。
「那好，您先道歉!」
「對不起!」
「其實，她們出來上這樣的班，已經很委曲了。你小子，不要在這里胡話亂說，傷害她們。你啊你，就會拿你那，有色的眼，去看別人。要改!」坐在蕭月對面的客人，對蕭月身邊的客人，帶著笑容輕聲的指責道。
「我錯了!對不起啊!」
「算了，算了。不愉快的，不要在說了。大家來是放松的，不要在逗氣了!」蕭月接著那客人的話說道。用眼看看小燕，叫她坐下。其實她不想把事鬧大。為了生活能忍就忍點吧。小燕也沒在說，拿起放在桌上的客人的煙，拿出一支點燃，遞給他身邊的客人︰「還是哥哥好，會體貼妹妹們。來，接著，妹妹給你的！」那客人接過小燕給他點燃的煙，開心的眯著眼，一個勁的吸著。美人主動的為他獻殷，他能不高興嗎!「去!你倆去跳支舞，我倆在這說說話，在叫吧台給咱在送點酒水來!」「哥哥，你想灌妹妹酒麼？」「不會啦!就一點點!」
「我來請你!」那客人很客氣的伸出手，邀請著蕭月。蕭月也不說話伸過手去。倆個人慢慢的進了舞池里。
一曲下來，邊跳著邊說話。倆個人也在慢慢的熟悉了對方。那個人也不在，象剛上來那樣對蕭月，語氣中夾著諷刺的味道。而是在慢慢的，用著溫情的語調，和蕭月對談著，也慢慢了解了，她們在這里的生活。
（63）
曲停了下來。倆個走回包廂里，只見小燕和那客人，已混的熟透。說話還有點帶著手式，夸張在那和那客人的比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