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噓!」
胖子很溫情的看著蕭月,臉上帶著甜甜的笑。輕輕的又將蕭月,深深擁入了懷中
沉沉的,胖子人又輕輕的,在自己酣聲中甜甜的睡著,還不忘擁著蕭月。慢慢的蕭月也進入了夢鄉。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說話聲。「他們可能都睡著了,別去吵他們了!」是魏小俊的聲音。蕭月被說話聲驚醒,沒去應聲。喊門的是伊娜。
「你醒醒,他們又來催你了!」蕭月輕輕的推晃著,熟睡的胖子。被蕭月幾下一搖晃,胖子睜開眼道︰「天亮了?」
「沒,也快了。他們來了幾遍了,叫你!」
「不理他!」
說完又倒頭睡在蕭月懷中。「你得起來了,看看他們倆是怎麼回事!」蕭月搖晃著胖子。「好了,我起來就是!」胖子把身體向上移了移,坐起身來。端起蕭月為準備好的茶,喝了起來。這時門外又傳來有人喊門聲。「別吵了,我就開!」
胖子依在蕭月的身邊,不情願的起身來穿衣服。蕭月推了推他︰「快去穿,我也是!」
「穿吧!」
「這個討厭的家伙!鬧死這一夜,他們倆怎麼了?」
「誰知道!」
「哦,天快亮了!」
「我真的快穿,不然這討債的貨,又得來煩人了!」
「我說話就這樣,嘴上不留點。亂說!嘿!」
「去洗洗吧,讓臉上干淨清醒,等他過來就一快回去!」
蕭月也穿好,將床上也拾得好好的。這才將小屋的門拉開。看了看外面.黑黑的。
「不要去管他們!」
胖子抱住蕭月,緊緊的摟在懷里。
「好了,別這樣。以後可不許在來了!」
胖子見蕭月這樣說。很難過的將頭,深深的埋在蕭月的頸邊。很久不動,蕭月知道胖子對她是真心的。可今天這樣,心里想想,很對不起巧生的。因為巧生是那樣的深愛著自己。想到這,推開胖子︰「不要在來了!」
「?」
胖子沒說話。很木的站在那,也不自然扭動著身體。故而對蕭月笑了笑,這才開門走了出去。蕭月也沒去看他,听他走路的步聲,是朝尹娜的屋里去了。
蕭月將門關上,正準備上床去。門被猛的推開了,跌跌撞撞的進來一個人。蕭月一看是魏小俊。他還沒酒醒,一頭打進來,便倒在床上︰「我不走,我要睡覺!」
胖子也跟著進來︰「睡吧,就睡這里吧!等天亮就走!蕭月你可苦了!」
「尹娜在鬧,不讓他睡。你看他這樣我也不好送他回家。那不給他愛人罵才怪!」
「我也在這里,不走,陪著你。等天一亮.就走!」
說完,胖子也在床上和衣的躺下。巍小俊人,倦縮的在那一頭已睡著。「我要喝水!」
蕭月忙將泡好的茶,又加上稍許熱點的水進去。這才端上前來,遞了過去︰「魏哥哥,喝點水吧!」接過蕭月遞過來的水杯,巍小俊一口氣將它喝完。便倒頭又睡去。
站在屋里,看看這床上睡著的兩個男人。蕭月︰我是不是做的太過了?
(95)
蕭月站在那想著。胖子起了來。「我去看一下我的車子,在拿點煙!」「你去?」
胖子走出了門去,很長時間也沒回來。這時街上也有很多人,在走動了。說話聲越來越多。窗前能看見晨曦的清新。蕭月靠在桌邊坐下,一直的在那坐著。巍小俊睡的很熟,自己也困了。也不好也跑那去,和他同睡一床上。門外都大亮了。蕭月抬起來,看看屋外的天,是那麼的晴朗︰「走了?」
開了門來,蕭月來到街巷口,站在那。迎面走來一人,是胖子,睡眼才松。蕭月沒說話,只是轉身走進院里去,胖子也緊跟在其後。
「把他叫醒,快點走吧!」
「我來叫!」
「巍小俊!你愛人來找你了!」
「在哪?」
巍小俊一下掀了被子,坐了起來。看看一邊站著的蕭月和胖子,慌著問道。
「在門外,等你呢!起來吧,走了!回家在睡去!」
「真來了?」
巍小俊被胖子唬的一楞一楞的,不知所措。
「他騙你的,就是叫你起來回去!」
「這小子從不做人事。就會嚇唬我們這些個老實人!」
「昨晚你和尹娜怎麼了?一會跑來,一會跑來的。就跟逃命似的。鬧的這院里,很不安靜。蕭月也說了,不讓我們來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都是你給害的!」
「咳!別提了!」巍小俊很無耐的說著。
「怎麼了,你欺負她了?」
「哪有!我敢嗎我!她那麼凶神惡煞的。平時看起來還蠻溫柔的,可不一樣的,接近她後才知道。」巍小俊很後怕的說著。
「怎麼了你們?」
「訴苦啊!訴得我一頭兩個大!」
「說來听听!」
其時蕭月知道,尹娜的做法。故這樣做,是叫她心里討厭的人,能早點離開她
的視線。蕭月知道尹娜整起男人來,一套一套的。被她修理過的男人,那一個叫︰慘啊。
「不要在說了,快點走。要房東看到,不好!」蕭月催促著他倆人。她知道心里喜歡胖子。可不能就讓這樣的三角戀,一直下去。所以說出的話,都是冷冰冰的。
送走胖子和巍小俊。蕭月來到尹娜的屋里︰「醒了嗎?」
「醒了,進來吧!」
尹娜聲音沙啞的回應著。蕭月掀開用掛簾做的房間隔斷的屋,走了進去。
「你怎麼,哭了?」
「沒!」
「沒?那你的眼楮都是腫的?」
「我昨又喝多了,說錯話了吧。蕭月?」
「沒有。可把巍小俊給整的很苦!」
「哈,哈。」
「整他?我還輕的呢!男人,沒個是好東西!別以為我酒喝多了,就想對我怎樣!我可不吃那一套。對了,巍小俊給了我很多的錢!」
「為什麼?」
「他喜歡我唄!」
「可不象你想的那樣!」
「我,我在他面前裝很悲傷。說家里不好了,說男朋友對我不好,才出來的。說出來苦點錢,就回家去個小小的生意。就是胡說八道的!哈。給我騙的。這老實的家伙還真信了。還乖乖的掏了很多錢給我。哈!」
「你!你很聰明,整個男人就跟做你的拿手菜一樣簡單!」
「我明教你幾招!算了,就是教你,你也學不會的。你個死心眼,就會對那些個臭男人好。重感情。你可知道,傷害的是你!轉身過後,他們又會找別的女人和小姐!你信他們。哼!我才不呢!」
「他們也不全部是壞的,有的人是!」
「不要在犯傻了。要想想,誰對你最好,最疼你的,就選他了!知道嗎?」
「我今天已跟他說了,以後不要在來找我,他答應了!」
「那,還一個何俊呢?」
尹娜從床上坐了起來,將身上披了一件衣服。「把我那煙拿過來!」
蕭月走近掛在牆上的包包里,模出煙和打火機,遞了過去。「不起來洗一下?」
「等會去洗澡,有兩天了,身上特不舒服。你也一塊去,也叫上小北!」
「她,不知道去不去啊。好象一早我就她門開著,來你屋時她不在了。出門了,好象是。」「死哪去了,去找野的啦?」
蕭月白了一眼尹娜。知道她這段時間為了,她愛著的何俊。把她人整個都改變了,變的脾氣很暴,人也古怪了很多。稍不高興,肯定有人會是她的出氣筒。蕭月也得讓著她三分的。
「我沒說錯的,她就是這樣的人。你知道的太少,來的遲。我對她︰哼!知道的可多了。」尹娜抽著眼,不削一顧的說道。
屋里飄滿了煙。濃濃的味道,迷漫在這不大的小房子里。加上那在抽著煙的人,就顯得更神秘。
「好抽嗎?」「那味,什麼樣的?」
蕭月很好奇的問著在那,抽得如醉如痴的尹娜。
「你抽一個根,就知道了!」
「我不抽!他們都叫我不要抽那東西!」
「不試!那你永遠就不知道啦!」
蕭月沒去理會尹娜說的話。既而站了起來,轉身走出房間。「走了?生氣了?」
「不是,我要把屋里收拾一下。晚上可能和巧生在一起吃飯。他昨天打店話來說的,說快過年了。他的好朋友們,要在一聚餐。巧生非要帶上我同去!」
(96)
「去啊!我贊同的!你個死心眼的,不要在遲鈍了。要對巧生好點,把那倆個丟掉!」尹娜的聲音從屋里傳出門外。
「哦。」
蕭月來屋里,坐在床沿上︰是該選擇!可不能就這樣的,牽著幾條的情線走。說不定哪天,那線會斷。
「在嗎?」
「在,在屋里!」
「我請你吃晚飯。我有話想跟你說!」
蕭月接著電話。心里突突的一陣的亂跳。終于該發生的,很快的就要發生了。
「誰的電話?」
走進門來的是小北,邊化著妝。邊對著發呆的蕭月追問道︰「誰的電話?」
「回來了,你個小狐狸精,去哪了,一早的?」
尹娜也手夾著香煙,也走了進來。
「我能去哪啊!去街上給我婆婆買鞋去了。」
「婆婆?」
「婆婆?」
蕭月和尹娜一起同時的叫了起來。
「怎麼了?大驚小怪的!」
「就你?」「轉過來我看看!」尹娜忙把小北拉過去,轉了個。盯著她上下一個勁的看。「嘖嘖,真沒看出來,多水靈的小媳婦!」
「媳婦?孩子他媽了!」
「啊?」
「啊?」
尹娜和蕭月又是大聲的叫起來。
「你倆今天是怎麼了,受到什麼驚嚇了。在這里大呼小叫的。」
「是你!小北媳婦!」
哈,哈。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晚上怎麼說啊?去哪?」小北化完,對著鏡子看了又看。「別臭美了!」
「吆!我得弄的好看點,我是要養家的!」
「晚上能去哪,听說馬路東面新開一家KTW在六樓上,環境好。咱們可去看看,去那玩!」
「老板娘給去嗎?」小北疑惑的問道。
「她,她現在不管我們了。以前可不行的!」
尹娜說道。
「我不去了,晚上和人有約!」
「和誰?」
「和」
「何俊啊!」
「?」尹娜轉過頭來看看蕭月。「是!」
「我得去和他談談了!對大家也個交待,好聚好散的。」蕭月道。
「是得這樣。倆個年青的他們不靠實,還是巧生好!你選巧生就對了,我們都支持你!」小北很認真的說道。
「也好,啥時去?"」
「晚上他和我在一起吃飯!」
「你不是答應了巧生和他參加朋友的聚會?」尹娜很懷疑的問道。
「吃完,說好就過去,到時我在給他電話!」
「這樣!你們先去吃飯和他談。如果晚了巧生那邊,有問的,我們來幫你。我和小北在體育場那有個舞場去玩。你和何俊吃飯後也去那走一下,後在去巧生那里。這樣遲了,他也不會說你的,知道是我們拉著你在一起玩的。」蕭月很吃驚的看著尹娜。這斯文的女孩,腦子轉的就是比一般人來的快。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和尹娜在那等你們!」
「嗯!」
一切安排停當。蕭月來到,在城里一家火鍋店里。何俊已在那等候著。
「天很冷的!」
「是啊!早來了?」
「才一會,我離這里很近的!」
服務員把何俊已點好的菜,都上齊了。很熱情的打完招呼走了。廳里人很多。蕭月看了看,忙低下頭去。
「怎麼了?」
「人太多了,在這里!就不怕你家人看見?」
「沒事,我就說是請朋友吃頓飯,不會的!」何俊很自信的說道。
「我可是女的!」
「是!還很漂亮!不怕,就是來了,我說是我的朋友,最要好的!」
「我今天想送給你個禮物!」
說完。何俊從他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三盤音樂磁帶。「很好听,也是我喜歡的。還有一盤,我自己錄的一點話。在最後面,是我今天想對你說的全部!」
「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是吧?」
「是的!」
倆個人端起酒杯,喝了。
「完了,上哪去玩?」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何俊用他那已醉的眼楮,深情默默的看著蕭月,眼里有泛出的淚光。
「別這樣!」
蕭月忙道。
「我,失態了。對不起,呵。我很傻是吧!」
「不!」
「走吧,不要在坐這里了。出去走走。」蕭月對還在那,看著自己的何俊說道。
倆個人一塊走出了門。街上明火璀璨,人來人往的。一邊走著,倆個人誰也不先開口。何俊有意的,把蕭月引著往店面的門口走。那里的人少點,這樣倆人可以並行。
就在這時,何俊伸過手。緊緊的拉著蕭月的手。蕭月想把手抽回來,可被何俊握著。怎麼也拿不開來。
「不要這樣,就讓我這麼拉著你。送你過去!」
「去哪?」
「你剛才說的,他在那邊聚會!」
蕭月這才想起,吃的時候告訴何俊,等結束,自己要去巧生那里的。
「不要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手被緊握著,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蕭月不在掙了。
「就讓我這樣最後一次送你,陪著你吧!」
街上行人很多,何俊就這樣的拉著蕭月一步一步的,一直向前走著。
(97)
「去她們那?」
「哪兒?」
「尹娜那里,她和小北說在舞廳里等我們去!」
「不去了吧!那里的人太多,不好!」
「也好!」
倆個人就這樣拉著手,一直往前走著,蕭月覺得自己很幸福!引來那路上,也是一對對的戀人,忍不住的回頭來看她和何俊。
「真的好想,就這麼一直牽你的手,走下去;一直到老!」
「不可能的,也不行的!」
「我知道!」
何俊說完,仍舊拉著蕭月一點的也不松懈。
一條很長的街道,倆個人走著,又拐左往北走去。在那不遠處,就是蕭月夏天時在那上班的地方,緊靠在一起的KTW,就在那里。
「要到了,你,沒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我,只能給祝福!」
倆個人在樓底下站住了。坡梯一樣的台階,上了那里,進去是了。
何俊抬頭看了看天,一下把蕭月摟在懷里。
用手輕輕捧起蕭月的臉。深深的在蕭月的眉心一吻,既後又放下,沖著蕭月很甜的微笑著。倆個人就這樣在KTW門口,相互的看著。
這時從摟上慢慢的走下來一個,何俊故往後站了站。蕭月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來,是巧生的朋友過來了。蕭月沒動,依舊站在那,倆個笑著。
「進去吧!別讓他在那等你!」
「是!」
「再見!」
「再見!」
倆個相互的道別著。「你先進去!我就走!」
「我?」
「我要看著你先進去,我才走!」
「再見了!」
「再見!」
蕭月揮了揮手,一摞起裙子的角往上提了提,一步步的上了樓去。樓梯中倆人對了面,蕭月在下面的一舉一動,全被他看的清清楚楚。蕭月也認識他,沒有和他說話,自顧自的上了樓來。站在樓口處,蕭月回頭看了看。何俊還在那站著!
揮了一下手,蕭月進去了。
在這之前許多的日子里。這幾個男人闖入蕭月的生活,帶給蕭月快樂,也有痛苦,因為他們都是好男人。現在終于告一段落了!
「來了?坐吧!」
巧生見蕭月被服務員領著進了包間來,忙站起來迎接。
「他們在那邊是雙包間,我們這是單間的,你唱吧!我想听听!」巧生道。
「還是你來吧!」
「我剛進來,看到你朋友在那看著我呢!」
「誰?哦,小畢啊!他下樓去接一個人!」「怎麼了?」
「他看到了!」
「什麼?」
「何俊送我過來的!我今天和他說清楚了,以後不要在來找我!我告訴他心里有的是你!」
「我真的很高興!」
「明天帶你出去散散心!」
「你不做生意了?」
「不用怕,店里有人打理的!很長時間了,我也想出去轉轉!」
「在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