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欣蘭伸了個懶腰,迷迷糊糊地自床上坐起了身,都怪少爺,害她做了一宿的春夢,夢中的男人聲音是那般的好听,宛如天籟一般,只是那聲音好像在哪里也听到過,可是到底是在哪里?
站起身,走向窗前,冬日的驕陽高照,曬進屋中暖洋洋的,再次舒展手臂,打了個哈欠,扭轉身軀。
咦?怎麼睡了一夜,裙子好像長大了一般,不由地低頭細看,天那,手遮蓋在胸前,尖叫劃破了晨曦的寧靜——「啊!」隱約記得自己好像把扣子系好才睡覺的啊,怎麼如今會是這樣?那排晶亮的紐扣竟一下開了好幾顆。
「怎麼了?欣蘭小姐?」聞聲趕來的胡媽,推門而入,急忙問道,這屋中怎麼好像有一股邪霧花的味道,莫非……
「沒事。胡媽。」葉欣蘭哪里敢說實話,腦中不由地細細回想著晚上自己做的那場春夢,不會吧,她居然欲求不滿了!騷紅羞得整張小臉仿佛一擰能落下紅水來。
「真得沒事嗎?」胡媽不相信地再次問道。
「真的沒事,對了,胡媽,看見少爺沒有?」毫不猶豫的把錯誤都歸咎到了小家伙的身上,那只擾人清夢的「罪魁禍首」去了哪里?
「天蒙蒙亮的時候,好像進了主子的房間。」胡媽和藹一笑,誠實道。清晨忙碌的時候,好像是看見了那抹小身影輕盈地一閃而過。
那模樣不仔細看,不會以為是只貓,像極了小時候的主子。這一下更加證實了胡媽心中的猜疑︰「對了,欣蘭小姐,下樓吧,早點好了。」胡媽用圍裙擦了擦手,趕緊道。
葉欣蘭收起窘迫,點了點頭,趕緊換了一身衣服,穿戴整齊,飛奔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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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媽,您的手藝真好。」享受著胡媽端上來的熱氣騰騰的早點,葉欣蘭飲了一口牛女乃,稱贊出聲。
胡媽高興地點了點頭,回身進了廚房。
屋中的男人穿戴整齊,邁著闊步踱出了門,拾起桌上的報紙,手撫著腰際,慢慢地落座在軟椅中。
該死的腰,疼死了。樓亦寒心中狠狠地念著,帶著哀怨地余光落在了享受早點的小女人身上。少爺隨在樓亦寒的身後躍了出來,看了看樓亦寒,最後將視線落在吃東西的女人身上,美滋滋地湊了上去,食物的香氣勾得它饑腸轆轆。
「少爺。你昨天都干了什麼好事?」葉欣蘭將小家伙自地上一把撈了起來,拿勺柄輕輕地敲打著小家伙的額頭,以示懲戒,使勁壓低聲音責問道。
小家伙無辜地喵喵叫著,它哪里做過什麼好事,昨天被囚禁在男人的屋中,哪里也沒有去,連熱水澡都是自己洗的。一雙漂亮的貓眼飄到了看報的男人身上。
樓亦寒狠狠地斜了少爺一眼,叫它老實地閉嘴,乖乖地替自己背黑鍋,反正它的話,小女人听不懂,說了也白說。
小家伙哀怨地接受了小女人的懲罰。一雙控訴地貓眼死死地盯著悠哉看著報紙的男人,此仇不報誓不為貓。臭狐狸!小家伙心中狠狠地咒罵著男人,可嘆它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