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個變態殺人狂居然有那麼慘的遭遇,他親媽,他懷了孕的未婚妻都被一個左眼角有痣的女人殘害死了,一個燒死,一個被弄給別的男人給那啥死了,好像是為了奪他家的錢還是寶貝什麼的,反正,各種慘,于是弄得他都心里扭曲變態了,把那個女人給亂刀砍死然後肢解,嘖嘖哎,听听,多悲慘,多苦逼,他變態城這樣不也被那女人害的,我听得都替他不值,你說好人為什麼都被欺負啊,壞人為什麼都逍遙啊,我要是不做警察絕對幫他月兌罪。」晚上一回來顧曉婷就一肚子郁悶的說道,「心暖你怎麼了,你昨晚一整晚都去哪了。」可看到沙發上一言不發神情低落的冉心暖上前關心到。
「我……」心暖看著她也不知道怎麼說。
她和顧曉婷是一家孤兒院長大的孩子,雖然顧曉婷大她2歲,可兩人自小關系最好了,以至于高中以後兩人一起從孤兒院出來也一直住一起,互相照顧,後來顧曉婷對學習沒興趣初中畢業直接讀了警校畢業後當了一名刑警,而冉心暖也今年剛剛高考完,準備進a市的一所大學,兩人一直相依為命無話不說。
可是今天她不知道怎麼說。
「怎麼了,到底,說話啊。」整個行動組都在等她,可結果偵听器半路沒有了聲音,攝像裝置也沒有任何圖像,組里人員一時也捉模不透到底出了什麼事,直到很久之後目標男子從情迷巴塞羅那出來摟著一個歡場女子組里才決定臨時改變行動計劃,跟進兩人,冉心暖那邊也派人去找。最後跟蹤到一條小巷里就在犯罪鐵鏈要勒死那女子時組里人員及時出動救人和進行抓捕,整個行動雖然受了點波折不過整體還算順利。可冉心暖那邊,去的人卻說沒有找到她人,當時顧曉婷第一反應是,這丫頭估計臨時害怕退縮了,然後躲在哪里不敢見她了,又要審罪犯所以也沒多想,可現在看來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心暖糾結死的吞吞吐吐的把昨晚的情況跟她說了一遍。
「神馬?你被?」顧曉婷眨巴眨巴眼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了,「那啥了,」這,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好朋友被男人給x了,卻不知道是誰,這怎麼可以。
「……」她也不想啊。
「走,跟我去看看。」說風就是火,顧曉婷拉著她就朝外奔。
「干嘛去?」
情迷巴塞羅那。
「神馬,兩個1026?」顧曉婷是干刑警的啥事都要弄個清楚,總覺的不對,拉著冉心暖回到情迷巴塞羅那弄個清楚,結果正好看到工人拿著小錘子在敲打1026號上的數字。
「是的,這個原本是1029,結果這個數字9昨天松動了,轉了一圈成了6,我們也不知道,是今天有客人發現告知我們的才來修的。」大廳經理還算禮貌的回應。
那麼說,昨晚她從洗手間出來就走岔路了,然後到了改變了數字的1029。
這里的包廂不是一條直線,而是縱橫相隔,很多岔口,有些位置又十分相像,昨晚心暖被酒灌得本來就有點暈乎,結果走差了路,沒認錯數字,卻進錯了房。
「昨晚在1029的客人是誰。」靠,這事何止是坑爹,簡直就是坑爺爺。
「昨晚沒有客人訂這個包廂。」大廳經理翻了翻記錄本。
「怎麼會沒人?」心暖驚了,難道昨晚她被鬼給x了一夜。
「的確沒有記錄,包廂是空的。」大廳經理把登記記錄給她們看,昨晚的確沒人訂那個包廂。
「那監控錄像呢。」心暖不罷休,她不能白被人給x了啊。
「這幾天總機電腦在升級,監控錄像也沒有。」
「……」要不要都這麼趕巧,她要不要這麼倒霉。
「你們要不要這麼沒責任心,門牌號弄錯,監控錄像也出問題,你們還要不要混了。」顧曉婷火了,要不是他們的這些問題,心暖也不會被陌生男人給x了,他們的‘獵魔’行動也差點失敗,她的手骨也不會骨折受傷做不了刑警了。
新火舊火齊齊迸發,顧曉婷拎著大廳經理的領子恨不得要揍人。
「小姐,這也不是我們想的,最近全市的娛樂場所電腦系統統一都在升級,不信你去問問。」大廳經理很無辜。
「……算了,曉婷,他們也不是故意的,我們回去再。」算她倒霉,倒了大煤,她也是委屈沒處說。
「都是他們,你不然你不會被那啥,我的手也不會受傷。」行動臨時變動,造成了不小的失誤,抓捕行動中顧曉婷斷了手骨,組里意思這件案子完結,她就去做文職,她的夢想是警察而不是文職,這讓她氣的無處可發。
一個失誤,發生了這種破情況,
坑祖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