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心暖尖叫一聲。
「你是誰。」小惡魔難道還有後招,不只是把她關黑屋嚇她,還找個人,還是個大男人,他,到底蝦米目的,如果真是這樣這已經不是惡作劇的層次了。
「你又是誰,為什麼會在這里。」男人的聲音低沉婉轉,帶著一種慵懶的磁性,很好听,卻又帶著一種玩謔的調笑,像個無賴。
「我,我是新來的家庭教師。」
「……家庭教師?喲,原來又是一個蠢貨。「男子不屑的譏笑道。
「你,」你才蠢貨,你全家蠢貨,才教育出這麼一個極品孩子來。
「你要不是蠢貨,怎麼會到這里來,怎麼會出不去呢。」
「……」他壓近了身子靠近她,灼燙的陽剛之氣頓時撲來。
「你管我,我樂意。」20分鐘還沒到,誰說她20分鐘內不會發生什麼奇跡,心暖不安的向後縮了縮。
除了6年前被那個陌生男人給x了之外,心暖很少跟男人接觸,至多是手無意的接觸到,從未有過這種面對面的身體和氣息的靠近,哪怕現在黑 一片看不見,可也曉得她跟他的距離是有多近。
「你起開行嗎。」她不喜歡跟陌生男人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起來,我要是不樂意呢。」
「你,你想干嘛。」身體的迫近讓她很不舒服,想掙開,可左右都被這個男人的長臂給困住,這種感覺像極了6年前那種陌生恐懼的慌張感覺。
「我想干嘛?」男人笑了笑,仿佛暗夜中的妖精,妖冶綻放,「你說,漆黑不見的屋子里,一男一女,你一個完整的活的女人,我一個身體健康功能正常的男人在一起,又出不去,你說我們能做什麼,你說我想干嘛呢。」他故意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道,繾綣曖昧,又帶著耍人的戲謔。
「……」靠,他不會這麼變態,都不認識,他就想,那啥,他,他,他,死變態。
「身材不錯,手感也不錯,滋味,應該也不錯。」男人的手不知何時模上了她的腰,順勢的捏了捏,戲謔說道。
他絕對是調,情的高手,只那麼輕輕的動作和語氣就驚的安暖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不停。
「你,死變態,死,死種馬。」心暖就要跳起來了,這個家伙變態,發神經。
「喲,你怎麼知道我是變態,我是種馬,你對我這麼了解,這麼清楚啊,你是被我變態過,色過,還是被我種過。」低低的笑聲從耳邊傳來帶著一絲邪魅,如同暗夜中惑人心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