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覺陌生又熟悉,仿佛跟6年前那夜黑暗中的感覺重疊,交織,相撞,卻又飄忽游離。
黑暗,窒息,壓迫,無力,強索,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
如同被困在狹小窒悶的牢籠,無法月兌困。
心暖覺得自己就要被閉死一般。
「媽咪,媽咪。」緊張慌亂中,只听到一聲聲甜甜的呼喚自己的聲音。
「媽咪,媽咪。」聲音頻繁傳來,帶著溫暖窩心的力量,如同黑暗中的一絲希望的光亮。
「啊。」心暖猛然醒來,睜眼看到的就是小寶貝兒可愛的容顏,只是臉上帶著一絲焦灼的關心。
「媽咪做惡夢了嗎?」小思淼關心問道。
「……」原來是夢,心暖這才恍然,剛才那種壓抑的感覺為何如同真實的發生一般,不像夢境,見鬼,怎麼會這樣,「寶貝啊,你有听媽咪喊什麼嗎?」
「嗯,好像在喊,死變態,死秦獸。」小思淼囧囧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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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今天罵那個變態秦獸的嗎,天吶,是自己穿越了,還是白天被那個男人折騰的精分了,居然讓自己不由的連6年前糟糕的回憶都被翻起。
黑屋子那個看不清容顏的男人,心暖想著白天跟他發生的一切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果斷地變態,秦獸啊。
「媽咪。」小寶貝兒看著心暖沒回神不禁擔心到。
「哈哈,媽咪沒事,估計最近有些累了,你早點回去睡,乖啦。」心暖以手支額才發現額上沁滿了汗水。
「那媽咪,把這杯牛女乃喝了,安神的可以睡個好覺。」小寶貝兒非常貼心的把一盒純牛女乃遞到心暖手中。
「恩啦,你快去睡。」說完模了模寶貝兒的小腦袋。
小家伙真真是她的定心丸啊。什麼死變態死禽獸一邊去,
很好,一杯牛女乃下去,一夜無夢。
第二天,安宅,
「冉小姐,請。」車子在安宅的花園處下,管家恭敬的行禮,「少爺正在花園里等您呢。」
「好的。」心暖也禮貌的回應。
順著鵝暖石鋪就的小路,到達花房,就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蹲在一叢蔦羅花前,一簇簇的花朵綻放襯得那單薄的小身影更加的孤獨落寞。
小惡魔,安以墨。
她總覺的這孩子身上有太多說不清的感覺,像一團迷霧讓人看不清,不過她會努力幫他解開那些心結,一個孩子不該承受的太多太沉重。
心暖正要上前,只見一修長身影比他早先一步走向他。
「小墨。」男人的聲音帶著婉轉的磁性,好听至極。
陽光灑灑,淡淡金光,氤氳著他絕美的側臉,完美的不可思議的絕美弧度,僅是一個側臉都美得讓人窒息。
她不是,可是對美男,她也自認為有免疫,可是這個男人,竟然讓她的心跳一時間紊亂了,呼吸也開始紊亂。
刷刷刷,瞬間電石火光,心暖只覺得心里有什麼被擊中了一般。
這張臉,實在是太妖孽,太美艷,太禍國了,可這些都不是關鍵的。
關鍵的是,這張臉,居然也出奇的像她的小寶貝兒,
大號翻版。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為什麼,這家里的人跟她的寶貝兒都那麼的像呢。
一時間,心暖只覺得心髒都停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