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論自戀我哪有你自戀啊。」心暖不自在的把頭別了過去不服說道,這家伙成天一副我是高富帥快來勾搭我的囂張模樣。
「冉老師,你這話是想表達,對我特別的了解呢,還是想表達,你我氣味相投呢。」他一把抓住了秋千的繩索,整個人貼了過去,壓在心暖的身旁,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看著她說道。
撲通撲通,本來就被他剛才的動作弄得心跳紊亂,現在這高大修長的身體猛然下來,整個人的氣息撲面而來更讓她的心狂跳不已,該死明明天天都見面,怎麼面對這張臉她還是招架不住,太失敗了。
「安少爺,你對別的女性是不是都這麼說話的。」這個混蛋這個妖孽,她真想拿個照妖鏡收了他。
「嘖嘖,冉老師,我好像從你這話里品到了一點點的酸味。」他從她那里捕捉到的信息。
「你可以再自戀點。」心暖被他整的郁悶的郁悶不已,這家伙的確有囂張的資本,美到妖孽卻又不覺的女性化的確是稀少的存在,只是這態度也太囂張了,讓人看不慣。
「我需要自戀嗎,我說的都是實話啊。」安以琛說的不以為然。
心暖被他這副樣子整的郁悶不已,伸起小腿就朝他踢去。
卻被安以琛又一手穩穩抓住。
「都說,打是親罵是愛,愛不過來,才用腳踹。」他說的時候用一種街頭流氓的流里流氣的語氣說道,可偏偏生了一副好相貌,這讓中痞氣流瀉的自然而然,只有給人一中一種風流佳公子的模樣,心暖被他激的差點跳起來揍人了。
這家伙就喜歡這麼耍她是,啊,很好玩是,哼,不理他,看他還怎麼耍她,心暖安奈住脾氣,把腿伸了回來,卻不想安以琛握著她的小腿不放,目光也在她細長白皙的小腿上放肆的打量著。
「古有蕭寶卷為其愛妃潘玉兒的美足鋪就金箔蓮花,後傳為美名曰步步生蓮,我一直以為不過是古人做的虛詞,今天看來,古人,誠不欺也。「他看著她握著她的小腿,曖昧的笑意更大了。
「擦,蕭寶卷是個酒色昏君好不好,他做的是能叫什麼美談,也就你們這些紈褲子弟才會信封他那種人留下的東西。」死變態,死,死種馬,蕭寶卷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醒掌天下是,醉臥美人膝,蕭寶卷不濟,可這話說的卻在理,看來,冉老師對男人很是不了解,之前沒有什麼親密的男人嗎。」臉上的笑意越發的大了,他後來知道冉心暖跟林禹筠的確沒什麼關系,這個認知讓他十分滿意,只不過不排除她是否有別的男人,現在看來她真的是小青蔥一顆,可任君采擷啊。
親密男人,這話要不要說的這麼直白。
「這個好像不在你的管轄範圍內。」心暖抽回小腿,,這一會兒他放了手,結果她一個重心不穩身子直直朝後栽倒。
「我不是擔心,純潔無暇的你被什麼人蒙蔽而受騙。」他堪堪扶住了她的腰才沒有讓她落地發生悲劇。
「我覺得後面那個什麼人,好像就是你。」
「你見過這麼英俊多金年輕又有能力的騙子嗎。」
「你個自戀狂。」嗷,跟他說話是要吐血的喲。
「可我說的不是事實嘛。」
「……」
「喂,你們兩個要不要不在我面前打情罵俏,選個僻靜沒人的地方,想怎麼鬧我都不反對。」爭執之下,安以墨那冷冷的聲音破空傳來,很不爽的瞪著兩人涼涼說道。
打情罵俏,誰跟他打情罵俏啊,心暖很想推開他,可安以琛卻沒要被推開的意思。
「我們打情罵俏你不是不是眼紅了,有本事你也找個女人跟你打情罵俏啊。」安以琛十分冷艷說道。
我擦,有這樣的哥哥嗎,弟弟才12歲居然灌輸這種想法,怪不得這麼小就變態,這種影響下不變態才是真正的變態。
安以墨無語。
心暖也很無語。
「你再給安以墨灌輸這些,下次上課我絕對不讓你知道。」真是的不曉得他怎麼那麼閑,每天都能來听她的課,他不要工作嗎,太神奇了。
「冉老師,你這話的意思是,其實你很期待每天上課都能看到我對不對。」他看著她曉得越發的燦爛得意了。
o(╯□╰)o
為什麼她說東,他都能提煉出一個西的意思來。
「放心,以後我爭取每天都來上課,不讓你失望喲。」
嗷,心暖狠狠的瞪著安以琛,安以琛一副瞪啊瞪啊無所謂的樣子回瞪她,氣的心暖懶得理他。
一整天,三個人都在農莊里,摘豆角,挖青菜,摘西紅柿,全都是綠色無公害產品,安以墨雖然沒顯露出太明顯的表情卻看得出他干的很開心,對自己的所做也很滿意,而三個人在一起除開安以琛那些話,其他都很和諧融洽,心暖也覺得這種感覺很好,很溫馨,有一個瞬間她居然恍惚的感覺,這好像是一家人,很簡單,卻很幸福。
「不請我上去喝杯茶?」從農莊回來天色已晚,安以琛開車送心暖到了下,心暖謝過就要下車,安以琛有些不滿,自己可是開車繞道送回來的總要表達一下謝意。
「現在已經8點半了,喝茶不利于晚上的睡眠,如果渴了,出門左拐有小賣部,農夫山泉兩塊錢一瓶,我請。」說著從錢包里拿出四個鋼蹦出來,放在了車上。
「……你家里就沒水嗎。」
「還沒來得及燒。」
「我不急。」
「不方便。」
「冉老師,是怕我吃了你,還是,你今天說了謊,家里有什麼見不得光的,男人。」雖然語氣緩和,卻帶著一絲絲的威壓,逼迫著心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