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花園逛的久了,我和四公主都有些疲憊,于是便在亭中坐了下來,剛坐下來不久,就看見筠亭和珊林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往我們這邊來了。
四公主一看就叫了起來,他們倆人齊齊向這邊一看,走了過來。
我看見他們倆過來,就像他們行禮說;五爺吉祥,福爺吉祥。
筠亭笑著把我扶起說;你就別行這個禮了,跟我們還像兄弟一樣聊天就行了。
珊林看著我道;真是沒想到,舒夢竟然會是個格格,你也太會騙人了吧!和我們聊了那麼久,居然連真名都不告訴我們,太不夠意思了。
我也笑一下說;我女扮男裝出去和你們結交,當然沒辦法說出自己的真名,而且舒夢這個名字是舒穆祿夢尋的簡稱,著也不算是騙你們,你們還不是一樣,沒有以真面目示人嗎!
筠亭笑著說;哎,我們只是沒告訴你我們的身份,但我們的名字是真的,你就不一樣了,把我們從頭騙到尾啊!
我低著頭說;情非得已,望請五爺福爺見諒。
筠亭皺著眉頭說;你一定要跟我們這麼生分嗎?你叫我直接叫筠亭就可以,叫他叫珊林,這樣不算很好嘛?
我立馬道;我不敢這樣無禮。
四公主笑著說;有什麼無禮的,他們倆這兩個字本來就是給他們在外面結交的才子朋友們叫的,你們和他們相識在外,又一見如故,叫他們的字有何不可啊!
珊林接著說;四公主就說的很對,而且著世上還有你不敢的事嗎?
說完大家都笑了。
四人在庭中聊得非常暢快,很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到這時我才真的覺的筠亭真是與眾不同的阿哥,就在這時,那個叫佩佩的格格突然走了進來,一來就挽上了筠亭的手臂,還嗲嗲的說;表哥,姨娘叫我來找你回去。
筠亭一把推開了那個佩佩,說道;一個女孩子一點矜持都沒有,當著我朋友的面還拉拉扯扯的。
那個佩佩說道;你是我表哥,我為什麼不可以這樣,姨娘說了以後,,
佩佩話還沒說完,筠亭就打斷她說;以後什麼,我跟你說,根本就沒有以後,不管我額娘怎麼逼我,我也不會同意的。說完又轉頭跟我們說;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陪夢尋聊吧!然後就走了。
那個佩佩看著筠亭走了,也立馬跟了上去,邊追還邊叫這表哥等等我。
我看得一臉驚疑,轉頭看珊林和四公主他們,卻發現他們好像早就見怪不怪了似的。沒有一點驚訝。
四公主看著我的表情道;你是不是很奇怪。
我點點頭道;我好像了解了這個佩佩一點點,她是喜塔拉大人的女兒,又是愉主子的姨甥女,怎麼是這樣的。
珊林搖搖頭說;這個佩佩是筠亭最頭疼的一個人,從小佩佩就經常進宮,于是愉主子和喜塔拉大人便希望他們倆能成親,這樣就是親上加親了,直到去年愉主子正式向皇上提出賜婚,可是皇上覺的佩佩根本就無德行,配不上五爺,又因五爺極力反對,這事才告一段落。
四公主又說;她當然配不上五哥,要說知書達理,她挨不上邊,要說琴棋書畫,她一竅不通,為人又刁鑽,又跋扈。哪什麼資格做五福晉。
我听了他們倆的話忙問;既然她這麼不堪,為什麼愉主子還要筠亭娶呢?她不知道這樣是害了筠亭嗎?
四公主回答說;她跟我們想的不一樣,愉姨娘伺候皇阿瑪這麼多年一直不得寵,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五哥,她是怕五哥娶了別的女人會疏遠她,于是就想把自己的姨甥女變成媳婦,這樣她就不用害怕以後沒依靠了。
珊林也接這說;還有一層原因就是,佩佩的阿瑪是尚書大人,從一品的官職,如果能娶佩佩五爺在朝中就多了一些幫手,以後五爺真是繼承大統的話,也有自己的心月復來幫忙。
我听完這些以後,突然感覺筠亭每天的生活太過壓抑,以前總是以為這種阿哥的生活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想做什麼就可以做,現在卻不知筠亭每天除了要幫皇上處理政務以為,還要應付自己的額娘和表妹。
四公主和珊林看見我的沉思,不免在旁邊叫,夢尋,你怎麼了。
我突然回過神來說;沒什麼,剛剛想到別的事去了。所以,,,,,,,,
話還沒說完四公主就接道;其實這件事呢!我們是幫不上忙的,只靠五哥他自己去解決了。
珊林也說;如果他真是被逼娶了那個佩佩,只能說這是每個人的命。
我也笑笑說;是啊!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嗎?然後又說;天色不早了,我要回承乾宮了,不然表姑又的擔心,珊林,你送四公主回去吧!
四公主不好意思的說;我怎麼能勞煩他呢?
珊林見狀連忙說;有什麼勞煩不勞煩的,保護你的安全是我的職責。
我看著倆人的表情覺得奇怪,于是壞壞的笑著說;四公主,你臉紅什麼啊!不就是要珊林送你嗎?
四公主一听連忙捂著臉說;我的臉哪有紅啊!說著就跑了,珊林立馬就追了上去。
我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
回到承乾宮時,表姑已命人備好了飯菜,看見我回來了,表姑滿臉笑容的說;回來了,和公主聊的怎麼樣。
我點點頭說;和公主很聊的來,從她的言語中可以看出她滿月復才學,而且又沒有架子,很好相處。
表姑听後說道;這下我就放心了,原本以為怕你們倆都那麼心高氣傲,一句話不和便吵了起來,看來倒是我多心了。
我笑著說;多謝表姑的關心。
于是表姑便要我多吃些菜,一個勁的往我碗里夾菜,直到我說吃了下了她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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