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為了甜兒絕了對鄺俊賢的念想,所以ker把手機卡中屬于「鄺俊賢」那號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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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努力,新的電影拍得還算可以。一個多月,把自己的戲第一部分全部拍完。鄺俊賢心想,她總算可以可以放松下來養養身子了。這段時間,一直陪著她。看見她每天累死累活的趕時間拍電影,心疼。
耶律說還有其他事,要離開一段時間。她說︰沒有關系,我能照顧自己。
這些日子郝鵬不在家,因為到巴黎搞發布會了。但是通知了自己的下屬,給她最好的保護。甚至無處不在的狗仔也沒有辦法接近。
還好,除了接送,甜兒根本沒有讓鄺俊賢進片場。要不,他一定要把那個導演罵死。演員,是很辛苦的。
他們很客氣的在一起住,一起吃飯。Ker做的湯她也接受了,臉色逐漸好起來。
一天深夜,她突然給他打電話︰「Ker,鄺俊賢很久沒有回我短信了。他會出事嗎?」
睡眼朦朧的他嗯嗯幾聲,根本不在意。
第二天,她不在家里。給她電話。她說︰「有點事。過幾天才回來。」
「不要我陪你嗎?」
「不要了。放心。」
第二天,百無聊賴地看她培養出來的花花草草。突然,電話就來了!
「俊!讓我好找!」居然是村衛生院的啊流。
「呵呵,這不是找到了嗎?怎麼了?」想必,啊流是通過二叔,然後馨香再找到Ker的號碼吧。一下忘記了,把鄺俊賢的卡拿了出來,沒有把Ker的號告訴鄺村的朋友。
「一個姑娘昨天找你了!安排她住在你家。三叔很有意見呢!」啊流沒好氣地說。
一驚,難道是她?忙問︰「哪個姑娘?」
「上一年被蛇咬的那個啊!她說她叫甜兒。」
血液急促沖上了頭腦!不知道啊流還說了什麼。飛奔進屋,拿了簡單的東西。直奔車站。直通車很快,把他送到了越城,然後打了車,在下午三點,推開了家門。
她正在他家,戴著一個圍裙,努力地擦著地板呢!汗水隨著額角淌了下來。听到門響,抬頭。
很潮的花襯衫,時尚的中褲。一雙時尚又不張揚的露趾涼鞋!身後還有一個行李小箱子。
驚愕!呆立!還有辨不清的狐疑。
「干嘛要拖地!你身子還沒有好過來!!」心尖都要痛了!搶走她的地拖,丟下行李,直接把她抱進大廳。坐在平時自己躺的沙灘椅上。
「三叔呢?」
「到地里了。」她還能回答問題,證明事情不像想象那麼糟糕。
「看你!一身汗!」他小心地擦去她的汗。「行李呢?」溫柔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似乎對著一個孩子詢問。
「在房間。」
抱起她,踢開.房間的門。果然,她的包包就在他的床頭。行李,就是一個包包。里面除了一點錢,就只有一張通行證,一部打不通鄺俊賢電話的手機。
讓她坐在床頭。解下她的圍裙。走出去拿了毛巾,然後——蹲下來一顆一顆的解她的紐扣。她真的很多汗。要是汗往身體滲回去,就會得感冒,流產後的感冒會很嚴重!他上網查過有關資料。
「唉!——我自己來。你出去。」她捂住自己的胸口。
「你知道我是誰嗎?」他低頭,深深地看著她的眼楮。
她苦笑,沒有喜也沒有悲︰「鄺俊賢,怎麼到這時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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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終于把兩個角色合了,甜兒會怎樣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