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上章講到ker趕回鄺村,,承認自己就是鄺俊賢。甜兒卻說︰不認識ker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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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走了。」說著,她真的要走出房間的門。
「不行!不能走!」他身一閃,擋在她的前面︰「你可以懲罰我,你可以罵我,你可以打我,甚至——不理我!或者——總之!你不能這樣——走了。我不要看不見你!」
他的心,他的恐懼——如門外瘋長的夏草!盤滿了心房,他知道她會生氣,但想不到她要——走!
他恐懼。這輩子,他不知道自己還會恐懼!——失去父母的那一次,之後,他都不知道什麼叫恐懼了!這時,他真的就恐懼了!
幽怨的眼神看著他,他就這樣站在自己的跟前!說著簡單的話,他——不是很厲害嗎?每一句話都可以把自己訓斥得體無完膚。他不是很淡然嗎?總是不屑于過多的言語。他不是很溫厚嗎?每次都是笑得溫和淡定。
他決然地站在自己面前,說︰可以懲罰他,可以罵他,可以打他,甚至……不理他,還說——瘋了,這廝一定是瘋啦!一看見他就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的錯,也釋然——都是自己太傻!郝鵬和簡真,還有閔浩勛,他們都用各種的笑話——通知了自己!自己怎麼就那麼笨?——就怪你!你這個笨蛋農夫!扮成什麼總裁來騙我!——或者是總裁扮成了農夫!——總是你就是錯了!
「甜兒,——不要走,好不好?」他聲音很輕,他從來沒有這樣說過話的。語氣里的哀求,她懂。
甜兒不回答,咬了咬牙,拿著包包就要邁過門檻去。
「甜兒,」想拉著她,突然又沒有了勇氣似地收回了手。
她真的毅然,跨了出去!
他!不敢再阻攔了!——突然轉過身,一手撐在那一只發舊的木門上,一股深刻的悲淒從他骨子里散發出來。映得他整個人變得更加的深沉澀楚。
他聲音略帶哽咽︰「你真走?如果……你真要走,不要再說話,不要發出聲音……讓我靜一下,你……我打個電話給啊流,讓他送你去車站。……」
看著他抽搐的肩膀,起伏的背,她知道,他在努力地忍著,他在傷痛。看上去,這樣看上去,他真狼狽!
撐在門上的手在顫抖,另一只手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手心!听不到身後的動靜,他不想讓她看見自己流了淚。
——走吧,是我不應該。
走吧……不想你看見我的狼狽!
不想讓你知道我的孤獨,我的痛。
——什麼都不想讓你知道了。
以後!不會再苦苦奔波,
——為了見你!夜夜難眠。
——見到了你,卻控制著情緒,控制著表情,始終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楮。
就讓你此刻離去!
不再相見吧。
——就像你說的,沒有關系吧!
——不再關聯。
不去為你的遭遇而苦心追尋答案。
不去為你的理想而處心積累。
不去為你的笑而陶醉。
不再為你的羞澀而沉迷!
都要傍晚了——現在回去,能坐上車嗎?——掏出電話,打給啊流︰「啊流,你過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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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真的要離去嗎?從此不再關聯?
清水是一個傻人,寫文都感同身受地流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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