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鄺俊賢掉落深谷。一個女人發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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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應,是誰遭到襲擊逃到這里來嗎?!怎麼可能,這里可是練功的地方!敵人沒有可能到達這里的。但氣息怎麼這樣熟悉呢?動手嗎?傷害了可不好。不動手,萬一是敵人怎麼辦?
她再用拉丁語問︰「我看見你了!說,你是誰!」
「你是誰!你是一個男人,趴在那里干什麼?」是中文!
鄺俊賢石化了!血液凝固了!哪里會動!這聲音,如此熟悉!!是她!??是她!!?????一定做夢了,幻覺了!
「你不動,我可動手了!」她慢慢舉起手掌,用盡力氣推出去。知道自己的能力只是虛有其表。
「咚!」一聲悶響,趴著的人撞到了石壁上。該死!這個人可能本來就受了傷。不然,以自己這樣的花拳繡腿根本傷不了人。
奔過去,扶起他︰「你不懂武功?」她說的是英語。
「我……受傷了。」不敢確定她是不是她,但能確定這個女人懂中國話。
「你是誰?」她的聲音里顫抖。
「我流血了,從上邊的洞口掉了下來。」
她沒有再說話,扶著他,一步一步走向山洞。她小心翼翼扶著魁梧如此的他,自己先跳到山洞里,然後伸手給他……
慢慢適應了山洞的黑暗之後,幻覺變成了真實了嗎?狂喜夾雜著不可置信,她發不出聲音,黑暗里也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她自己知道,自己一定很難看!想笑、想哭、震驚伴著喜悅——是怎樣的一種表情?
會很難看,一定的。
她認出來了——這個男人竟然就是她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心底里喊了好幾句「天啊!」
她不曾想過他會到達!夢里,也是自己回到繁花似錦的世界去!從來不曾想過,他會到達!
總是每天帶著近乎絕望的思念。只是想著如何逃出去,尋找他,怎麼想到他會來?
而他,好像沒有認出自己。于是,她悄悄地戴上了面具。
山洞很昏暗。她顫抖著手點燃了一只蠟燭,按耐著撲通撲通的心跳,小心地查看了一下,手肘受了傷,肩膀破了皮,腳膝蓋也破了。
不過,都是皮外傷。
但她心都疼了!
「還有其他受傷嗎?」她低聲問,聲音沉沉的,和剛才不一樣。
難道——不是我的甜兒?看看她的臉,黃黃的,很粗糙。不是!但身材、氣息~~~
「唉~~」不禁嘆了口氣。很悲涼。總像很多人一樣,和心愛的人人分別之後,由于思念,總是把相似的,不相似的,都認作是她!這個身材像,那個又五官近似!
「怎麼了?」女人沒有覺察他有什麼很重要的傷,沒有什麼值得難過吧。
「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受傷了。」心的傷,無法愈合。
看了他一眼,提著大裙子,迅速地跑回甬道,過了不過一分鐘,手了拿了很多東西,棉、布、還有一瓶深灰色的用兩個藍色小瓶裝著的東西進來。
用棉清潔了他的手肘傷口,然後用那瓶小的藥水灑在上面,感覺到剌剌的痛,她小心地吹著氣,就差沒問一句︰「痛嗎?」
看著她漆黑的頭發,盤成一個很古典的發髻。耳朵下是一顆非常圓潤的翡翠。脖子很白,很優雅。她真的——真的很像甜兒。很像,很像。
大嫂?對哦!對于那些結了婚的年輕婦女,應該叫大嫂。這里的人都叫她︰小姐,或者耶律夫人。只有耶律的妹妹耶律美蝶會叫她大嫂。而耶律的父母都是叫她甜兒。
她——金谷大小姐,夏侯甜兒。
…………
PS︰某位評論人士告訴水~,不要故弄玄虛。好的,我盡量學習著啊,深切渴求︰花兒,咖啡,紅包,有木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