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吃的零食?蟹黃瓜子仁、開口笑核桃、巧克力,然後——橙汁,然後最好是她金谷的草餅。問……對!辛十四!
二十分鐘後,某人拿著一大堆的零食回來。
「給你——核桃。」遞給了樸奎真。
「給你——巧克力」遞給了李新順。
「給你——橙汁。」遞給了她。
「謝謝!」她——竟然把自己給她的橙汁放進那樸奎真手中!完全無視他吃人的眼神。
鄺俊賢無語地拿起草餅,遞給她。
很意外!
「草餅?」他居然!能拿出那種草餅。
那種草餅——她怎麼能不認識?他用力地咬。硬硬的,慢慢嚼,甘甜,柔韌。
「還給我一個。」她拿過看了很久,眼眸里凝住了淚水,咬一口,慢慢嚼。
「像不像?」深邃的眼深情地看著……她,她抬起頭,他又不經意地看著草餅。
「不太像。」但已經感動得滿臉淚水。
「這是什麼?」樸奎真拿過一個,咬了一口「這樣硬!還苦!」他不吃,還要丟掉。
「不能丟!」她搶過。像寶貝一樣捧在手心。然後看著鄺俊賢,深吸一口氣像是無限感慨︰「謝謝。」
李新順拿過看看︰「不是買的,你做的?」
「是,找到了一個酒店,酒店老板收了一點錢,然後允許我在他的廚房做——這個叫草餅。甜兒喜歡吃。」他很得意。
「自以為是!」某人卻這樣說。明明剛才還很感動的。突然就變了臉。
電影開場了,兩個「行內人士」也開始了頭踫頭的討論每一個人物的表現,每一個細節的處理。還有背景的、音樂的、配音的……原來,他們都很好學。
某人後悔得腸子都綠了。但無可奈何!
電影結束,都出演員表了。人們都紛紛走出電影院,兩位好學的童鞋還在激烈的討論中。
等了十分鐘,人們都要走光了,還是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某人有些許的沮喪,走了。
………………………………
臨近過年了,風神匯的神們在青海一帶活動了十天。不是尋找什麼美景,而是為了籌資挖掘水井。他們所到之處,是嚴重的貧水區。
臨行前,甜兒把從金谷帶來的部分資金交給簡真︰「中國是我們的故鄉。姐姐,就幫我帶去一份心意吧。」
「交給俊吧,我也不能離開,孩子小。」簡真轉手把她的資金交給鄺俊賢。
鄺俊賢接過。
甜兒親自送他們到機場。風神匯和甜兒的關系,黨玉第一次見證,原來,她真的不僅僅是風神匯中某人的妻子,更是他們的寶貝。閔浩勛、郝鵬、尹朗杰,每一個人對她都是百般的寵愛。
只有鄺俊賢一路無聲。
機場到了,就要進閘,甜兒再次幫他們推來行李。
「小甜兒,不用忙,大男人的事不用你這個小女孩來。」尹朗杰樂呵呵地,大胡子一動一動。
「照顧好自己。」鄺俊賢最後站在她的身後,說。
甜兒點點頭。離開了機場。
十天,他們沒有給她任何的音訊。但她卻十分的牽掛。
大年二十八。他們回來了。鄺俊賢給她一個電話,聲音帶著疲倦︰「我們回來了。你的心意我們已經帶到。」
「情況好嗎?」
「不好,我們和當地的組織經過奮戰,才能發現一個可以挖掘的水源。太貧瘠了。……小香好嗎?」他的聲音里很明顯地有點泄氣。
「好。」
「可以見到你嗎?」
「我和小香、樸奎真一起BBQ。」
他明顯地又多了幾分的冷寂︰「那好吧。有空再說。」
——他確實像一個朋友了!越來越像了!
甜兒很想告訴他︰想見你!十天了,雖然經常和樸奎真一起,但心不在焉!他,真的要放下了!這不是自己要的結果嗎?為什麼心里很不安,還有若隱若現的期盼!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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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除夕的那天晚上,他很想找她一起和女兒吃一頓飯。但是,她居然沒有接電話。直接到了公寓,看到女兒在公寓里,有一個保姆看著。鄺俊賢很生氣。把女兒接了過來。
小香說︰「爸爸,你回來了?我想吃披薩。」
抱起女兒,蹭蹭她的小臉。感傷起來︰「回來了!媽媽呢?」
「不知道。你想媽媽了?給她電話吧?」女兒抱著他的脖子,狡黠的眼楮閃亮著。
「想。不過,還是不給她電話了,走!我們吃披薩去!」
于是,開著車,到處尋找披薩店。因為除夕的關系,很多店都關門了。到處洋溢著團員幸福的氛圍,唯獨自己和女兒這樣冷冷清清。難道——她的心已經讓那個人佔據了位置嗎?以至于女兒都不要了?
他們住在郊外。可能市區才有披薩店開門了。
這一段是京釜高速路段。他平穩的開著車。一邊和女兒
聊天。
「小香,明天就是新的一年,小香長大一歲了,有什麼想法沒有?」
「有啊,我學科考試都很好。就差不會彈琴了,爸爸,姑姑說我媽媽會彈琴,真的嗎?」
「真的,媽媽有一架琴,放在郝鵬叔叔那,有空叫媽媽教你彈。」
小香睜開萌萌的眼楮問︰「為什麼放郝鵬叔叔家?」
鄺俊賢很明顯又想起自己讓甜兒受苦的那段日子,微微嘆了氣︰「因為——那時候我們在香港還沒有家。」
小香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提出一個新的問題︰「媽媽彈琴好听嗎?」
「我沒有听過。」當時,她說彈給自己听,但自己老是沒有空。
「為什麼你不听呢?」
「不是不想听,是沒有空。」
「爸爸——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小香突然朝著他萌笑了一下,那個狡黠的眼神,讓他的心咯 一下。
「問吧。」
小香很認真,很淳樸的說話了︰「父親怎麼不會和媽媽一起睡覺?而你卻喜歡和媽媽睡覺——等等,我還沒有說完。」
鄺俊賢一愣,正要說話,小香卻是伸出手指頭,止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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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香……還會提什麼問題呢?